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那里,舔下面,咬住……好热,唔……”镜也浪叫起来,不再刻意约束自己,很小声地叫着,听起来无比淫荡。
“舒服吧?嘿嘿。”婉儿笑着,轻轻咬住镜的乳头,她的乳头还是代表处女的粉红色,很是娇嫩,像一颗樱桃,带着少女的体香和略微的汗味。
“啊!”镜吃痛,婉儿急忙放轻力度,有节奏地吮吸起来,不时用牙尖轻轻刺激,让快意不断冲击着镜的脑海。
婉儿也忍不住了,右手仍在摸着镜的下体,左手也伸进了自己双腿之间。
“伸手。”似乎是感觉这样太费力,婉儿抓住镜的手,凑到自己下体前,刚才她便已经半脱掉了衣物,此刻黑色的幽径暴露无遗地展现在镜面前。
“嗯,唔,你的好黑……”镜享受着快感,瞄了眼婉儿丰满的下体。
“那是,那是因为你还是处,我已经破身一年,一年了……”婉儿喘着粗气,不断引导镜的手指,透过黑色的花草,分开自己的小穴,那里已经湿透了。
“我…啊,我不知道,我没有黑乎乎的,黑的那种东西……”镜闭上眼睛,她的中指已经在婉儿引导下插入了后者的穴道,里面很湿,很温热,紧紧的,似乎和自己的差不多。
“啊……太棒了,好想要他的肉棒……”婉儿笑着,身体用力探下去,镜的中指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用……用力,抽插,插我,我那里……”婉儿继续舔舐镜的身体,从胸部不断向下位移,后者也找到了那股规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两人不断变换体位,屋子里满是春色,一墙之隔的人们绝不会想到,他们的上官女神就在里面,如此放荡。
“啊,啊嗯……太舒服了……没想到和,和女的做,也会如此舒服……”婉儿终于舔到了镜的小腹下,伸手扒开她的亵衣,迎着尿骚味舔了上去,香舌努力地探进小穴里。
“啊——!”镜身体紧绷起来,刚才那一下的刺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婉儿还在不断拨动香舌,刺激着镜的小穴。
“舔……用力,婉儿求你了,快,快点……用力舔,舔进去……”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剧烈的快感冲击着脑海,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这还只是舌头啊!镜脑子全是色欲,如果是曜那个臭小子在这里,用他的大肉棒插进去,那将会是怎样的淫爽?!
镜也并非没有见过男根,她年长曜几岁,八九岁时便玩弄过弟弟的下体,只是那是年龄尚小,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最正常不过的好奇。
如今十年已过,那他的男根……会有多大?!
“嗤!”
婉儿猛地抽出舌头,深吸一口气,刚才脸埋得太深了,差点喘不上气来,鼻尖满是好闻的尿味。
“让我,让我休息一下,”婉儿舔着外围的尿道口,要进去实在是太费力了,舌头就那么点长,哪里填得满长长的阴道?
“婉儿,算我求你了,快舔,舔啊,舔里面!”镜不想就这么结束,一再催促,甚至带上了一丝哭音,她实在太想要了,第一次就这么点戏,哪里够?
或许每个女人都有这种经历吧?第一次的经历,最好永远不要结束,就是死了也无所谓。
“别急,你先别急,”婉儿笑了,真不愧是姐弟俩,第一次就这么猛,“把腿张开,给你个惊喜。”
镜急忙张开大长腿,几乎张到了极限,少女苗条的身骨清晰可见,粉嫩的穴肉与娇喘,在此刻竟是带上了一丝熟练少妇的风情。
婉儿翻身坐在镜的胸前,美穴和屁股对着镜的脸,她抓起一旁的白色长笔,对准镜的穴狠狠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镜猛然浪叫起来,也不顾是否会被外人听见,太爽了!这才是真正的性欲吧?!
“我的白泽笔,大小长度刚刚好,”婉儿不得后坐,好让镜舔自己的肥穴和屁股以堵住她的浪叫声,“写书法画风景用了十几年,直到一年前我才发觉它还有如此妙用,就是没有肉棒的充实感和温度,不过日常用来自慰,够了!”
“呜,呜呜,别停,呜……”
镜一边舔着婉儿的肥穴,一边在极致的快意下抽搐着双腿,白泽笔是一把毛笔,婉儿恰好将笔头那方插了进去,上等的狼毫冲刷着阴道内的肉壁和花心,使得镜接连高潮,淫水随尿液一同潮喷而出,湿了婉儿一脸,湿了满地纸笔。
“嗯啊,好好,啊……”婉儿将淫水舔了个干净,继续加快手上的力度,不顾手臂的酸痛,“好好,享受吧……”
“啊——”镜再一次高潮。
七小时后。
镜从昏沉中醒过来,模糊间有什么东西凑在嘴边,她下意识地张开口,随之而来的是几个脚趾,混杂着略微的汗味。镜舌头下意识地舔动。
“啊,哈哈哈……”婉儿发笑。
镜这才清醒,她还在书店里,和婉儿面对面靠在书案上,婉儿只穿了上衣,努力将大长腿伸过来,好让自己舔她的玉足。
镜抓住婉儿的脚,随口舔了一下。
“怎么样?舒服吧?你可是睡了整整七个时辰,我想发泄都找不到人。”婉儿一边咬着牙,一边手指在穴外扣动,白泽笔还插在她的穴里。
“我……”自己下面也是一丝不挂,镜这才回想起发生了什么,顿时脸红,她随手抓起一张纸,只见上面都是干涸的淫水的痕迹。
“谢谢……我才知道这种感觉。”镜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去,“以后要是那臭小子偷看我,就随他去吧,我会把亵衣故意留给他。”
“不用啦。”婉儿坏笑。
“嗯?”镜愣住了。
“七小时前来的传信,曜和西施已经回长安了,现在嘛……”婉儿努了努嘴。
“什……”
一根硕大的肉棒忽然跳了出来,紧接着插进了镜的口中,然后是那个贱贱的声音和身影。
“老姐,没想到你也是这么骚的女人,早知道以前就霸王硬上弓了,哈哈哈,”曜得意地朝已经一丝不挂的西施展现他给姐姐的“惊喜”,“老弟我不要你的亵衣,今天就破了你!”
“还有我。”西施爬上书案,把头埋进镜的双腿中间。
“别忘了我啊喂!”婉儿大笑,急忙抽出笔,扔在一旁,淫水在空中飞舞,洒在那副《侠客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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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北。
李白喝着酒,探进昭君后庭,忽然打了个喷嚏。
“奇怪,谁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