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19日
第九章：旧照秘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彼此之间的互动很少。我想妈妈可能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
而我则从上次的深刻教训之后，每次接近她时都变得更加谨慎。我决定等到妈妈
给我发出一个信号再说，不管这种等待对我来说是多么的艰难。
我们就这样平淡无奇地度过了一个周末。不过我和其他几位暑期短工被放了
几天假，因为打工的地方有重型设备需要转移到新的地点，因此就没去上班。妈
妈于是就指派我去打扫一下爸爸在后院的工作间。我觉得她只是想让我离她远远
的，不想让我碰她一根头发。
我知道爸爸从来不喜欢别人随便进入他在后院的工作间，那是他的保留地，
所以我也不打算怎么彻底打扫。我先扫了扫地面，把一些明显没什么用的东西收
拢了起来。他好像正在制作什么东西，但也仅此而已。就在我马马虎虎地整理中，
发现了一个木头盒子，很明显那是爸爸自己做的。它就放在一个旧杯架的上面，
位于工作间最里面的一面墙上。我搬过梯子，小心地从架子上把它取了下来，放
到工作间中央的大操作台上。
我研究了几分钟才搞清楚如何打开这个盒子，要不是爸爸曾经在我小时候也
给我做过类似的益智玩具，我可能会放弃打开它的念头，而直接把它原封不动的
放回去。我在盒子上轻轻地推拉，挪动着上面的小木条，不一会儿盒子就被我打
开了。很明显这就是一种机关盒子，而让我惊讶的不是盒子本身，是里面藏匿的
东西。
三捆照片被用纸片仔细保护好，用橡皮筋捆扎了起来。按照纸上标注的日期
的顺序，从左到右依次整齐地排开。这些照片上没有灰尘，安全地放在铺了毡子
衬里的松木盒子里面。
我把第一捆照片上的橡皮筋取了下来，小心地展开外面的保护纸。然后开始
一张一张查看起这些照片，小心地按照原本的顺序把看过的照片反扣在桌子上。
我知道即便哪怕有一张乱了顺序，爸爸肯定都能发现。
这些照片都是关于奶奶的，拍摄的时候她如同妈妈现今的年纪差不多。那时
的奶奶跟妈妈长得很相像，考虑到她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这种相似的确很惊人。
哦，你不会把她们错当成亲戚，但从照片上看，她们头发的颜色差不太多，这一
点以前我从不知道，因为从我记事起，奶奶的头发就已经是灰白色的了。在几个
月前也许我发现不了，而如今我能轻易察觉到的是，她们俩个的身体特征是多么
的相似，如果遮住照片上脑袋，只是把两个人的身体调换一下，根本都发觉不出
有什么不同。
这两个女人，现在的妈妈和照片里的奶奶，都有着完美的身材。丰满却不过
分硕大胸部，奇迹般支撑起饱满上身的纤细腰肢，还有圆润丰腴的臀部，一双看
起来非常细长的双腿。其实这两位女士都不算高，大概只有五英尺四英寸的样子
（约1米63），但是身材比例非常好，所以显得腿也很长。我猜想她们在年轻的
时候身材都很苗条，但是到了20多岁之后，也就是生完孩子后，就长成了性感的
身材。
看了五六张照片之后，我发现妈妈和奶奶的另外一个相似之处。我看到另外
一个人凑巧被拍到照片里面，是我的爷爷。他大概比奶奶大8到10岁，就像爸爸
跟妈妈的年龄差一样。
我继续浏览着，仔细检查着每一张照片，然后小心地翻过来扣到看过的那堆
照片上面。照片几乎都差不多，只是奶奶跟看不见的拍摄者都越来越高兴。我想
那个拍摄者可能是爷爷，因为当时的相机还没有延时拍照功能。
越来越多的照片中，祖母背对着镜头，焦距集中在她的女性特征上面，而身
体的这些部位通常只能在丈夫知情的情况下才会被允许拍摄。有祖母穿着时髦的
海军蓝裙子的全身照，还有她穿着同一款裙子，但是整个画面都是她的臀部和双
腿的照片。其中一张突出展示了她坐在一个高凳上，照片是从侧面对着她照的，
只能看见一只手握住膝头上方几英寸处的裙摆。接下来的几张，这只手逐渐向上
移动，直到裙摆被拉到她屁股上面不能再高为止。
她的腿很美，前景中的小腿肌肉因为搭在木凳最下面的横梁上而绷紧。后面
一张照片里，她裸露的大腿因为体重的压力而微微向外鼓起，露出了白色长袜的
袜边和两条向上消失在裙子里的吊袜带。我还记得第一次是在妈妈的腿间看到过
这种吊袜带，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了起来，我紧贴着沉重的木质操作台，把勃起
的肉棒压在桌边，这种压力让我感到很舒服。
接下来的十几张照片都是类似的过程，不过换了不同的衣裙。奶奶的脸始终
没有在照片里面出现。接下来照片的主题又变了，奶奶穿着不同的上装，长袖的
衬衣，吊带衫，无袖上衣等等。然后奶奶的脸在照片中消失，照片变得更加大胆，
聚焦在她的胸部，主要衣领之间裸露的区域上，随着照片序列的进行，露出来的
部分越来越大。不过该系列的最后一张照片里，奶奶换了一件健身背心，这种跨
栏背心的尺寸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不过对于观众来说，就非常的幸运，她的双
胸从背心敞开的两侧鼓出了来，勃起的乳头从纤薄的面料下面顶出了个两个小包，
这个背心根本遮挡不住她的女性魅力。
健身背心？奶奶会穿一件男生才穿的健身背心？这真是难以置信。
第一捆照片的最后十几张，又回到了腿部主题，但是这次不是从正面视角拍
摄的，而是转到了侧面。奶奶又坐到了木质高凳上，双脚勾着凳脚下面的横梁，
双腿逐渐裸露出来。因为裙摆被一只女性的纤手拉的越来越高，显然是奶奶自己
拉起来的。这些照片系列中有各种各样的连衣裙和半身裙，不过最后都是内裤的
特写。最后的那张，拍摄者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能看到浅蓝色的蕾丝内裤下面
隐约可见的女性耻毛。
尽管知道照片里是我的奶奶，可我还是用鸡巴顶着面前沉重的木质操作台射
了出来。这他妈也太香艳了。在看到这些照片之前，我完全无法想象，也无法相
信我的奶奶曾经是如此热辣的女人，还让别人给拍了这么多如此色情的照片。照
片拍摄者一定是个男人，但会是谁呢？奶奶正诱惑着某个人，让他拍到自己的胸
部和内裤。这是为她的丈夫才这么做的么？倒是有这个可能。但是爷爷怎么有健
身背心，还借给她拍了那么一张？我表示相当怀疑。奶奶一定在挑逗一个年轻男
人。一个荒诞的念头在我脑子里慢慢成形，但是我的潜意识在我得出结论之前就
排除了它，可是这个念头根本挥之不去，逐渐清晰无法消除。为什么我的父亲会
珍藏着他的妈妈勾引丈夫之外男人的照片？只有一种可能的结论，拍照片的那个
男人是就她的儿子，我的父亲。
一想到这个，我的心就一阵眩晕，不由自主地吓得往后一缩。尽管我也曾经
这么调戏过妈妈，但我那时只是头脑发热的胡闹。当这个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
海，出于某种原因我并没有排斥，因为这些照片可能会勾起妈妈的性趣。我的身
体对这些照片有着不同的看法，我在裤子里射了个一塌糊涂，立马我又意识到我
还在顶着桌角，老二已经硌得发痛了。
这时，妈妈在厨房的后门招呼我，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我急忙把扣在桌子上的照片翻过来，用松紧带捆扎好。我知道父亲最近看过
这些照片，至少在最近两年内看过，因为松紧带的弹性很强，并没有老化的迹象。
我把照片重新放回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放回碗橱的顶部，按照它原本摆放的位置，
正好压在灰尘标记出来的矩形印记上面。
那天我没有机会能再回来看剩下的照片。吃完午饭，妈妈让我修剪院子里的
草坪，把垃圾送到垃圾场。等我做完这些，爸爸已经到家了，后院的工作间也被
禁止进入。
当天晚上还是没有钢琴练习。
熬到第二天，我找到机会以最快的速度跑进工作间，取下盒子，拿出里面的
东西。同时眼睛盯着房子的后门，以防妈妈会突然出现。尽管据我所知，她从来
没有踏足过爸爸在后院的工作间。
我把第二捆照片上的松紧带拽了下来。照片拍摄在一个夏天，在爷爷奶奶家
的后院里面。这个院子我记得很清楚，当我很小的时候，只有在那里面可以到处
乱跑。照片就是在那个后院里面拍的，不过是在靠近房子右边，从祖父家的任何
窗户或者周围邻居家的窗户都看不到那里。这个角落被一排花架从院子中隔断了
出来，夏天时花架上爬满了开着粉色花朵的藤蔓。这是一个私密而阴凉的天堂。
在这些照片中，祖母穿着五颜六色的夏装，其中几张照片里面也有祖父的身
影。但照片的内容很快换成了白色网球裙，白色紧身短裤，最后是磨边的牛仔短
裤。这些短裤照片展示了一些裙子照片中没有的东西，奶奶有着一对非常丰满的
屁股。我的肉棒又被我抵在了桌边。
随着拍摄的进行，镜头从奶奶的脸转向下方，拍摄奶奶越来越性感暴露的双
腿。每套衣服都是从奶奶微笑着摆出各种姿势作为开头，然后镜头一转，开始各
种角度拍腿。然后是奶奶以相似的姿势躺在草地上，甚至把双腿高高抬起，时而
并拢，时而弯曲，时而伸直，时而分开。每套衣服最后基本都是类似的姿势。奶
奶趴在草地上，双腿并拢，之后的几张照片是她的双腿渐渐分开。而我最喜欢的
姿势，就是奶奶短裙下的双腿大大地向两边劈开，内裤窄窄的带子在双腿之间清
晰可见，特别是最后一张，拍摄的距离如此之近，我几乎能数清白色内裤边上露
出了几根阴毛。
我把最后这张照片单独放在一边，伸手把老二从裤子里面拽出来，然后开始
疯狂地撸动。我死盯着照片，呼吸急促，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控制，我要把这张照
片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面。奶奶穿着白色的网球裙，双腿交叠在一起，这张为
什么如此性感撩人？因为奶奶的屁股从草地上高高撅起，短裙向后翻过腰间，硕
大饱满的臀瓣仅仅有一小部分被纤薄的内裤遮盖着，一条窄窄的带子紧裹着阴户。
我的眼睛从她纤细的腰部所吸引，然后向下到圆润的大腿，再向上落到嵌在她臀
缝中的内裤上。但是让我抽出肉棒自慰到高潮的不是这些，而是她大腿和屁股形
成的三角区当中颜色较深的一块，那里比内裤其他部位的大片的白色要更深一些，
颜色变深是因为那里已经湿透了。
我射了一地。射完我才发现妈妈正在叫我，到底叫了多久，我不知道。总之
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马上就到。」我喊了一声，赶紧把肉棒塞回到短裤里面，然后找了些破
毛巾清理残局。
妈妈今天穿了一套漂亮的衣服，一件贴身的小吊带，下面是条紧身短裤，这
套衣服完美的突显出她依旧青春性感的身材。我在脑子里拿她跟奶奶比较了一下。
我想肏她俩当中的任何一个，我想我认识的每个男人都会有这种想法。妈妈端了
一盘三明治放在我面前，然后又给我倒了一大杯牛奶，我看着她忍不住又硬了起
来。我想知道妈妈是否知道爸爸偷藏的照片。在我鼓足勇气提出这个问题之前，
先大嚼了半个三明治。她看上去很高兴，心情非常不错，也许今晚又会是个美妙
的夜晚。
「妈，我们还有没有爷爷奶奶的老照片？」
「老照片？」妈妈眯了起来。
「对啊，我没看过的那些。」
「没有。你都看过好多次的，包括那些他们去世后拿过来的照片。你应该记
得全都看过。」
这是个陈述句，不是问句。但是妈妈的用词让我疑惑，而不是她的语法。
「嗯，」我点头承认，「但是好像没几张奶奶的照片。我就是想知道你跟爸
爸手里还有没有。」
妈妈的声音明显变得更加敏感，「我们怎么会特意把你奶奶的照片藏起来？」
「我倒不是说你们藏起来了。就是觉得奶奶的照片很少，就比较奇怪。」
妈妈看起来明显很不自在，「好吧，你爸爸不想看到那些照片，就是这样。」
妈妈斩钉截铁地说，仿佛事实就是如此。
「为什么？」我铁了心要刨根问底。
「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有些严厉。
「哦，」我随口应着，好像无意间提起了犯忌讳的话题，「那我去问问爸爸。」
「你不许去问。」妈妈彻底爆发了，「你敢！」她大声喊着站了起来。
我马上靠到椅背上，对妈妈如此强烈的反应感到非常惊讶。这种不舒服的程
度表明，如我预料的一样，她也知道那些照片。可这反应也太强烈了吧？
「你不许参合这些事情！」妈妈厉声说道，跺着脚从我身旁走过，走出了厨
房。
得了，我想今晚也没什么钢琴练习了。后来的事实证明，的确没有。
第二天，我又跑到爸爸的工作间里，不过没有再翻看剩下的照片。我开始用
爸爸的工具制作一个花架，打算把它摆放到我们的房子跟邻居的篱笆格栅之间的
位置，把后院跟后街之间隔绝开。花架和远处的工作间形成两个高高的屏障，这
样两边的房屋的窗户都看不到这块地方。我要打造一个跟照片里面奶奶家后院一
样的秘密圣地。
我为什么会这么做？
因为之前我看过第二捆照片之后，就问过妈妈是否保存有奶奶照片，而她却
出乎意料地跺着脚冲出了厨房。我从她惊人的反应里分析出，她可能知道这些照
片的存在。她只是不想时刻提醒自己，不过是那位早已逝去的女人的替代品么？
妈妈一定知道这些照片的存在，这可以解释如此激烈的反应的原因。但是知道自
己的丈夫选择了跟她母亲几乎完全相似的妻子，并且让她知道其中的缘由，不管
是多么的无意，通过二十年来无数次的轻微怠慢而积攒下的怨气，也能解释她生
气的理由。
我需要知道妈妈生气的真实原因。如
果妈妈之前知道这些照片，那么她对我
的放纵行为很可能是她报复计划的一部分。她突然越过禁忌的界限，可能不是如
我想的那样出自内心的。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如果她不知道那些照片，那么我
需要继续攻略妈妈，让禁忌的种子生根发芽。我的幸运不会只有一次，应该如此
吧？
我辛辛苦苦地忙乎了一早上。尽管后院传出电锯和锤子的声音，妈妈从来没
出来看一眼。虽然我瞥见她透过厨房的窗户，看着我把一堆东西从工作间搬到房
子的一侧。
午饭的时候，妈妈几乎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只是兴致还是不太高。她穿着一
件轻薄飘逸的印花衬衫，衣摆在胸部下方打了个节，露出平坦光滑的腹部。下身
穿的是一条棕褐色的短裤，材质很薄，好像是那种速干的户外服的面料。短裤紧
紧绷在她的臀部上，有种提升和托举的效果，看上去非常讨人喜欢。妈妈微微晒
黑的双腿下面，换成了一双廉价的夏季人字拖。她除非是聋了、瞎了或者是哑巴
了，才会无视我对她默默地赞赏。当她用手清洗午餐剩下的几个碟子，而不是直
接把它们放进洗碗机，也许是为了避免坐在餐桌旁跟我面对面的交谈。
「你在后院鼓捣什么呢？」妈妈故作不经意地问道，好似她对此并无什么兴
趣一般。
「是『建造』。」我纠正了她的用词。
「好吧，你在造什么呢？」妈妈重新问道，她的语气似乎表明她只是例行查
问而已。
「一个花架。」
「花架？用来做什么？」
「这样你就可以种一些爬山虎之类的，夏天会开出漂亮的花，而还能遮挡住
后街的视线。这样后院那里就会更加私密，如果你想在天气好的时候在户外读书，
就可以利用的上。」
「哦！」从她的声音里，我能听出妈妈非常高兴。她转向我，脸上绽开了灿
烂的笑容。「这真是个好主意。要是能有这么个地方，可就太好了！你从哪里想
到的这个主意？你知道你爸爸要是发现你在偷用他工作间里的工具，会大发雷霆
的。」
「我只是记起爷爷奶奶家的后院就有这么个地方，小时候当我不想被你们发
现的时候，经常躲在那里。」我解释道。
当我提到爷爷奶奶的时候，妈妈的微笑慢慢从脸上消失了，她转身面向水池。
「你还记得，是吗？」
「哦，我在爸爸的工作间里面发现了一些老照片。这就是为什么昨天我会问
你关于奶奶的照片。」
好了，我做到了，把一切都摆到台面上了。我仔细地观察着妈妈，想看看她
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我把双手抱在胸前，等着她重复昨天一样的表现。不过风暴
没有再度袭来，妈妈只是一直洗着手里的玻璃杯，用洗碗布里里外外擦拭着。这
个玻璃杯已经干净的如同刚买回来一样，可妈妈还是没有停手。终于，妈妈开了
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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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天是我的不好。」
「昨天？」
「你明白的，昨天朝你发火了。」
「没关系的，妈妈。」
「我知道你爸爸又一堆他妈妈的奇怪照片，」妈妈解释道，「他说她的腿很
美，并为此感到骄傲。所以当有一天她抱怨自己老了的时候，他主动提出给这双
美腿拍照，让她在养老院的时候也能记起曾经它们是什么样子。他告诉我，这只
是为了逗她开心。但她接受了他的建议，然后你爸爸就给她拍了无数张这样的照
片，换上所有她喜欢的衣服。在你奶奶去世之后，他舍不得把照片扔掉，因为那
里都是曾经的纪念。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烦，但这些照片的确让我心烦。昨
天你一提起来，好像所有的一切一瞬间都在我眼前重现。」
我没有做声。妈妈意识到手里的玻璃杯已经洗了好久，于是把它放到旁边的
水池里面。
「我想我是有点多嘴了，是不？你发现的照片，都是拍的奶奶的腿吗？」妈
妈转身看向我。
「是啊，」我点头道。在她转回身之前，我又加了一句，「我觉得你的腿更
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