我带着眼罩,无法看清挟住乳头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想到小竹推过来的一堆
实验器材里有一根发黑的坩埚钳,我马上明白过来了,不禁在心里哀叫一声,天
啊!他竟然用挟蒸发皿的工具挟我那么娇嫩的地方。我真担心他一失手把乳头挟
坏,吓得大叫起来,可是嘴巴被捂得紧紧的,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唔唔”声。
小竹似乎痛快极了,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猛地将食指捅到小穴的最深处。
他马上把手指拔出来,向我破口大骂道:“没有见红,你这个骚货,原来早
不是处女了,怪不得那天不让我操呢!怕我发现你是破鞋对不对?”
“莎莎没有处女膜,莎莎是骚货,莎莎是破鞋,莎莎的骚穴早就被操过了,
哈哈……”
其他的男同学趁机起哄,一起嘲笑我,我屈辱地颤抖着身体。
“明明是个骚货,竟然拒绝了我,操你的男人是谁?我比他差吗?不能让你
爽吗?”小竹气愤地问道,再次把手指捅进去,激烈地抽插起来,他那长长尖尖
的指甲不时碰到腔壁,所过之处升起火辣辣的灼痛感。
我痛得流出了眼泪,但是更用力地咬着嘴唇,在心中一个劲地念叨,不要发
出声音,不要发出声音……似乎一旦出声,便会交代是右手的食指也就是爸爸的
阳具,夺走了我的童贞。
“怎么还不湿?莎莎,你是不是对别的男人骚得要命,只对我这么苛刻,一
点淫水都不流。”
小竹在向我大叫,似乎很愤慨,我不屑地想道,当然不会湿了,就你那蹩脚
的技巧,鬼才会出水……
“嘿嘿……让你没水,让你不湿,现在我让你湿个够。”
小竹的话音刚落,我便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穴口,直往里捅。那个东
西好像是个玻璃瓶,瓶口塞进后,剩余的部分太粗了,根本塞不进去,但他还在
不断用力。我一边在心里呼痛,一边感到有什么液体咕咚咕咚地灌进小穴里面。
“没听说过可乐可以避孕吗?我这是在帮你,不让你怀孕。”小竹咬牙切齿
地说着,随后“啵”的一声,用力将瓶装可乐拔了出来。
我从没听说可乐是有效的避孕手段,不清楚其中的成分是否
能够杀死精子,
也没学过相关的知识,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便认为那是他不知从哪里听来的
无稽之谈。我马上想到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心中不由一紧,慌张地想道,难道他
想侵犯我?还想射在里面……
“这下滑溜多了,莎莎,我这样进进出出地玩你的骚穴,舒服死了吧?不许
不吱声,回答我!”小竹一下子插进两根手指,在我的小穴里飞快抽插。
捂住我的嘴巴的手掌松开了,我可以说话了,我不假思索地冷笑一声,讥讽
道:“哼哼……就凭你,笑死人了,你只会令我恶心。”
围着我的男生们喧哗起来,小竹更是气得大骂,声称要给我好看。我暗叫不
好,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我。一阵强烈的不安在心里徘徊着,我好后悔自己一时
冲动,没控制好情绪,但话已出口,已经不能收回了。
我听到火柴杆磨擦火柴盒的声音,随后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便知道小竹
把酒精灯点燃了。
难道他要用酒精灯烧我……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我吓得身体一下子僵硬起
来,连忙求道:“你要干什么?求求你,不要烧我,我再也不敢顶嘴了。”
“刚才你不是很狂吗?现在知道怕了?莎莎,我告诉你,晚了。”
我想象着小竹此时的样子,他的脸上肯定呈现出一副很吓人的表情,宛如恐
怖电影里的主角,向我阴狠地冷笑着,怨毒的目光不住在我身上打量,似乎在考
虑先烧哪里。
我清楚恐怕难逃此劫了,面对发疯的人,无论怎么求他都不会有用,不由放
弃了。虽然感到自己会被折磨致死,但在这时,却奇怪地一点也不害怕了,完全
没有死亡的恐惧,脑子里匪夷所思地浮起变形成阳具的食指,忧伤地想道,我要
死了,别了,给我快乐的右手的食指,别了,亲爱的爸爸,以后你再没有机会侵
犯我啦!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恨你,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对我做的事……
“你吓傻了吗?还敢笑!给我老实点!”小竹气急败坏地说道。
应该是我想到了爸爸,脸上才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这令小竹大失面子。
我觉得他就像个小丑,便厌恶地说道:“愚蠢的家伙,你根本不了解我,无法知
道我在想什么,想烧就烧吧!我不怕你。”
“莎莎,你有种,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他的话音都变调了,尖尖的,带着颤音,我正在心里鄙夷他的色厉内荏,
忽然闻到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
他还是来烧我了……我发出无声的幽叹,可是一点也不觉得痛,只是小穴上
方有一丝丝灼热感。稍一寻思,我马上明白过来小竹在做什么,便在心中愤怒地
骂道,这个家伙,竟然烧我的阴毛,下流坯子,混蛋……
“小竹,时间差不多了。”
不知谁在提醒他,然后,我听到小竹说道:“妈的,时间过得真快,已经1
点了,赶快离开这里,莎莎,从现在开始一分钟之内不许动,否则的话,下次我
们会一个一个地轮奸你。”
我被放开了,化学实验室里响起一阵仓皇逃走的脚步声。在心里默数60个
数后,我慢慢地爬起来,一把扯下眼罩,低头检查身体。被坩埚钳挟过的乳头没
有伤痕,只是红得惊人,尖尖地翘立着。我放下心来。但令我担心的是阴毛,我
忙往下看,只见被灌了可乐的小穴湿漉漉的,上面沾上了很多灰烬,就像黑褐色
的泥水,脏死了。
我连忙用手去擦,一碰到被酒精灯烧短的阴毛,未落的灰烬扑簌扑簌地落下
来。小穴虽然没变得光溜溜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层薄毛。我苦恼地瞧着肉
缝周围被烧得乱七八糟的发焦的黄毛,想到今晚会被月亮上的爸爸的眼睛看到,
不知如何是好地想道,下身脏了,可以洗干净,可是毛毛怎么办啊?一时也长不
出来,只能全部刮掉了……
被小竹一伙人尽情地羞辱,险些被轮奸,还有闲心想晚上的事,我不知道什
么时候内心变得如此强大了,不禁为自己过分的冷静感到可怕。看看时钟,马上
1点10分,同学们就要来上课了,不能再胡思乱想下去了,我连清理身体都顾
不上,忙把内裤套在湿乎乎的臀部上,然后七手八脚地穿上衣服,快速地整理仪
容,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把散乱的实验器材放回原位。
我还没收拾好,同学们便三三两两地走进来,其中的一个女生问我为什么实
验室里有烧焦羽毛的气味。心里咯噔一下,我暗叫不好,忘记开窗户通风了。我
没有时间解释,忙打开窗帘、开窗换气。幸好老师来得有些晚,没有闻到异味,
我如释重负地坐在椅子上,吐出一口长气。
今天晚上,月亮
高挂,右手的食指照例变成阳具的形状来侵犯我。瞧着发出
蓝色光芒的月亮,那里有爸爸的眼睛,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我刮净了阴毛,不
知道他喜不喜光溜溜的小穴,但我羞答答的,特别容易来感觉。我把小竹想成爸
爸,让白天在化学实验室里受欺负的情景在脑海里重演,不知道迎来了多少次高
潮。月夜令我疯狂,整晚我都处亢奋的情欲中,我更喜欢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