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扭动,他问她:“还要吗?”
她毫不犹豫回答:“要。”
痛感反复作用于臀缝附近的肉时,两片阴唇也感觉到了刺激,他的手扶在她大腿上,她被吊着,坐不下去,只能用力晃动蹭他的手。
“我想要你手进来。”
江暮笑了一声,拍打她的屁股,“没到时候,别急。”他好像是看了眼相机屏幕,声音滞了下才接着说:“你饥渴的样子都被录下来了。”
这话激发了她本来按捺下去的羞耻感,一时间又欲火烧心又不堪忍受。
他抬起了她一只腿,刺痛出现在阴唇与阴蒂最外围时,她穴口开始明显频繁地收缩,呻吟声愈加绵密。
叮叮当当的熟悉声音在江暮短暂停手之后响起,他拿着它在她耳边摇,“你喜欢这个是不是?”
她不好意思承认,他就在她肉核上掐了一把,突如其来的快感,却转瞬即逝,得到满足之后是更难捱的空虚。
“是,是!”
橡胶夹头固定在乳头没几秒,空中划过“咻”的一道声响,痛感落到了魏皎背上,她本能向前躲闪,胸前的小铃铛便伴着她轻叫声,欢快地当琅作响。
她没在现实里见过,但黄片里有不少,猜得到这是一种流苏软鞭,轻度SM常用的小道具,打人比皮带温柔多了。
江暮象征性地抽了两下,就换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搔她乳头和肉缝的痒,酥痒与鞭打交替,欲望一上一下,但还是以极其缓慢磨人的速度攀上顶峰,心头好似成群的蚂蚁在爬。魏皎觉得只有元旦那天被江暮灌醉了酒的欲望能与现在相比,她甚至觉得不管是什么都好,只要有个东西插进下体就行,幻想着,就夹紧阴道,两腿互相蹭磨。
一道道清亮的水柱向前喷出去,差点滋湿了相机,紧接着又是一包穴口涌出的淫液,把床上洇出一大圈水渍。
江暮扔了道具,从魏皎身后抱住她,两手滑过小腹,来到大腿用力揉搓,就是不碰最敏感的地方。
她使劲向后贴,他的阴茎硬邦邦的,都戳上她腿了,那滚烫的触感让她发疯,越是高潮,反而越觉得不够,想要他,现在不是什么东西都行了,更不是什么人都行,只要江暮,只能是江暮。
“你进来,求你进来。”
她声音了带了哭腔,可江暮不懂心软,他捏得她大腿内侧的嫩肉生疼,比以前在车上惩罚她那次还不留情,可她只觉得在和他相融。
“你不是全身都很敏感?还有很多地方
没玩。”
魏皎笑了,她转过头,在黑暗中循着气息摸索他的唇,舌头在他嘴中用尽力气吮吸,才说:“我没要你放过我,你不要放过我,我要和你纠缠好久,好久……但现在我想用我被你搞喷水的小穴吃你的肉棒。”
光亮一寸寸映入眼帘,江暮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她说不好那是怎样的神情,看上去很阴沉,托起她腿插入的动作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