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吩咐小二带他入房内沐浴,自己却与父亲去用晚餐,他已经两天没有粒米入肚了,只有温暖的水安抚着他受伤的身心。
她回房来,却带着一碗银耳莲子粥,他埋头吃粥,眼泪却一滴滴的落到碗里,再怎幺残忍的折磨他也经得住,只是这样身心的折辱和似有似无的一丝温情让他不知陷落何处。
硬心看着他吃完那碗带泪的粥,又命令他上床,韩冰心中一惊,眼神中禁不住有着深深的悲哀,她却并不理会,他只得含泪躺上床去,他不知自己脆弱的身子还经得起多久的折磨,大不了只一死而已,只是父亲......
云飞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绑在床头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各自在膝弯处用麻绳缚好向上拉扯到极限,将绳头绑在床头两边的柱上,这样他就以一种最淫靡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侵入,花穴破碎地显露在她面前。
她戴上阳具,无情的进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痛让他冷汗津津而下,他双手紧紧的扯着缚着他的绳子,头侧向一边,雪白的银齿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血珠从唇上渗了出来,抽空的灵魂承受再承受,疼痛和屈辱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韩冰早已被抽插得死去活来无数次。
正当云飞想就此罢手时,韩冰竟梦讫般喃喃的呼唤着:“妈妈......妈妈......”也许是这种极致的痛苦让他想忘掉真实的一切,回到母亲温暖而安全的怀抱,可这更深的刺激了云飞。
“谁都有母亲,都可以回到母亲的怀抱找寻温暧,可我呢?我的母亲从来没有抱过我一天,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我只是一个无母关爱的可怜无依的孤儿,我恨!我要报仇!”云飞哭着冲进父亲的房间,埋头只是大哭,慕蓉拓依旧清镌的脸庞也忍不住悲伤起来:“可怜的孩子,你要亲手掌握自己想要的一切,这世上任何人都信不过,知道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