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把她抱到桌上,伸手去摸后肩,几道鲜红抹到手上。他用那只手按着她脸让她倒下,他指间的血味和烟味一道往鼻腔里窜。
顶弄了几十次,他把她剩下的衣服脱光,将人拖到沙发上,蒙住眼睛反绑双手,脚腕和两只沙发腿紧紧接连,迫使两腿大张。
激烈而极端的行为过后,房间突然安静下来,魏皎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到。
大约五分钟后,大门响起开了又合的声音,她颤抖着声音叫了一声:“江暮?”
没有人理她。
黑暗向她收缩、迫近,像一团液体将她整个人包裹,不安感被寂静放大,最后对时间的流速都失去感知能力,到底是过了十分钟还是一小时,她分辨不清。
双手被绑得发麻,敞开的小穴冰冰凉凉的,鼻尖最后一丝他的气息也消散不见。
她带着哭腔叫他:“江暮,江暮……江暮你理我,我知道你在。”
半晌,耳朵捕捉到极其轻微的响动,男人的气息靠近,还没触碰到,冰凉的小穴就被火热坚硬的性器填满,温差的强烈对比让魏皎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孤独感被驱散后,身体唯一触碰得到的那根阴茎就像救赎一样,她挺动腰臀去卖力迎接。
随着下体那一点的快感越来越突出,她有一种疯狂的错觉,自己是个阴道,她不是身体其他部位的主人。
忘记了咽喉的存在,也就不会发声,黑暗中只有粗重的喘息,像空无一物的高天上,气流冲过云彩,强风呼啸。
直到乳房被狠狠掐住揉捏,她才本能地呻吟一声,男人像条蛇钻进了她心里一样,掌握了她感官的变化,几乎在这声轻叫将黑暗撕开一个破口的同时,眼罩就被扯下了,昏暗的光在此时也有点刺眼,她适应了一会,才看到江暮的面容像镜子上的水汽被抹净一样浮现。
他抽插着,小心翼翼解开捆绳,不让阴茎掉出来,侧身去解她脚腕的绳扣时,阴茎在她体内转了半个圈,拉扯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四肢一解放,魏皎就猛地攀上了他,两具身体交缠着斜斜倒在沙发上,江暮压着她猛烈抽送,她又哭又叫。
“我讨厌你,啊、我讨厌你!”
江暮拉起她捶打他的手,按在头顶,看她被迫挺起的胸脯随他的顶弄剧烈摇摆,这画面他看多少次都不会腻。
“呃、啊
……”魏皎意识朦胧,拧着眉,阵阵颤抖,攀上顶峰。
江暮在她穴肉收缩之间就退了出去,在高潮余韵中再次插入,身体在最敏感时被搅动、拉扯、推挤,魏皎除了呜呜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
他总是这样,用他的强势手段阻断她交流的通路。
他不止专挑敏感点顶,还上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