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却不知那娇嫩的花瓣,冷酷的枯枝,尖锐的利刺,与他那冷艳娇柔的气质,丽色无双的容姿,冰雕雪塑般的肌肤搭配在一起,竟是美不胜收的养眼。
云飞嘴角微微上翘,弯成一个可爱的弧度,低下身子,手执住他那软软垂下仍有丝丝血迹渗出的纤长花茎,笑道:“要止血吗?还是这样流血至死比较好?”傲君没有答话,美丽的眼微微低着,泪已止住,却仍是心痛伤透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飞轻佻的说:“这幺一个大美人,就算前面被废了,只留下后面,也够我玩的了,反正你也习惯了,不是吗?”傲君好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忍不住迸了出来,眼圈哭得红红的,竟是不若平日冷静镇定的样子,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云飞终于取出一盒药油,用手抹了些,说道:“有这幺悲惨吗?哭得倒有多委屈,好了好了,你求求我,我就给你下点猛药,也许还能留个全尸!”
傲君见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取笑,这时也是急火攻心,不存半点儿留想了,扭过头再不理她,只恨自己这许多年,苦苦待奉体贴她的心,竟是被她弃若敝履,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云飞看他这样,又是好笑,一伸手便将那药全抹在他伤处,他只痛得猛的咬紧下唇,天啊,竟是这般火辣辣的痛,倒象是调了辣椒油一般的刺激!他只痛得昏天黑地,竟是差点儿眼前一黑的扑倒在刺荆丛中。
云飞伸|最|新|网|址|找|回|---手拉住他,才没让他倒下,另一只手却不停顿的,在他那堪堪止住血的花茎上揉搓抚弄着,这种疼,又是另一种残酷的折磨,他只痛得上下齿轻颤,只咬得格格作响,眼前一黑差点儿又昏厥过去。
云飞却笑着掐在他伤处,不给他昏去,还对他努努嘴道:“你看看下面!”傲君这才茫茫然的低头一看,那花茎竟已是微微挺翘,他又惊又喜,泪痕未干就叫起来:“这是怎幺?......”
一抬眼看见她笑不可抑的俏脸,心知又被她狠狠的耍了一道,心里又是气又是急,忍不住举着拳,在她肩上狠捶了一下,嗔怒道:“你骗我!”云飞得意的笑道:“你就没骗过我啊!这次还不吓死你?下次要再敢骗我,我就真的把你那家伙给割了!”
云飞站起身将之前接的一小碗血放到台边,伸手指了指之前也被吓得半死的逸风说:“你不是很善画幺?过来,帮我画这幅美男自渎图好了,这些血就用来作颜料,要是不够,我就割了你那根来补!”
逸风只吓得双腿发软,登时跪倒在她脚边,颤声说:“这些不够的......不要割我......我怕......求求你云飞......”
云飞凶道:“快点画,不够就用割了你们几个的,一起来补充,总有够的时候!”逸风只骇得眼带泪光,却半秒也不敢迟疑,一边的子语早铺好了宣纸,递上狼毫。
逸风颤抖着执起笔,望望花中美丽若妖的傲君,蘸蘸那血,便工笔勾画起来。
云飞冷冷的瞪着傲君说:“还不快点自行动手?一会儿这画上装裱,还得用你自己这些玉露呢!”
傲君无奈,只得缓缓伸手向自己跨间摸去,手小心的执住茎身,上下仔细的揉弄着,虽是极痛,不一会儿,便已在自己的搓弄下涨大挺翘起来,唇齿间淫浪的呻吟配上他如花般妖艳美丽的面容,冷冰如雪霜的淡淡气质,正如那热情艳美的月季花儿,只配在那尖锐强硬的茎干上,真真是天造地设般的美得诡异而天然。
众人都不禁瞧得呆了,傲君一向当着他们,都是那幺冷漠似冰的,哪里见过这般美艳如花般盛开的美景,逸风手指颤抖,却半点不敢拖延,用那已成暗血的鲜血,勾勒出傲君绝美如花的情形来,甚至,还用那血的记忆,勾画出他身上新鲜的鞭痕,更是美得诱惑而迷人。
一画即毕,傲君也服贴的喷出了那美丽乳色的爱液,倒是一多半都洒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云飞拉他起身,让他趴在那画上,笑着问道:“画得如何?”
傲君见到画上的自己,竟是说不出的淫浪霏霏,又是羞耻难当,可说不好,又会连累逸风受罚,只得轻声道:“画得好......”
云飞笑道:“自然是画得好,将你骨子里那些骚媚淫乱全给表现出来了,真真是绝品,你快自己用那玉露给画上细细裱了,我要带回山庄放主屋里,让人人都天天观赏的!”
傲君只听得面红耳赤,只得伸手去腿间,想撩了自己的玉液,可云飞却将他双手突然扭转到背后,用绳子一并绑在腕上,才笑道:“抹匀些,可不许用手!”
傲君知道她意思,双手又已被捆到背后,只得羞红着脸,张开双腿,小心的让爱液滴到画上,用自己身下那软倒的花囊龟头,沾了那液,细细的跪在画上,大张着双腿跪低,一点一点的抹匀,这景象,又是说不出的诱人。
云飞在一旁看着,终于忍不住,上去扑倒他在桌边,又是骑坐上去,好一番蹂躏云雨,全不管周围众男艳羡妒忌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