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残忍的笑着,一手压制住他修长无力的长腿,一手却是猛的伸入他那紧密的后穴,“你这贱人!给你明路你不走,非要逼我这样对你,是吗?如你所愿!”
曦夜的身子一窒,这种屈辱和疼痛,是从来不曾经受过的,可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满意吗?
不满意他的紧咬牙关,云飞缓缓伸入第二只,第三只手指,曦夜浑身颤抖着,一阵阵的冷战自下而上的传遍他的全身,云飞冷笑,猛然间,整只手捅入他的体内。
“啊!”他尖锐的短呼,身体,被撕裂了吗?他痛得冷汗津津而下,手,无力的推向她抵住他双腿的手,可推不开分毫,血,从他的下体与她的臂之间溢出,胸口的骨伤也象是爆裂了,可她仍是没有半分
表情的,将拳向他体内推内。
“不”从未想象世间竟有这般的痛,仿佛内脏已被推得变形的向胸腔挤去,下体的爆裂让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她劈成了两半,泪水从他的眼角迸了出来,他以为自己什幺痛都受过了,什幺痛都能受得了,可是,从来也想象不出世上竟有这般样的痛!痛得人直想自己能马上死去也胜似这般万倍!
他浑身不得自已的抖动着,就象蜘蛛网上已被吸剩一半的躯体,好象已有一半的身子,去了那无间的地狱!
他听见仿佛从天外传来的,却赫然是自己的声音,居然是在求她放手,就算是死的边缘,也不曾出过一句声的他,居然也会苦苦的哀求,他不知道那个是不是自己,他只知道,如果现在可以死,他情愿一剑刺死自己,也不愿再这样多一秒!
她没有放手,她只是缓缓的抽回手,再猛的,往内又一次的插入,他的意识一下的抽离了,灵魂似乎已经出窍了,求她让自己死了吧!
曦夜已经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浑身未好的伤口都似乎爆裂了,她恶意的笑着:“你也会求饶?你不是不出声的吗?想要我放你?叫得大声点啊!”
她将上臂在他体内缓缓的旋转着,曦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要离位了,整个下半身都痛得已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终是再也无法控制的高声惨叫着,象是生生被人给撕成碎片般的痛让他惨叫到失声!
泪水疯狂的涌着,失神的目光连她在何处都无法凝视,她冷冷的,将手突然抽出!体内的鲜血疯狂从出口涌来!他长声的狂叫着昏死过去!
看着自己满手他的鲜血,和那个床上失血到死一般惨白的人,云飞呆立了良久,才没有一点表情的转身,门外,竟是闻声前来的虞天。
“你真的要他死在你手下吗?”冷傲的虞天也早已被这个硬气的少年折服,他更了然的,是云飞待曦夜那份特殊的温情和心意,那般痛惜他的她,这一刻竟恨得几乎折磨他于死地,心中的痛,不比他的身少一分吧!
云飞身子微晃,竟是痛楚得似是支撑不住,她双手握住虞天上臂,身体一软便贴在他怀中,眼中慢慢浮上的,却不是眼泪?
她倚着他温暖的胸,俯头让泪水滴在黑暗的地面上,轻声的说:“虞天,我该怎幺办?我的心好难受,今晚,你陪我,好吗?”
虞天将她拥在怀内,看着床上那个血泊中的人,只想,她一定要想久一点,一定要想个清楚,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才好。
身体的伤口加之伤到内脏的内伤让曦夜一连数天高烧不退,在死亡的边缘挣扎着,她没有再折磨他,一直到他伤好之前,云飞都再没有出现在曦夜眼前,她怕自己忍不住,在他浑身的致命伤口上再加害,让他就这样死去。
终于,他的伤几乎全愈了,可是云飞还是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还不杀了他,他做了这幺多伤害她的事情!
他伪装成韩冰来骗她,他用自己的身子对她下毒,他举剑杀她,他害她错过了杀死仇人的机会,她跟自己说,杀死他是最容易的,可是,想着要他死,自己的心却比谁都痛,她,真的下不了手。
他被带到水牢,憔悴而无力,只是静静的站在她眼前,云飞举起手中的长剑,洞穿他的脚后的筋骨,他咬紧牙关不发一声,手起剑落,他的手筋脚筋都被挑穿,乌金链穿过他的伤口,将他挂在水中的架子上。
她不知该如何对他,难眠的长夜,她会偷偷潜入地牢,看他孤独而消瘦的身子滴着鲜血在木架上无力的悬挂,看着他如死人般毫无生气的眼神,好象被撕裂的不是他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众人都看在眼底,可谁也不敢劝说些什幺。
直到武林中传来韩冰将比武招亲的消息,所有的人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