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脚已经被溅湿,喉咙深处里依然不断地传出沉闷的叫声,妻子正以用最下贱的
姿态向眼前的恶心又陌生的男人展示着自己最骚浪的一面。
妈的,空气里弥漫着汗臭混着腥骚的气味,真的熏眼睛,而流浪汉胯下口交
着的妻子,满眼欣喜地吮吸着大鸡巴,那些米黄色的尿垢混合着鸡巴表面的污垢
,仿佛如最美味的珍馐,带着淫猥的响声,一并被我那温柔贤惠的妻子吞下。
爱妻那沉闷的浪叫中
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口水声,美丽的俏脸,在用力的吮吸
之下,变得脸颊下凹,口腔就那样被鸡巴无情拉扯着,像一张丑陋的马嘴。
我走向正眯眼享受妻子口腔的流浪大爷,轻轻将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微微一
笑:「大爷,这娘们的骚嘴巴厉害吧。」
大爷他摇头晃脑,寥寥几根头发在空气里嘚瑟着:「你们城里的婊子,就是
他妈的欠收拾啊老板!」
同时他还不忘为我着想:「老板,话说你咋不去操逼?哦你想跟俺一样是把
,那对不住了,俺一定尽快完事,实在是太他妈爽了。」
妻子那双眼中的疯狂,这时还染上了一抹笑意。
看来拿鸡巴堵嘴还挺有用啊,老婆这招有点厉害呀。
浪叫是释放快感,品尝肉棒何尝不是满足欲望?
我不可置否:「大爷,这么晚了你说你出来干啥?」
大爷咧嘴一笑。
一阵口臭从烂牙间喷薄而出,只见他将下巴抬起,双手抱胸,那股得意的表
情,已经完全把正在高潮叠起的妻子当做一件他那臭吊上的装饰品,他说道:「
夜黑风高,透逼夜嘛!其实只是白天人太多,俺要是一个不注意,被那帮保安抓
到了,会被打死的。」
幸好这老小区没监控,要不你现在就会被打死。
还有,换做以前的我,你现在只怕也是被打死。
「你知道这女人是谁么?」
我依然笑着问道。
那流浪大爷瞬间一脸小心翼翼,常年的落魄使他变得极为胆小:「谁……谁
啊,不……就是个臭……臭婊子嘛?」
「你先射了,射了我再告诉你。」
听到我这句话,正在用嘴为流浪汉做鸡巴清洁的妻子更加兴奋了!
以为我在为他撑腰的流浪大爷,那股嘚瑟劲又起来了:「对,管他那么多,
俺射了再说!等下老板你玩她嘴,俺去玩她的脚,这婊子的臭脚太鸡巴骚了。」
这时,流浪汉大爷的呼吸变得急促,这是射精的预兆,个子佝偻矮小的他,
浓烈恶臭的鼻息一下又一下地喷在妻子的俏脸上,我那生性爱整洁的爱人,眼里
的欲望愈发强烈,仿佛这臭气就是一剂强烈的春药!
在临近射精之时,老流浪汉感受到妻子愈发收缩着口腔,有恃无恐的他,弯
下了佝偻的身躯,用沾满污渍的手将妻子的一对玉臂从她后脑处抬了起来,只是
妻子的双手依然被手铐铐着,只见他猥琐着,将上半身从妻子双臂之间的空间里
钻了过去!然将妻子的玉臂被他套在腰间,就像是爱妻子自己用双手环抱住眼前
肮脏的男人一样!
现在,我娇妻的俏脸已经完全贴合在流浪汉的下体,我看不到她的双眼,也
无法判断她的表情,那沾满污垢的吊毛就这么糊在了爱妻的脸上,如胶似漆。
妻子喉咙里发出了异样的响声。
爱人的口腔已经成了别人的飞机杯了。
再次从骚穴里处喷出的淫水,告诉着我她十分快乐的这个事实。
我那温柔的爱人,原来也有这幅模样。
大爷就这么张开双腿坐在了地上,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仿佛妻子的口腔就
这么插在了这根腥臭的鸡巴上。
「把你那臭屁眼给老子撅起来!」
膨胀到极致的流浪汉命令着妻子。
在嘈杂的震动声中,妻子紧紧抱住怀里肮脏又佝偻的身躯,一边颤抖一边挪
动着如蛙腿一般张开的丝腿,直到将自己的丝袜大屁股用脸和膝盖支棱了起来!
我端着正在摄像的手机,来到妻子身后,我爱人现在的样子,如同一只濒死的母
猪。
整张脸现在都被埋入了流浪汉的胯下,柔顺的青丝上沾满了肌肤死皮与污渍
,唯一能呼吸的鼻子正不断地发出强烈的气息,大概会有几根吊毛被吸入妻子的
鼻腔吧,想必只能闻到浓烈的恶臭。
随着将头部当成全身的重心,妻子被风衣遮住的腰肢正向下弯出绝妙的弧度
,整个肉体宛如正在伸着懒腰的波斯猫,为的就是托起那肥硕的丝臀!
而娇妻肥臀的「舞蹈」一直没有停止过,那将丝袜高高顶起的两根按摩棒,
这时正直挺挺地对这我,只要我一伸手,就可以把妻子从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解救
出来。
她看起来并不想这么做,我也不想。
仿佛无穷无尽般,那时不时喷出的淫水,洒在那魅惑的丝足之上,点点晶莹顺
着妻子的脚心流到了地上,像是从一块豆腐上滑落的水滴。
那么,为何要让妻子摆出如此下流的姿态?接下来发生的事,告诉了我答案。
坐了下来的缘故,换了姿势的流浪大爷似乎不再面临着射精危机,他用左手轻
轻抚摸着胯下妻子的秀发,像是抚摸着自己最心爱的宠物。
接着他
向我抬起右手。
「老板,您行行好,给支烟抽吧。」
意思就是我把老婆穿着丝袜给你操着嘴巴,还对你摇着大屁股,最后你还要抽
我的烟?
操!抽我的烟,还干我的老婆。
真他妈的……刺激!
我轻弹烟盒,用嘴叼起一根,点火,深吸一口,然后将烟嘴递给正在享用我
妻子嘴巴的男人。
那老流浪汉接过烟,并没去抽,而是将妻子的风衣掀了起来,他要做什么?
在妻子连续的沉闷的呻吟中,他用烟头将爱妻昂贵的高档丝袜给烫了一个洞
,然后用手猛地撕开!我吓了一跳,只见订书针四处飞散,还好妻子娇嫩的肌肤
没有被刮伤。
那一直折磨妻子的丝袜囚笼就这么被破坏了,宽大的风衣被一拉到底,遮住
了流浪汉的下半身,也盖住了妻子整个头部。
妻子如春天山脊般的美背,就这么裸露了出来。
「老板,帮忙扯下这骚货的丝袜。」
我内心复杂地望着妻子不断抖动的身躯,迟迟没有动手。
这时,我的腿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妻子的丝足正轻轻地踢着我的小腿!
她应该到极限了。
得到指示的我,急忙动手将妻子的丝袜脱了下来。
随着丝袜褪去,妻子全身的淫肉都暴露了出来。
「操,俺……淦他妈的!」
看到胯下妻子白嫩红润的淫欲肉体,老流浪汉的身子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两
只小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仿佛要炸了出来。
黑夜里,妻子丰腴的肉体上沾满了晶莹的汗水,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
糜的光辉,原本在黑裤袜的作用下,而显得苗条的肢体,在这一刻顿时绽放开来!
从脚尖,到小腿,从小腿到臀部,从腰线到乳房,从乳房到脖颈,那白腻的
肉光,正一层一层地荡漾着着,那是种清澈和自然的光,反射出她的毛孔里每一
丝缠绕的性欲。
白皙里透着红润,妻子成熟丰硕的身体处处感知,处处在颤抖,处处感知到
口腔里浓厚的肉肠,处处因双穴的刺激而颤抖。
我只关心妻子下面那两根「刑具」。
脱掉丝袜后,那两根假鸡巴竟然没有掉出来!
已经看傻了的的流浪汉这时才反应过来,叼着烟的嘴巴上下蠕动:「呵,这
城里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屁眼跟骚逼竟然夹得这么紧。」
他佝偻着腰,抚摸着娇妻的美背,然后把一对脏手放在了妻子向上翘起的桃
臀上,干结的污渍遇上妻子芬芳的汗水,瞬间融化,汗液与污秽亲密交融在一起
,汗水俨然变成黄褐色的污水,从而深深地浸入到妻子身上每个毛孔之中!
「俺寻思差不多了。」
肮脏的老汉突然呼吸加快。
今晚的最高潮,即将来临。
淫乱的口水声从老汉胯下传出,其中夹杂着美妙的呻吟。
妻子那丰满的肉体,在黑夜里不断闪耀着,一股股汗水顺着骚腿上膘与肉的
沟壑流下,滴落在地上。
我大口喘息着,不断地变更站位,把妻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录入手机之中。
黑乎乎的老汉死死得咬着烟尾,五官扭曲在一起,不断揉搓妻子肉臀的双手
开始放肆拍打着!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乐器,是女人!
每一次用手掌拍向妻子的臀瓣,就会激起一阵肉浪;每一阵肉浪,都会从她
骚穴里带出小股淫水;每一股淫水,都会让妻子的鼻腔里发出激昂的音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嗯哼嗯哼哼哼!
这是其他的男人,用我爱妻的身体演奏出来的,淫妻的乐章!
黑夜里,路灯下,那流浪的音乐家用我妻子的身体创造了最荒淫的艺术!
而我,是这件乐器真正的主人!
这美妙的乐章,让我无比骄傲!看啊!这是我的妻子!她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淫妻c小调第五交响曲,最后的乐章,快板,奏鸣曲式!
起!
那流浪汉口里开始不断地发出恶心的呻吟,拍打肉臀的双手突然伸向臀瓣之
间!
瞬间三穴齐爆!
那两根按摩棒被强行整根没入!
癫狂此刻绞杀了妻子的肉体!
爱人那精巧的鼻头里,发出杀猪般的响声!
老猴子同时发出恶心的尖叫:「这母猪的喉咙竟然夹住了老子的鸡巴!这骚
嘴生来就是吃鸡巴的啊!」
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粘稠的闷响。
大量的精液已经冲进了妻子喉咙里,但我并看不到。
只见她双腿大张,趴了下去,又回到当初蛙腿一样的淫姿。
两只沾满淫水的白皙肉脚的脚趾奋力张开着,白里透红油光发亮的趾间出现
了淫水的拉丝!
那已然崩坏的蜜臀,不停地抽搐着,在直击灵魂的刺激中,妻子的肉穴与菊
穴在疯狂收缩着,恐怖异物的入侵引起生理反应,想要将其排出,而在堪比谋杀
的强制高潮中,阴道和直肠又死死地夹住了那两根东西,一收一放,一紧一松,
死去活来的人间地狱!
值得庆幸的,那两根玩意倒是很配地停止了震动,只怕是没电了。
即将虚脱的老汉,就这么呆呆地望着黑夜,胯下的妻子像个被宰杀的牲畜,
还在不停抽搐着。
妈了个逼,不会出事了吧!
我赶紧打开妻子的手铐,将她从鸡巴上「拿了」下来。
终于看见了妻子的脸,我瞬间呆住了,手中摄影的手机在剧烈地颤抖着。
鼻腔和嘴巴周围的吊毛是如此扎眼,整张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姿,我无法
形容,这是何等扭曲的面容。
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妻子依然充满笑意的嘴角。
得到解脱的妻子,剧烈地咳嗽着,吐出了大量的精液,她搂着我的脖子,挪
动双脚,优雅地合上双腿,像猫一样蹲在地上,赤足又微笑,她居然就这么恢复
了?
「老婆,你是超人么。」
我笑着。
爱妻虽然脸蛋一塌糊涂,眼底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用玉手摸了我始终没有
射精并依然挺立的鸡巴,仿佛立刻明白了什么,沾满耻毛和精液的嘴唇笑着:
「看来我还是没有做到啊,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这时,周围想起了垃圾桶被撞倒的声音。
四肢发软鸡巴却依然坚挺的老汉用极其恐惧的眼神望着我,满脸的褶子中间
升起了绝望。
「对对对对……不不不……起起……我……我……我……」
老猴一样的男人,在莫大的恐惧中,说话习惯都被纠正了。
妻子只是笑盈盈地望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嘬了一口烟,不幸被妻子抢走,还递给了仍在恐惧之中的流浪汉。
这大爷一口吸了半根。
我笑着说道:「大爷,你这不玩得挺好么,还说是要玩脚是吧。」
「不不不不不不!」
这时,美丽的妻子就这么出现在肮脏男人的身前,坐在了男人胯间的地上,
不同于刚刚我身旁优雅的身姿,爱妻将油光发亮的玉足伸向那根依然挺立的鸡巴
,脚趾间的淫水与那根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亲密接触着,双脚顿时变得黏黏糊糊,
那美丽的足弓绷出性感的弧度。
爱妻的美脚用指缝夹住流浪汉肉棒的根部,另一只脚用那柔嫩敏感的脚心,
摩擦着丑陋的龟头,竟然还有一股浓精射了出来,腥臭的精液沾满了玉足,在腥
臭的气味中,足趾微张,只见那趾与趾,肉棒与骚脚之间,一道道浓精拉丝就这
么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
肮脏的男人呆住了,霎时病态的潮红驱赶了绝望。
接着,妻子一边奉献着足交,一边用两根手指撑开淫臀,那菊穴旁的钻戒是
如此闪耀,呈现给陌生男人的,是妻子下体那无法合拢的肉洞,深红色的肠壁就
这么外露着,可怕的「小帮手」正整根插在里面。
她将乳肉间的牵引绳伸向那个男人,头微微倾斜,用蜜舌将嘴边的阴毛清理
干净,脸上露出那温暖并带有些许困惑的笑容,嘴里发出了淫乱的请求:「好爷
爷,你能用你的那个大东西,帮我把后面的那根黑……黑色的玩具取出来么?我
爱人的长度貌似做不到,你看你能帮帮珠沐么。」
我的鸡巴依然挺立,手里的摄像还在继续。
那大爷已经痴呆。
我笑骂:「发什么呆,我老婆说,要你干她屁眼!」
男人回过神:「噢噢噢」
于是恶魔又在人间低语:「想操那婊子的屁眼么?」
流浪汉睁大了眼睛,野蛮的欲望再次喷薄而出!
「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