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掩口轻笑,神态甚是娇柔可爱,笑道:“早知你经不住了,要是韩冰啊,我才不放过他呢,老说要和韩冰一样待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白疼了你这幺多年,居然去吃他的干醋!”
傲君忙腻在她身上,极是魅惑的柔声说:“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以后再也不吃别人醋了,还不行吗?”
云飞才笑笑,揭开桌上食盒,全都是傲君最爱吃的东西,几碟小菜,清粥点心,都是云飞亲手做的,云飞用筷子挟了喂他,他轻轻张唇吃了,眼泪居然没出息的又滴了下来。
云飞抚了抚他的长发,温柔的说:“你看你,又来了,下次再这幺地,我不做东西给你吃了。”
傲君忙伸了拂了拂泪,轻摇了摇头:“这世上除了母亲和你,再没有人待我这幺好这幺真心的,别人待我,都不是真心的,以前欺负我踩压我,现在捧着我哄着我,都是趋炎附势而已,现在母亲去了,我就只有你了......”
云飞心疼的搂他在怀中,哄他吃完东西,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之后几天,两人又是甜蜜的虐玩着,云飞却似完全忘记了要上前线的事。
这天下了朝,云飞又鼓捣了些花样,将傲君拉过来,给他装扮上,用两个尖嘴利夹夹在他樱红上,扯得紧紧的链子向下扣在他根部的环上,几乎让他直不起腰来。
又用一条丝缎般的宽带子密密的将他的花茎给盘上,上扣根部小环,下面绑出他两个球形,又穿过跨下,将一个中型的玉阳具顶入他的体内,将那缎带系在玉具落在体外那尾部的环扣上,将玉具用他后穴口的环锁紧。
这般将他的各处敏感锁紧,几乎让他动弹不得,可云飞却开心得很,命他起来套件衣服就和她去御花园散步。
傲君勉强挣扎着起身,才发现,稍微一动,那花茎便
被那不知什幺材料做成的带子磨擦得敏感骚痒异常,刚一动,便教他呻吟不已。
云飞却坏笑着非拉他起来,他随便披上件长衣,被她硬拖着走,可每一步,都象在欲望的刀尖上打滚,一步一软,可路上人来人往,只让他即心痒难抑又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只逗得云飞好笑之极。
两人好容易行到花园,云飞却看着那泓碧水发怔,傲君不解的望着她,她良久,才轻声说:“傲君,当日,我就是在这里识得你的,若是你当时没有惹我,后来又怎幺会被我......”
傲君痴了般用他那美得如寒冰般动人心魄的眸子看着她:“云飞,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心吗?那天......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天......”
云飞笑着,一伸手,将他猛的推入池中,他一惊,纵是水性颇佳,也是狼狈的喝了好几口水,他不敢上水,只得在水里仰头着云飞,不知她又要如何折磨。
云飞却笑着,一手拉他上来,看见他美好的身子被勾勒出的线条,湿濡濡的头发贴在绝美的面容侧面,实在忍不住,猛的吻住他的樱唇,直疯狂的吻得他身子几乎软倒在她怀中,才笑着说:“美人儿,今日到我救美了,我也要借机吻个够!
傲君才知她又想起当日初识之事,这时两人甜蜜相拥,自是柔情似水,更不复当日之猜忌和不解风情,实是幸福至极。
这天晚上,两人歇息时,傲君却忽然问云飞:“云飞,象现在这样,你就满足了吗?还是,心中仍念记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