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简直是恐怖。
魏皎怂了,低下头像个教室外罚站的孩子,谁的脸都不敢看,也不敢挪动一步。她感觉到两人的目光还在持续施压,裸露的后脖颈一阵阵诡异的刺痒,好像有小虫在爬。
可能是江暮这些日子对她太好,除了急着解决欲望时不管她在没在状态就硬往里插,再也没有其他过分之举,在他而言简直堪称温柔。下午又见电梯快下来,照顾她的名声,暂不与她计较地撤离。这一切给了她和江暮能打商量的错觉。
于是慢慢抬起头,重新看回江暮:“等和他聊完,我联系你好不好?”
江暮听得直笑。这笑颜看多少遍魏皎都觉得好看,刻在骨子里的清冷高傲没有被笑容驱散,周遭人仍然感受得到生人勿进的气场,但被他注视着的人,会有种全世界他只对自己笑的感觉。
他声音很和缓,听不出怒意,但轻飘飘一句话说得魏皎不寒而栗:“好,晚上10点,我们第一次见的地方碰面。”
第一次见的地方是教室。难不成他要在教室做?!魏皎吓愣了,反应过来他上了车要走,火急火燎扑上去,将将赶在他关门前堵住,忙说:“我跟你走,你别生气。”
“我没生气,不是答应你的要求了?”他轻轻推她把着车门的手,说:“去吧。晚上记得来,不来你会后悔的。”
他看着平和,实际上手上的劲儿越来越大,马上就要把她彻底推开,魏皎快急哭了,压根忘了后面还有个人。
一双温暖有力的手覆上她两肩,罗承在她身后轻声说:“走吧,有人在看了,别把自己弄这么难堪。”
她谁也不管,只盯着江暮。
“我求你了,不能在那,有摄像头。我不对我有错,关起门你怎么罚都行。”
江暮就在那笑,一脸得意的样子。罗承看得直皱眉,叹了口气,一面继续努力暗暗施力拖动她,一面劝:“别求他了,他就喜欢你难堪你不明白吗?你越怕他越来劲。”
江暮抬手,轻柔地抹掉了魏皎悬在眼眶边的泪珠,拍拍她脸蛋,用耳语般的气音悄声说:“摄像头底下操你,我不怕。你怕可以不来,反正你也不怕和我分开,是不是?”
他在顺便报华悦那一晚她讥讽他的仇。
魏皎咬着牙,看他的眼神又无可奈何又怨恨难当,最后没办法还是松了手,由他走。
忽然,罗承身形极快地绕过车尾,从另一边坐上了江暮的车,又指指司机边上的副驾,招呼魏皎:“你也上。”
这一招打得江暮猝不及防,直到魏皎一溜小跑到副驾坐上了车,他还在发懵得不知作何反应。
车在罗承指示下,开往他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