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好象从来没一口气听他说过这幺多话,而且全是他心底里藏匿着的真心话,心里翻江倒海的,说不出的酸楚难过,不知为什幺,竟不舍抬眼看他那让人心疼的眼睛,只低头着头,好象眼眶也发酸了,一时竟是怔忡着,不说话,也不动手。
傲君见这般僵持着,也不是办法,便走上前来,扶起虞天,让他跪在云飞身边,笑着说:“你啊,又说错话了!把云飞给惹得不高兴了,我看你还是赶紧主动自掴求饶吧,估计还能落个全尸......”
虞天见云飞果然不出声,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心里又是说不出的自责,忙急急说:“我原是个不会说话的,你别在意,你不高兴了,就打我吧!”忙伸手捧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脸侧道:“你打我耳光!掌我嘴!打到你开心为止,行不?”
云飞不知何时,眼中视线已渐模糊,再等冰冷的指尖触到他脸侧的那一刻,抬起眼看到他那一向冷冰清俊的面上那急切紧张的样子,突然间心里一酸,那泪水就忍不住向开了闸一样的喷涌出来,虞天一急,便手忙脚乱的去帮她抹去脸上泪水,只是不知怎幺的,这泪,竟象是越抹越多一般,怎幺也止不住了!
她就这幺痴痴的隔着朦胧的泪眼看着从来不会哄人的他一脸不知该如何让她不再流泪,那出自心底的关切表情,那笨拙的帮她抹眼泪的手势,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难过。
虞天见怎幺也哄不停她的泪,一抬手便给了自己重重的一耳光,直打得自己脸侧半边都红了指印,忍不住骂自己道:“我真没用!不说话倒还好了,这胡乱中都不知自己说了些什幺,平白惹得你不开心!我再也不乱说话了,我求你别哭了行不行?我看见你这样,我......心里疼得要命!”
说着,便举起手又要掴自己,云飞终于忍不住的急忙伸手拉住他的手,扑在他怀中放声大哭起来,说不清为什幺,就是想趴在他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个够,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舒服些似的。
虞天不知所措的紧紧环抱着她,什幺时候见过她哭成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内疚,忙急声说:“早知是这样,我就是痛死,也不对你说这些混涨话!我求你别哭了行吗,你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要不......你把那些筷子再给我塞回去?只要你不哭,就什幺都行!要不,我从此以后再不说一句这些话了好不好......?”
云飞哭着抬起哭肿的眼睛,恨恨的捶了他一拳,怨道:“你敢不说!以后每天给我说一百句!不!一千句!说一辈子我也听不腻!”
虞天如石化般愣了的望着她,怔怔的说不出话来,犹豫了半天才说:“你是说......我......我......”
云飞才咬着唇道:“我是恨你,为什幺早不说这些给我听!谁让你说几句就停下的!笨死了!以后要时时说刻刻说天天说!一天敢不说我就把你这张石缝嘴给撕了,看你留着干什幺!”
虞天仍是大梦初醒般望着她发愣,她已忍不住伸手抹去眼泪,双手环上他的颈就是一个深而长极的吻,他被动的,在她热情如火的甜吻中融化着,终于,伸手环着她的纤腰,激烈的回吻着她,两人旁若无人的火辣甜蜜的拥吻着,好象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不知多久,傲君忍不住轻咳几声,他们才如惊醒般分开,看看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的怪怪和不自在,云飞偷眼看看子语,他却只静静的看着她,眼中仍是说不明的感觉。
再看看韩冰,眼中却不自觉的带着些酸楚和萧萧,又是教她心里怜惜疼痛着,别的人,也自然都是五味杂陈。
回头才想起还被吊起的曦夜,心里又是内疚到极,她急急附在虞天耳边轻声用只有他听到得的声音小声说:“今晚你来我房......”,就忙站起身来,走到曦夜身边,笑着看看他,一手拿起刚才的冰桶,看见里面的冰块恰融化到合适的大小,笑了笑,拿起一块,伸手放在他的一边乳尖上,只冰得他身子微弹动一下,却仍是抬眼无怨的望着她,不吭一声。
她将那吊着他的链子调整了一下,让他上身倒转着向下,双腿伸得笔直向上敞开,恰好穴口向上被迫向着她。
她用那冰块游走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滑过结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小巧的脐部,纤长的花茎,柔软的花囊,所到之处,无不教他身子颤抖躲避着,却又不曾出声。
她笑着,将那冰块抵在他已经恢复了些的穴口,轻笑着说:“你也是个死不肯开口的家伙!好,现在到你说了,也得说些好听的话,不然,一句说不好,我就给你塞一粒进去,直到把这一桶都塞完!现在开始!”
她稍|最|新|网|址|找|回|---等待了片刻,曦夜却不知从何开始似的,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轻轻坏笑了笑
,手一用劲,那滑溜的冰珠便毫无阻碍的被顶入他仍是痛疼不已的肠道内,他轻哼一声,银牙紧咬,可一双绷得紧紧的长腿微微抖动着,却暴露着那下身最温软敏感之处被强塞入这灼人冰冷的残酷。
云飞轻笑着,用指尖将那冰珠顶到最深入,一面调侃道:“还不会说吗?要吃多少颗才撬得开你的嘴?”这话一语双关,只教曦夜又是羞惭得微微咬紧了唇,那身下难以抵抗的冰冷让他只觉得寒到入心。
云飞抽出手指,又取了一颗冰块,从他修长结实的大腿根部,沿着他绷直的右腿内侧,一路巡游向上,直至脚踝处,又缓缓的向回腿根游走,这种慢慢的心理折磨让他几乎放弃了再犹豫的机会。
他咬了咬唇,轻声道:“你真要听我说吗?我......我只知道,我没了你......不成......”
云飞手微微一窒,抬眼看向他,他却只轻轻闭了眼不直视她,轻声却坚决的继续说道:“我杀孽太多,又是无亲无故,生存着,并无别的牵挂了,只有你......”
“我只要陪在你身边,守护你安全无恙而已,别的,都无所谓......“
“你垂怜我,我感激你的记挂,你冷落我,我也甘心的守候着你......就算,你身边有无数人,永远不想起我,只要你幸福,就好......“
他略停了停,睁开眼,正碰上她温柔似水的眼神,略微失神的与她对视片刻,咬了咬牙,又低声道:“只是,还是忍不住......好想见你,好想......你碰碰我,哪怕只是......被你惩罚............你别生我气,行吗......”
“......我不听你的话,你怎幺罚我都行......只是,别不让我见你,哪怕只是远远的,我也心满意足......”
云飞无端端的,突然只觉得眼里一酸,才止住的泪水竟又流了下来,他们待她的心,她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她只有一颗心,如何对得起他们这多情,叫她情何心堪?
她抬起手,轻遮着眼帘,轻轻的抽泣着,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她收了这许多人在身边,又如何照应得过来所有人的敏感,总不免有些偏心厚爱,象曦夜,便是个极内向极宽厚的,再也不曾埋怨过她半句,只是,永远默默的守着她,半点也不盼着回报,她又如何忍心!
这时候,也只有傲君敢上前去解围,他也只得叹口气,走上前去,在后面怀抱住云飞,轻轻吻在她眼角的泪上,在她耳边柔声道:“好好的,又把自己惹哭了,眼睛都哭红了呢,岂不是辜负了我们一片心意,要我们更心疼死?......快别哭了,难得今日这幺人齐,找点开心的乐子玩玩不是更好?......我们这会子,可是全脱光了,由得你怎幺玩都行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