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暂停了表演,带着浓浓地骚气走回了演讲处。
我继续说:「前两点大家都听懂了吧,现在我说说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
点,那就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精神!是的,干什么事情精神最重要,我最然
是个女的,虽然四十五岁了,但是我这辈子从来没向人低头过,更别提向人跪了!」
说话间,我已经对着五个黑人跪了下去,连奶子和屁股都泄了气一样,似乎
感觉有些下垂了。
「面对强敌,我们是该迎面而上,还是选择逃跑,将屈辱的后面留给敌人,
这是大家将来一定会遇到的问题。」
这时,我转过身去,用头支着地,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逼和屁眼
最清楚地展示给爹们,将屈辱的后面留给了他们。我屁股上纹的那个黑桃,现在
应该格外显眼吧。
「我们中国人,面对比我们高大,比我们强壮的黑人,是该喊出『我不怕你』
这样的豪言,还是说出什么崇洋媚外的话,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但对于我,我
已经选好了,大家请看吧!」
外部版演讲结束,然而现在,撅着屁股的我还有一些台词。我奋力喊出:
「我的选择是,黑爹万岁!黄种人都是猪!中国功夫垃圾!黑爹才是我们的主人!」
我的身后想起了黑爹们的掌声,想必他们应该很满意吧。我趁着这掌声继续
喊着:「中国功夫是垃圾!中国功夫是垃圾!中国功夫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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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只听远方传来了一句高亢凌厉的女声:「谁说中国功夫是垃圾?」
话音未落,只见别墅的大门轰地被撞开。一个女警飞似地闪了进来,她像是
离弦之箭一般向黑人们的沙发冲去,飞起一脚踢向丹尼的面门。
坐在中间的丹尼赶紧起身,双手护住自己的脸。电光火石之间,那女警竟连
起三脚,丹尼连忙格挡,却终究输了速度,第三脚正中自己的胸口,两米多高的
黑塔竟被踢开了一米远。
剩下的几个黑人一齐起身,向那女警合围。那女警双手往腰带一插,瞬间在
左手中多出一个警用电棍,右手多出一柄手枪。她一转身,「滋滋滋」三下分别
电在了三个黑人的肩膀,手臂和大腿上,三个黑人应声倒下。还有一个黑人被她
一脚提在了脸上,满脸流血倒地不起。
这时丹尼已经站起身来,摆出一副格斗架势,抱身向前,拳如闪电。我太了
解丹尼的实力了,他只要拿出七成的水准,我便一拳都接不住。而他刚刚打出的
几拳,却比我见过的他最快的拳还有迅捷许多,天啊,他到底还有多少隐藏实力。
那女警果然不敢大意,绷紧了身
子迅速招架躲闪,刷刷几个位移,竟全部躲
开了,然后一个左鞭腿踢向丹尼的肋骨。
丹尼迅速反应,接住了这一脚。
就这样,两人酣战了数十回合,竟然谁都没占到一点便宜!
丹尼再次上前,那女警鼻子「哼」了一下,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巨响。
硝烟散尽时,只见那女警已经踩住了丹尼的胸膛,拿着冒烟的手枪。丹尼则
是任由自己中弹的肩膀流血,恶狠狠地瞪着她,像是头受伤的黑熊。
那女警把枪指向丹尼的头部,高傲地说:「我们接到报案,据说这里要非法
囚禁和强奸行为,果然不错!我谭红今天告诉你,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
缺席。这座城市只要有我在,就永远不会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红女侠!」这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女人竟是谭红,这个城市的英雄!不会错
的,红侠三绝——搏击,射击和骑马这是全市百姓的知道的。有这个身手绝不会
错的,她必定是谭红!
说起来,这谭红可以算是我的偶像了。她比我大了五岁,今年四十九,柳叶
眉杏仁眼,英气逼人。十年前她力擒东北王「鼹鼠」的电视直播我现在还历历在
目。虽然人们是这么喜爱她,但她将近十年没在公共面前出现了。听说去年当了
局长,不到半年的时间全市的犯罪率将至了历史最低,真不愧是国民女侠。
这时,谭红的后面已经跟上了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特警,对这几个黑人进行了
身体控制。并有人给我和早已被吓坏的兰花披上了衣服,显然是把我们当成受害
者了。
谭红利落地一挥手:「主犯和受害人留下,你们四个把剩下的带回警局。其
他人搜寻其他别墅,我留在这里连夜审问犯人,以扩大战果!」
一名男警认真地说:「局长,您回去歇息吧,主犯落网,你何必……」
谭红斥道:「首长带头冲锋是我司一向光荣传统,就按我说的办!」
「是!」众人异口同声。
不到一分钟,这个屋子撤得就剩下谭红,丹尼,我和兰花老师了。
在一楼的卧室里,丹尼被反绑着铐在椅子上,赤裸着上身,嗤嗤地喘着粗气。
谭红手指着丹尼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组织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妇
女被你们囚禁了,从实招来!」
丹尼带着伤疤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他抬起头,痞气十足地一笑说:「什么
组织,警官,我们在玩啊。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大家玩玩SM不犯法吧。」
「胡说,已经有人报警了,你还嘴硬?」
丹尼从容地说:「玩玩SM而已,旁人可能当真了吧。你们中国人没见过什么
世面,也是有情可原的。警官,其实我也很无奈的,总有些中国女人找到我们,
请我们虐待她,说是想做黑人的母狗,我又什么办法呢?我不想让大家失望,只
能勉强讨大家欢心喽。不信你问问她们,就是这个兰花和王文英老师,你问她们
是不是自愿的?」
说完,丹尼和谭红都看像了我们。我背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虽然披上了外衣,
感觉却像是骨头都露在了外面一样。兰花则是像个被吓坏了的鹌鹑,肥大的身子
蜷缩在墙角,暗暗地哭泣。
我该怎么说,自愿的?不不,他们已经落网了,我不能再自毁尊严,阻挠警
察办案……。强迫的?也不合适,丹尼给了我这么多钱和荣誉,最开始也许是强
迫的,可后来我也乐在其中……
一百万块看来是拿不到了,我该怎么保住名声,职位和那已经到手的十万块
钱呢?我这辈子还能被黑鸡巴操吗?我……也许可以承认是受害者,然后请求警
察保密,再要些索赔,加上已经有的十万块……如果我是……被他们强迫的话!
想到这里,我不再犹豫,千丝万绪涌上心头,我的嘴开始抽动了。我想着自
己的委屈,有几次差点被打死,被按着脑袋吃狗粮,还有那些屈辱的,污秽的,
非人的……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谭警官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呜呜呜……」我哭得如丧考妣,「我本是
个体育老师,被他们黑人强掳过来做奴隶啊,呜呜呜……他比武打不过我,便请
了好几个帮凶一起强奸我啊。我是宁死不屈的,他们便打我,囚禁我,侮辱我,
我有好几次差点被他们杀了啊。即使是这样我也是不就范的啊,但他们录了我的
视频,威胁我要发给我的儿子,这哪里是人啊,简直是畜生嘛。他们黑人,就是
畜生!我作为一个母亲,宁死也不想儿子看到我受辱,所以才将就着配合了他们
一两次,就是这样,谭警官您明察啊,呜呜呜……」
丹尼听我这么说,起初是有点吃惊的,但听到后面却笑了。他对着我说:
「王老师,演得不错嘛,别忘了你卡里的十万块钱可是我给你的。」
我听了心中一凛,难道我留不住那钱了吗?但事已至此,我指得咬着牙,恨
恨地看着丹尼,然后悲戚地说:「黑鬼!你少诬陷我,你的脏钱我一分都不会要。
你打钱的事儿我不知道,即使真打了,待我查出来就立即充公!大不了跟谭警官
一人一半!」我竟然生起了贿赂谭红的主意,不知她有没有听出来。
谭红没理会我的潜台词,但见我配合也是颇为高兴,她迈出一步抽了丹尼一
个嘴巴:「还敢侮辱我们中国人!看见了吧,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快说,你还有什么其他违法行为,坦白从宽!」
我也跟着起哄:「谭警官,你可千万不能放了他。强奸妇女怎么判,能枪毙
吗?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这种人渣,黑鬼,我跟你说啊,这黑人没
一个好东西,都是恐怖分子。你们警察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啊。」
这时,从大厅另一侧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咳嗽。我想起来了,那个叫紫叶的伪
娘应该还在里面。
「还有人!」谭红轻吟一声便冲了过去,留下我们三人在这房间里。
我不敢看他,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那谭红风似的走了回来,解开了丹尼的手铐,用枪抵住他
的额头说:「跟我来!有些事要找你核实。」
两人离开屋子时,谭红对我们说:「两位老师,对不起,你们今晚不能走了,
现在外面非常危险。等我们破案之后自然还你们个公道,你们就在这屋呆着,可
不要出来。」
我刚想说话,门就被谭红关上了。「不让回家,他们不会怀疑我是共犯吧?」
我心中胡乱地寻思着,「不能,我真真切切是个受害者,他们不会黑白颠倒的……
这黑人组织到底有多少人,谭警官他们能抓干净吗,可别剩了一两个来报复我……」
那兰花老师显得尤其没用,从刚才到现在只是嘤嘤地哭泣,一句话都没向警
察交待,现在自是不会对我说什么的。
天似乎越来越沉了,忙了一天了,真的是有点累了,我在胡思乱想中渐渐闭
上了眼睛。
……
「王老师,起床了。」我看到了兰花老师漂亮的脸。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
是上班时的打扮,没有半点淫态。
「啊啊。」我想起了自己的处境,黑人们都被抓了,我们自由了。哎,想到
以后再也见不到丹尼了,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也许这样更好,我现在最关注
的问题应该是怎样从丹尼那里要些索赔了。
兰花说:「王老师,我们出去吧,他们等你好久了。」
「是的是的。」我心想,「警察的口供,笔录是少不了的。我是被强奸的,
这点可千万不能说岔了。」
我穿上了昨天来时的衣服,跟着兰花走了出去。
厅里丹尼和那四个黑人反手绑着坐在沙发上,谭红一身警服英姿飒爽地站在
她们面前,看来马上要开始审问了。
沙发边的地板上坐着那个叫紫叶的伪娘,他的脸上,胳膊上遍布了鞭痕,看
来这几天没少被黑人们折磨。谭红用手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们两个坐下。
接着,她咳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严厉和责问:「你们都准备好,我要开始
了审问。」
看到谭红,我的心中似乎充满光明,把之前所有的污垢都洗涤殆尽了。她是
那么的美丽,高傲。她的身手又是多么的干净漂亮,毕竟是实战出来的,她这几
年不知亲手擒获了多少穷凶极恶的犯人。昨天和丹尼一战,谭红让我见识了什么
是真正的中国功夫I,与我这种花拳绣腿真是大相径庭,我是从头上佩服到了脚
底。现在,我甚至想扑倒在她的脚下,将我的罪恶与软弱和盘托出,帮助她早些
破案。
「咳!」她咳嗽了一声,咳的铿锵飒爽,充满了当代警察的锐气。
「我……」我说了声我。我竖起耳朵,不想错过她的每一句真言。
「我是黑逼烂屁眼儿的母狗,厕所里的母蛆,是黑人祖宗的忠犬和脚垫,用
洞洞伺候大鸡巴的丧志母猪,坐在地上喷卵的翻白眼儿畜生谭红。」她说。
我好像没听清一样,她说了什么?我的头晕晕的,难道是这几天太累了听错
了?
接着,她开始解开自己前胸的扣子,一个一个又一个。然后她脱下天蓝色的
警衣和花边乳罩,那对至少有E罩的大奶子跳动而出。棕褐色的乳晕呈完美的圆
形,乳头不大不小,可爱又挺立,更让人新奇的是,她那乳头上还滋润着点点白
滴,她还在哺乳期吗?
我的脑中响起阵阵惊雷,每一声都能把我炸得倒地不起,但身子却还僵硬地
坐着,一动也不能动。
然后她开始脱裤子,只几下便脱光了。倒三角的阴毛肯定是精心修剪过的,
黑中透红的阴户丰满肥润。她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干净的屁眼儿,周围不见
一点杂毛。然后她就跪了下来,跪在了我常常跪在的地方。
她说:「红猪自不量力,竟敢来搜查黑爹们的场子。现已经自取其辱了,母
猪的各部位任凭各位祖宗发落,还请黑祖宗们好好教育教育我这不懂事儿的警察
局长。」
丹尼站立起来,剩下那四个黑人也站了起来。他们走到了谭红面前,围成一
个圈子,丹尼先掏出了鸡巴,那四个人也跟着掏了出来。那五根鸡巴最短的也有
二十厘米,他们一起组成了个铁棍阵,甚是壮观。
那谭红蹲了起来,让丹尼的鸡巴触及自己的脸,然后一脸淫荡地说:「下贱
的母猪这就给各位祖宗口,请各位黑祖宗操烂母猪的嘴。」
她刚张嘴要去吃丹尼的鸡巴。丹尼一用力,一股滚黄的尿液从黑色的马眼射
出,直直地冲进了谭红的嘴里。
「呕呕,咳咳。」谭红被呛得咳了几下,「谢谢黑爹赏尿,我喝!我全喝!」
她的嗓子传来咕噜咕噜地声音,咽喉也跟着蠕动,真的将丹尼的尿喝了进去。
这时,那四个黑人一起用力,四条尿住分别射向了她的头发,眼睛,鼻子和
面颊,无死角地灌溉着她的脑袋和全身。
丹尼说深沉地说:「再贱点,还是太傲了,不够卑微!」
「啊啊。」谭红淫叫着握住了其中的两根鸡巴,任凭尿液洗刷这美丽的面庞,
然后蹲着的双腿岔开,浑身一用力,只见一坨屎尖从她的屁眼儿露出,连带着一
条长长的大便缓缓排出,「母猪高潮了!母猪一高潮就要拉屎,我是一头拉屎的
母猪啊,黑爹们不要见怪啊!」
就这样,在一波波的凌辱中,谭红瘫在了屎尿堆里,自我享受着一波波高潮。
我已经崩溃了,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已经连个渣滓都不剩了。我想跑,
但我的全身瘫痪了似的,一动不能动。
「抬下去,这母猪奶子不错,在奶子那里纹个黑桃。」丹尼吩咐着,坐在我
旁边的兰花竟起身搀扶起谭红,和那四个黑人一齐走了出去。
丹尼这时扭头看着我,大大地一笑,露出满嘴的白牙:「王老师,该算我们
的账了。」
……
城市的另一边。
朱小云:「元春,怎么会这样?」谭红在红楼中化名元春。
谭红:「陈子业要求的,他在那里化名紫叶,我见到他了。他说马上要调查
出黑人组织的首领了,要我配合。我卖了个破绽,先通知大家收队,又故意喝了
那丹尼的蒙汗药。那傻黑人还以为真的征服我了呢,他也是厉害,竟然一顿操作
让警局放了他的同伙。」
朱小云:「那也太委屈你了……」
谭红抚摸着奶子上的黑桃纹身,微微一笑:「红楼中人,视生死如草芥,这
点委屈不足挂齿。再说了,好久不玩,我还有点喜欢呢。」
朱小云:「以你多年刑警的判断,那黑人组织的头目是什么来头?」
谭红:「我还没来得及做分析,但我有一种预感,我在那别墅里时,他就在
我们身边,一直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陈子业是个精明人,我相信他能照顾好自
己,完成任务的。」
朱小云:「我知道,我认识陈子业许多年了,但就怕他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