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和他过了几招,他在武学上就有了顿悟,欧阳锋道:「老夫刚才也指教了郭
世兄,难道郭世兄就没有顿悟么?」
郭靖这呆子啊了一声:「有的,有的……那,那我也回房去顿悟了」!
见他们都回房去了,我就说:「一会儿我去给他们送饭吧!」
饭菜好了以后,我先送到了欧阳克房间,欧阳克嘿嘿一笑,脱掉我的肚兜,
然后再把我脖子上的一条平时遮挡脖子的绸带给抽了出去,再给我一件有些单薄,
这样的衣服穿好后,我觉得我脖子一下,有大半个胸脯都露在了外边,而且如果
稍微弯下腰的话,便是整个胸部都会被一览无余。
「相公,人家不要这样好不好,好羞人哦……」
「蓉儿快去,蓉儿忘了昨天不听话的下场了吗?」
「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
我穿着这样暴露的衣服,被欧阳克命令去给郭靖送饭!
「对了,蓉儿,我看了一晚九阴真经,你说你会里面一些功夫,那移魂大法
可会吗?」
「移魂大法是里面最简单的功夫了,蓉儿早就会了!」
「若是让你用移魂大法控制郭靖,你能控制多久?」
「嗯,移魂大法越是机灵之人效果越是甚微,嘻嘻如果对付相公,肯定就一
盏茶时间,如果是郭靖那呆子,应该有一个时辰吧!」我说的移魂大法,简直就
是后世的催眠术,只不过这个移魂大法用内力催发,也没有只后世的催眠术那样
神奇,只能控制一个人一段时间而已。
「好了,为夫知道了,你去吧!」
一路上,风儿轻轻掀起我的头发,亲吻我的肌肤,欧阳克真不愧是我选中的
渣男,瞧瞧都是些什么恶劣行为,对我也越来越恶劣,还让我去偷我爹的东西,
现在居然要我出卖色相让他赢得比赛!
我来到郭靖的房间,给郭靖送饭,郭靖推开门一刻惊呆了,然后瞬间涨红了
脸,我也有些羞红,「郭公子,蓉儿来给你送饭来了!」
「谢谢姑娘了……」郭靖竟然将脸移开,估计他从小到大,就没有如此近距
离的观赏过女人,我端着饭来到桌前,这正是郭靖眼睛看向的地方,我想起欧阳
克吩咐我的事,故意弯下腰给郭靖放饭菜,心里有些心酸,这是欧阳克的奸计,
在他的要求中,故意走光给另外一个男人看自己女儿家的身体。
郭靖的眼睛只瞟过一眼就慌忙闭上,』非礼勿视,黄姑娘,在下实属无心,
这……
「看着郭靖已经语无伦次,我:」……
「眼看着我不离开郭靖都不会挣开双眼,我只得嘱咐一下郭公子慢慢用餐,
然后离开了此处,面对这样的钢铁直男,我就感觉我是个傻逼。
急忙的回到欧阳克的地方,欧阳克道:「蓉儿又不听为夫的话了,为夫不是
让你在那里多待一会儿,好让郭靖多饱饱眼福么?」
「相公,那样……那样好羞耻……再说,那呆子,那呆子……」我有些说不
出口,能说那呆子宁愿闭着眼睛也不愿意看我么?那样自己也太掉价了吧!
欧阳克捏住我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一口:「哼,我可不会轻易的饶了你!」
说着也不管我,径直出门去,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还要穿回正常的衣服,
哼,渣男!
第二场比试,只听得我爹说道:「我这第二道题目,是要请两位贤侄品题品
题老朽吹奏的一首乐曲。」
欧阳克不动声色,心想这傻小子懂甚么管弦丝竹,那自是我得胜无疑。欧阳
锋却猜想黄药师要以萧声考较二人内力,适才竹梢过招,他已知郭靖内力浑厚,
侄儿未必胜得过他,说道:「小辈们定力甚浅,只怕不能聆听药兄的雅奏。
是否可请药兄……」
黄药师不待他说完,便接口道,「我奏的曲子平常得紧,不是考较内力,锋
兄放心。」
向欧阳克和郭靖道:「两位贤侄各折一根竹枝,敲击我箫声的节拍,瞧谁打
得好,谁就胜这第二场。」
郭靖上前一揖,说道:「黄岛主,弟子愚蠢得紧,对音律是一窍不通,这一
场弟子认输就是。」
洪七公道:「别忙,别忙,反正是输,试一试又怎地?
还怕人家笑话么?」
郭靖听师父如此说,见欧阳克已折了一根竹枝在手,只得也折了一根。
我爹笑道:「七兄、锋兄在此,小弟贻笑方家了。」
玉箫就唇,幽幽咽咽的吹了起来。这次吹奏不含丝毫内力,便与常人吹箫无
异。
欧阳克辨音审律,按宫引商,一拍一击,打得丝毫无误。郭靖茫无头绪,只
是把竹枝举在空中,始终不敢下击,我爹吹了一盏茶时分,他竟然未打一记节拍。
欧阳叔侄甚是得意,均想这一
场是赢定了,第三场既然也是文考,自必十拿
九稳。
黄药师又吹了一阵,郭靖忽地举起手来,将竹枝打了下去,空的一响,刚巧
打在两拍之间。欧阳克登时哈的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浑小子一动便错。
郭靖跟着再打了一记,仍是打在两拍之间,他连击四下,记记都打错了。
洪七公摇了摇头,心道:「我这傻徒弟本就不懂音律,黄药师就不该硬要考
他。」
可是一看黄药师,竟然见他脸有诧异之色。
只听得郭靖又是连击数下,箫声忽地微有窒滞,但随即回归原来的曲调。
郭靖竹枝连打,记记都打在节拍前后,时而快时而慢,或抢先或堕后,玉箫
声数次几乎被他打得走腔乱板。这一来,不但黄药师留上了神,洪七公与欧阳锋
也是甚为讶异。
原来郭靖虽然没有与我相遇,但是却另有一番奇遇,他虽丝毫不懂音律节拍,
听到我爹的箫声,只道考较的便是如何与箫声相抗。当下以竹枝的击打扰乱他的
曲调。他以竹枝打在枯竹之上,发出「空、空」之声,饶是我爹的定力已然炉火
纯青,竟也有数次险些儿把箫声去跟随这阵极难听、极嘈杂的节拍。我爹精神一
振,心想你这小子居然还有这一手,曲调突转,缓缓的变得柔靡万端。
我暗叫一声不好,果然欧阳克只听了片刻,不由自主的举起手中竹枝婆娑起
舞。欧阳锋叹了口气,抢过去扣住他腕上脉门,取出丝巾塞住了他的双耳,待他
心神宁定,方始放手。
我自幼听惯了父亲吹奏这《碧海潮生曲》,又曾得他详细讲解,尽知曲中诸
般变化,父女俩心神如一,自是不受危害,但知父亲的箫声具有极大魔力,没想
到欧阳克竟然抵挡不住,这套曲子模拟大海浩森,万里无波,远处潮水缓缓推近,
渐近渐快,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
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而
潮退后水平如镜,海底却又是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更令聆曲者不知不
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
郭靖盘膝坐在地上,一面运起全真派内功,摒虑宁神,抵御箫声的引诱,一
面以竹枝相击,扰乱箫声,本身固须抱元守一,静心凝志,尚不断乘睱抵隙,攻
击旁人心神。郭靖功力远逊三人,但守不攻,只是一味防护周密,虽无反击之能,
但我爹连变数调,却也不能将他降服。
又吹得半晌,箫声愈来愈细,几乎难以听闻。郭靖停竹凝听。哪知这正是黄
药师的厉害之处,箫声愈轻,诱力愈大。郭靖凝神倾听,心中的韵律节拍渐渐与
箫声相合。若是换作旁人,此时已陷绝境,再也无法脱身,但郭靖练过双手互搏
之术,心有二用,惊悉凶险,当下硬生生分开心神,左手除下左脚上的鞋子,在
空竹上「秃、秃、秃」的敲将起来。
我爹吃了一惊,心想:「这小子身怀异术,倒是不可小觑了。」
脚下踏着八卦方位,边行边吹。郭靖双手分打节拍,记记都是与箫声的韵律
格格不入,他这一双手分打,就如两人合力与黄药师相拒一般,空空空,秃秃秃,
力道登时强了一倍。洪七公和欧阳锋暗暗凝神守一,以他二人内力,专守不攻,
对这箫声自是应付裕如,却也不敢有丝毫怠忽,倘若显出了行功相抗之态,可不
免让对方及黄药师小觑了。
那箫声忽高忽低,愈变愈奇。郭靖再支持了一阵,忽听得箫声中飞出阵阵寒
意,霎时间便似玄冰裹身,不禁蔽籁发抖。洞箫本以柔和宛转见长,这时的音调
却极具峻峭肃杀之致。郭靖渐感冷气侵骨,知道不妙,忙分心思念那炎日临空、
盛暑锻铁、手执巨炭、身入洪炉种种苦热的情状,果然寒气大减。
我爹见他左半边身子凛有寒意,右半边身子却腾腾冒汗,不禁暗暗称奇,曲
调便转,恰如严冬方逝,盛夏立至。郭靖刚待分心抵挡,手中节拍却已跟上了箫
声。
我爹心想:「此人若要勉强抵挡,还可支撑得少时,只是忽冷忽热,日后必
当害一场大病。」
一音袅袅,散入林间,忽地曲终音歇。
郭靖呼了一口长气,站起身来几个踉跄,险些又再坐倒,凝气调息后,知道
我怕爹有意容让,上前称谢,说道:「多谢黄岛主眷顾,弟子深感大德。」
我爹忽然想起:「这小子年纪幼小,武功却练得如此之纯,难道他是装傻作
呆,其实却是个绝顶聪明之人?
若非女儿喜欢欧阳克,倒也不失为我黄药师之婿!」
于是微微一笑,说道:「你很好呀,这场比试你赢了!」
欧阳克与欧阳锋冷着脸
,尤其是欧阳克眼色冷冷的看了看我,随后我们擦肩
而过的时候,他只用一种轻微的只有我能听到的话:「没用的东西,害的为夫输
了一场,看晚上为夫不狠狠的收拾你!」
我脸一红,知道今晚肯定又逃不脱欧阳克的百般凌辱。
我爹继续道:「现在你两人一人胜了一场,接下来这一场,可就要注意了!」
说着,只见我爹从怀中取出一本红绫面的册子来,说道:「我和拙荆就只生
了这一个女儿。拙荆不幸在生她的时候去世。
今承蒙锋兄、七兄两位瞧得起,同来求亲,拙荆若是在世,也必十分欢喜……」
我听父亲说到这里,眼圈早已红了。
我爹接着道:「这本册子是拙荆当年所手书,乃她心血所寄,现下请两位贤
侄同时阅读一遍,然后背诵出来,谁背得又多又不错,我就把女儿许配于他。」
他顿了一顿,见洪七公在旁微微冷笑,又道:「拙荆因此书面死,现下我默
祝她在天之灵亲自挑选女婿,庇佑那一位贤侄获胜。」
洪七公再也忍耐不住,喝道:「黄老邪,谁听你鬼话连篇?
你明知我徒儿傻气,不通诗书,却来考他背书,还把死了的婆娘搬出来吓人,
好不识害臊!」
大袖一拂,转身便走。
黄药师冷笑一声,说道:「七兄,你要到桃花岛来逞威,还得再学几年功夫。」
洪七公停步转身,双眉上扬,道:「怎么?讲打么?
你要扣住我?」
黄药师道:「你不通奇门五行之术,若不得我允可,休想出得岛去。」
洪七公怒道:「我一把火烧光你的臭花臭树。」
黄药师冷笑道:「你有本事就烧着瞧瞧。」
郭靖眼见两人说僵了要动手,心知桃花岛上的布置艰深无比,别要让师父也
失陷在岛上,忙抢上一步,说道:「黄岛主,师父,弟子与欧阳大哥比试一下背
书就是。
弟子资质鲁钝,输了也是该的。」
心想:「让师父脱身而去,黄姑娘国色天香如此美人,我便是输了,葬身大
海,能一直守候着她也甘心了!」
洪七公道:「好哇!
你爱丢丑,只管现眼就是,请啊,请啊!」
他想必输之事,何必去比,师徒二人夺路便走,到海边抢了船只离岛再说,
岂知这傻徒儿全然的不会随机应变,可当真无可奈何了。
我没说话,这一场郭靖必输无疑。在原著中,郭靖因为在桃花岛有奇遇,提
前从周伯通那里背了九阴真经,才赢得比赛,而在这一世,郭靖昨天才到场,根
本没机会接触周伯通,况且,昨天我在欧阳克巴掌的『胁迫』,已将九阴真经抄
录好给给他,这样一来输赢根本没有悬念!
我爹命欧阳克和郭靖两人并肩坐在石上,自己拿着那本册子,放在两人眼前。
欧阳克见册子面上用篆文书着《九阴真经》下卷六字,心想:「多亏了我驯
服了蓉儿,让她提前就告知了我,否则,这一场比试还不见得能赢!」
郭靖见了这六个篆字,却一字不识,心道:「这弯弯曲曲的蝌蚪字我哪里识
得?
反正认输就是了。」
黄药师揭开首页,册内文字却是用楷书缮写,字迹娟秀,果是女子手笔。
郭靖只望了一行,我死死的盯着郭靖,生怕出了什么意外,不过还好老天保
佑,饶是郭靖另有其他奇遇造化,可是毕竟不像原著里那样提前接触了周伯通,
更没有接触过九阴真经,所以他眉头越来越皱,我逐渐放下心来!
我爹隔了片刻,算来两人该读完了,便揭过一页。到得第二页,词句已略有
脱漏,愈到后面,文句愈是散乱颠倒,笔致也愈是软弱无力。
过了一会,黄药师揭完册页,问道:「哪一位先背?」
欧阳克早已熟背经文,便抢着道:「我先背罢。」
黄药师点了点头,向郭靖道:「你到竹林边上去,别听他背书。」
欧阳克的声音朗朗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
余……」
这部《九阴真经》的经文,他反来复去无虑已念了数百遍,这时背将出来,
当真是滚瓜烂熟,再没半点窒滞。
他只背了半页,众人已都惊得呆了,心中都道:「没想到这欧阳家后生,竟
然聪明至斯。」
转眼之间,欧阳克一口气已背到第四页上。洪七公与我爹欧阳锋他们都略为
吃惊,欧阳锋满脸喜容之中,又都带着万分惊奇诧异。
我爹听他所背经文,比之册页上所书几乎多了一些,而且句句顺理成章,确
似原来经文,心中一凛,不觉出了一身冷汗:「难道我那故世的娘子当真显灵,
在阴世间把经文想了出来,传了给这少年?」
只
听欧阳克犹在流水般背将下去,心想此事千真万确,抬头望天,喃喃说道:
「阿衡,阿衡,你对我如此情重,借这少年之口来把真经授我,怎么不让我见你
一面?
我晚晚吹箫给你听,你可听见么!」
那「阿衡」是黄夫人的小字,旁人自然不知。
众人见他脸色有异,目含泪光,口中不知说些甚么,部感奇怪。
我爹出了一会神,忽地想起一事,挥手止住欧阳克再背,脸上犹似罩了一层
严霜,厉声问道:「梅超风失落的《九阴真经》,可是到了你的手中?」
欧阳克见他眼露杀气,确是淡淡说道:「侄儿不知梅……梅前辈的经文落在
何处,若是知晓,自当相助找来,归还岛主。」
我爹见他脸上没丝毫狡诈作伪神态,更信定是亡妻在冥中所授,又是欢喜,
又是酸楚,朗声说道:「好,七兄、锋兄,这是先室选中了的女婿,兄弟再无话
说。孩子,我将蓉儿许配于你,你可要好好待她。
蓉儿被我娇纵坏了,你须得容让三分。」
我听得心花怒放,心道:「我怎么敢在欧阳克面前娇纵,现在还没嫁给他就
被他百般玩弄欺辱,以后当真嫁给了他,还不知道会被他玩成什么个样呢!」
欧阳克,当即跪下磕头,口称:「岳父!」
他尚未站起,洪七公忽然喝道:「且慢!」
「药兄,我徒儿还没背呢,你们这就上演了翁婿情深的戏码,莫不是当我们
师徒二人不存在么?」
我爹黄药师难得的老脸一红,才想起郭靖还没有比试呢,适才自己沉寂在亡
妻的思绪中,竟然当真把他给忘了。
于是不免尴尬道:「七兄实在抱歉,郭世兄,你且来过来一试吧!」
洪七公知道自己的徒弟肯定会输,不过刚才被无视的感觉肯定不爽,郭靖慢
吞吞的走了过来,然后支吾道:「黄岛主……师傅……徒儿……徒儿愚钝……适
才经书却是……一个字也没记下来!」
洪七公知道郭靖性子,也没指望他能创造什么奇迹,也只得叹道:「罢了,
罢了!」
我爹道:「锋兄,七兄,你我二十年不见,且在桃花岛痛饮三日!」
洪七公向黄我爹一揖,说道:「药兄,你的盛情兄弟心领了,靖儿,适才你
黄伯父有言在先,他要传授一样功夫给你的!」
我爹本来就以为欧阳克比武定然得胜,所答允下的一门功夫是要传给郭靖的,
现在果不其然,说道:「七兄武功妙绝天下,旁人望尘莫及,不必求诸外人的了。
只是左道旁门之学,老朽差幸尚有一日之长。
贤侄若是不嫌鄙陋,但教老朽会的,定必倾囊相授。」
郭靖闷了闷,想了想:「弟子想对行军之法颇有兴趣,不知道岛主可有历代
兵书相授!」
我爹喜道:「历代兵书,行军布帐,点兵排粮的书籍老朽多有收藏,正巧你
与七兄在小岛多停留几日,到我书屋中尽情观看就是!」
这一日比试就这般过去,欧阳克赢得了比赛,能正大光明的当着洪七公他们
喊我蓉儿,喊我爹岳父,自然心花怒放,我只盼他心下高兴,会忘了输掉第二场
比试,一会不会太恶劣的欺负我,可是我高兴得太早了,果然欧阳克寻道机会,
就在我耳边悄悄说:「别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你,今晚老地方,看为夫不好好的收
拾你!」
看来躲不过他的玩弄了!可是想道今晚又会被他恶劣玩弄,不知觉的身体就
有点火热。
到了差不多时辰,我缓缓来到了那处地方,刚来到就被欧阳克从树上跃下抱
住,随即一番亵玩。
「蓉儿,你且看那边!」
原来是郭靖在不远处不知道干嘛,我疑惑不解,欧阳克说道:「是我用蓉儿
的名义约他到此相见的,一会儿我过去偷袭于他点他穴道,然后你就对他施展移
魂大法,知道么?」
「啊?这是何故?」
「等下你就知道了!」说完,悄悄的欺身上前,他本来就轻功绝顶,再加上
郭靖生性醇厚,当真以为是我约他在此相见,本就没有什么防备心,有心算无心,
突然的被欧阳克偷袭成功,被点住了定身穴!
我虽然不知道欧阳克的用意,但这时候也只能立刻飞身到郭靖面前,对他施
展起了移魂大法,果然只见郭靖双眼迷离,移魂大法我已经练得圆满,多年以前
就曾经拿过师兄师姐们做过试验,事后师兄师姐们竟然对整个过程完全不记得。
眼看郭靖已经被我的移魂大法控制,欧阳克来到我身前!
「蓉儿,为夫让你穿着暴露的衣服去让那郭靖看你的身子,好让他心猿意马,
无心比赛,可是蓉儿好像没有听为夫的话,仅仅进去一刹那就出来了!让为夫平
白输了一场比试,让为夫颜面何存?蓉儿该不该罚?」
「好相公,那时只怪郭靖他,郭靖他……况且今日你都赢了比赛,蓉儿只能
是你的人啦!你就不要欺负蓉儿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