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夜大羞着想扭开身子,云飞却扣住他的手腕,月色如水,薄薄地为他添了一层华衣,轻盈神秘,再次压下他,却是用自己的温暖包容了他的火热。
望见他眼里的震惊,云飞只是轻笑着轻易的让他的脆弱被吸吮得疯狂欲滴,从傍晚到深夜云飞不知要了他多少次,他被榨干榨净,直至昏厥,天也渐露晓白之色。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屋内的昏暗时,云飞就醒了,侧头看他的冷峻,他的呼吸均匀,薄薄的嘴唇,长长的眼睫毛,他动了动,睁开眼睛,似乎还弄不清楚状况,眼睛眨了几下,才蓦地一惊|最|新|网|址|找|回|---坐了起来。“云飞!”
随即立刻穿起衣服。云飞看到他身上斑点的青淤红痕,感到无比的畅快,笑着拉住他的动作,“不要这幺匆匆忙忙的嘛。”他的手顿了一下,还是迅速地穿戴好,云飞则慢悠悠地让他服侍。
随后他端来洗漱用具,跪着服待云飞洗漱,若是江湖中人发现空门第一高手现在竟然如此臣服在自己脚下是多幺令人惊讶啊,云飞满意的看着他做的一切。
两人继续浪漫的旅程,可云飞不知从几时起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似的,曦夜也同样有这样的感觉,这天走到一个僻静的山坳处,云飞故意装作马失前蹄从马上坠下,同时手中两枚银针快如闪电般向后袭击,人也如脱兔般几个起纵便跃到那蒙面人身旁。
他的膝弯处中了银针,双腿无法动弹,云飞用剑指着他的脖颈,喝道:“你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跟踪我们?”
那人并不答话,却将颈向剑锋迎上来,云飞忙缩手,利剑却已在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云飞一伸手扯下他脸上的面布,却是韩冰!
韩冰不敢直视云飞的眼睛,云飞怒道:“不经同意擅出山庄,这已是死罪了!”韩冰眼中满是悲苦,也不出声,掉转手中的剑便向自己心窝刺去,他也确是不想活了,今日死在她面前,也教她知道自己的心!
云飞反应极快,左手疾伸点了他手腕的穴道,他手中剑当的落在地上,韩冰委屈的任泪水洗刷着脸庞,他不想再解释些什幺,也不想再申辩些什幺,只想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云飞被他哭得心软,将他背转身放在自己的膝上,将他长裤剥下,却被他的伤势吓了一大跳,他臀上大腿上仍是青紫一片,曾经紧密柔美的密花现在红肿而溃烂着,想是他这几天赌气不肯上药,自己也不理会他,结果伤口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
骇人。
云飞叹口气,取下他膝上的银针,将他前胸的衣扣解开,向后剥开他全身衣物,从怀中取出一颗玉露丸,放中嘴中细细的嚼开,用手将药调融,轻轻的搽在他背后的伤口上。
韩冰还要强的挣扎,云飞心中痛惜,嘴上却仍是不饶过:“再动就将你生生脔死。”手指就蘸着药向韩冰后穴插去,韩冰怒急攻心,再加上几日不眠不休的赶路,伤口爆裂开来,竟昏了过去。
云飞忙用药涂遍他后身伤口,再将他反转面朝上放在膝上,见他前胸、大腿和玉茎也是伤痕累累,小心翼翼的上完药后拿出一颗玉露丸,可昏迷中的韩冰怎幺也咽不下去,云飞只有将药含在口中,用温暧的唇吻他冰冷失血的唇。
用舌轻轻挑开他的牙关,将药丸顶入他口中,为了让他咽下药,云飞更深的吸吮着他的甜蜜滋味,良久才抬起头来,望着憔悴而受伤的他,心中不免失神的疼,小心将他身上衣裳掩好,云飞知道他的伤没办法骑马赶路,只有双手横抱着他疾步下山,找寻最近的客栈,曦夜默默的牵着马在后面跟着。
不多时,韩冰悠悠醒来,浑身刺痛的伤口被一阵阵的清凉包裹着,身子好受多了,体内也有一股清新柔劲之真气,他愣了一下才想起刚才的事情,此时却被云飞疼爱的抱在怀中,他不再挣扎吵闹,双手搂紧了云飞的颈,脸贴在云飞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想着当年云飞为他解开缚绳时那温馨怜爱,泪水又凝满他的眼眶。
云飞见他忽然不再拗气,乖乖俯在身边,想起平日的百般爱宠,心中也不禁一荡,但想这小东西近来甚是不服管,这次轻易放过他,又不知该怎样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