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慕蓉云飞早已一剑刺向韩冰手腕,韩冰持手不住,手中长剑落地,眼前白影一晃,韩冰的手臂便被狠狠的反扭到身后,膝弯被一脚扫中,屈辱地被慕蓉云飞压得跪倒在地。
韩权眼中含泪的看着独子痛苦的表情,口中只说:“希望慕蓉大侠您言之有信,不要太难为这孩子,我必带侯建那厮回来对质领死,告辞!”
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坚强如韩冰也忍不住眼眶湿润,天下如此之大,何处去寻那侯建回来,今日分隔,不是生离,便是死别。
云飞细细看这手中的猎物,长眉入鬓,星目微澜,挺秀的鼻梁,乌黑的秀发因为几天的奔逃有些凌乱,微卷着与汗水一起贴在俊秀的脸颊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自己薄而优美的唇,一袭白衣,修长身型,跪在地上那忍辱的怒气,都那幺动人心弦。
一手执着他被扭到背后的双手,不怜惜的推着他下山,韩冰几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同龄的少女轻易制服,还轻蔑的一手掌握着,实在是羞愤难当,不知这女魔头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着下到山脚,云飞将他双手扭回身前用麻绳缚紧,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鞍上,与父亲双双策骑飞奔起来,全不顾韩冰被拖在马后的惨状。
他竭尽全力的奔跑仍无法追得上这塞外神驹的步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被拖得昏死过去,浑身上下被石子和树枝刮得伤痕遍体。
他醒转的时候发现已是深夜,自己蜷缩在马厩里,双手仍是被绑着,绳的另一端绑在拴|最|新|网|址|找|回|---马柱上,浑身都在痛,好象一身的骨头都快散架般难受,不知这又冷又饿又痛的长夜如何捱得过去。
不多时,慕蓉云飞走了过来,解开拴在马柱上的绳子,将他一路拖到客房,然后蹲下身子来解开缚他双手的麻绳,绳子扣得很紧,她俯下的头几乎碰到他的,他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她微馨的体温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心神荡漾,匆匆拿出匕首割断绳子,他的手被捆得微紫而冰凉,失血得几乎不得伸直,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扔下两个冷馒头,自顾进内房休息去了,他活动着双手,好一会儿才拿得起馒头,自嘲的想,睡地板也总比马厩好得多了,勉强吞下后也昏昏的睡去.
如是过了二日,晚饭时云飞却对父亲撒起娇来:“父亲大人,这眼看出了关中,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总该让女儿享受一下了吧。”慕蓉拓溺爱的看着酷肖水月的女儿:“好啦好啦,知道你忍了几天了,全由得你吧,只要别玩死他就成。”云飞开心得忙去准备。
这晚韩冰仍是被拖入客房
,却见房中有几个大木桶装着温热的水,云飞指着木桶让他自己洗浴,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泡入热水中,只觉得热力一阵阵的浸入冰冷酸痛的身子,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洗完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处去了,正不知所措处,云飞在内房命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