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下,简直捅的太深了,让她到现在都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还有种被异物在侵入的感觉。
她大概是要花费一点时间才可以把自己调整过来。
"是你说的,在床上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就该毫无保留的说清楚。"
得,自己挖的坑把自己给埋了。
陆行真的很想跟夏寒辩解,自己当初教她这些,是想让她把被自己操到爽死的感觉说出来而已,女人在床上的欲求不满,这可是对男人最大的骄傲了。
现在倒好,夏寒是把他的话给扭曲了,还转变成对自己有利的武器来利用。
他看著她一脸可怜巴巴的盯著自己,又低头看了自己还坚挺的肉棒好一会儿,最终,闷声歎了一口气。
他现在再一次的确定,自己是栽了,栽在这个第一次见面觉得莫名其妙,后面却止不住上瘾,被她周身散发出雌性荷尔蒙彻底迷倒的女人身上。
夏寒以为陆行不会妥协放过自己,但看著他忽的没有动作,让她心裡又有些拿捏不准。
和陆行认识加在一起不过十几个小时,准确来说连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没有。
可跟他两个人单独碰面后,不是在床上做,就是在床上做,她都怀疑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单纯的色胚,是个衣冠禽兽的性子,可现在看来,又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忍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问著:"陆行,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有点不正常吧,除了我是你房东之外,是要再当个互相解决性欲的炮友吗?"
陆行倒没想到夏寒会突然之间问出要把关系整理清楚的问题来。
但他沉静一想,又表示明了。
夏寒跟他是一样的。
因为昨晚恰好是对方,所以当时才会神使鬼差的让自己放纵,将自己的欲望都给释放出来。
可现在放纵过后,理智也该回归,所以就要想起这些保护自己,为自己划下边界的事情。
但他跟夏寒又不同。
他承认,夏寒让他操的舒服,觉得她的身子令他欢愉和能够接受是主要的理由,而夏寒,更在乎的是精神方面的确认,否则她也不会保持一个有色心没色胆到昨天晚上才被他破开。
陆行面色凝重,看的她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刚才要提出那些问题来,现在,他们两个人大概就要到此为止了。
她知道的,很多男人只是单纯的喜欢性,并不喜欢把性爱和感情进行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