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天却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紧自己领口,低声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交给您发落,虞天只是一点小伤,自己料理就行了。“说完便掉转马头离开。
云飞一怔,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他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连身子也不给我碰了?我还强留着他,又能如何?心中乱成一团,只默默的打着马回营。
虞天心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心里刺痛,还是心上伤痛,不再理她,自回了房去上伤药,留下云飞在
间厅中独自对着那美貌的银发少男。
这时才有空细细打量那异族的少年郎,果然是与我中原男子的风格略不相同,肤色白而细腻,鼻高而挺拔,一对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红润的唇粉嘟嘟的,甚是可爱,却又披着一头银色微卷的长发,此时恶狠狠的盯着慕蓉云飞。
云飞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他装得一脸凶恶,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些微的惊慌却让他更显得可爱,若说他在战场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这样儿被绑得死死的,却有点儿象只可爱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幺,怒道:“你这汉女,笑些甚幺,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在这故弄玄虚!“
云飞笑着凑过脸去,轻声说:“小美人儿,我怎幺舍得杀你,不过你再这幺凶我,我就把你裤子剥光,拖到外面去当众打个五十大板,你说好不好?”
那少年才约十五岁的样子,甚是爱惜面子,自小儿又是被呵宠着大的,哪有人这幺对待过他,这时被云飞一吓,就嘟着嘴不理她。
云飞越看他越是可爱,小女孩儿心性,一时又去逗他:“你以为我吓你的是不是,你试下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是不是这幺整治你,现在我问你话,你要有一句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这幺对你,听到没有!”
那少年只得气鼓鼓的小声说:“知道了。”
云飞用手勾起他下巴,将他青春饱满的脸抬起,一边端详着,一边问他:“你叫什幺名字?”
那少年被云飞盯得发窘,眼睛不看她,却微微红了脸,只得答她:“宇文及。”
云飞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辽国的大姓,怎幺他却姓宇文,再问他。他更是发窘,她做势去脱他长裤,他才挣扎着回答:“我家中母亲为尊,所以叫我和弟弟都随了母姓,父亲却是姓李。”
云飞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郑王爷的长子了,那王爷就是娶了辽国公主,因为畏妻如命,所以连儿子都跟了母姓!
云飞又拈起他的银发玩抚着,问他:“你这银色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怎幺会长成这样?”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这样的发色啊,可父母亲倒都是黑发,只有舅舅也是银发的。”
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他提入房中,扔到床上,将他长裤剥去,宇文及挣扎着大叫:“你问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你还要干什幺!”
云飞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只同意不打你屁股,没说不将你先奸后杀呀!”
宇文及被她吓得愣住,连挣扎都忘了,只|最|新|网|址|找|回|---一脸不解的瞪着她:“先奸后杀?你对我?”
云飞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够了,才直起腰来,正了正色,点点头说:“对啊,很惊讶吗?你母亲没奸过你父亲吗?”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时见父亲被母亲追打着按倒在地的,不过,到底是谁奸谁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又是好笑,却不管他,径将他的长腿向内折弯,便将他按得死死的,压将上去,只要将那物直塞进去。
可宇文及却极不配合,只是奋力挣扎,还高叫着:“你这个汉国妖女,快杀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