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痛是难免的,并不能阻止我想象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我能想象李倩
被易辉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一只手遮住自己的两眼,另一只护住自己洁白如霜
的乳房,生怕她们泄露一点春光让易辉看到。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易辉当时更想不到李倩愿望被自己扒光衣服,乖巧地躺在床上,她弯弯的眉
毛似乎在笑,也在引诱着挑逗他,他指了指自己胯间那根支支愣愣的大肉棒,那
根棒子像一棵大树一样粗壮,令李倩又爱又怕。
她从五指的缝隙里瞧见这根丑陋东西,禁不住一声吼:「哇,好恶心啊」。
这是李倩的反应,自然引起易辉的注意。
易辉他挺着丑陋的阳具来到李倩跟前,叫她把那只手放下,用手跟它打招呼。
李倩说什么也不肯。
她心里又怕又想看的矛盾心理折磨她异常难受。
那时的易辉像个青头仔,显然李倩的拒绝令他有些难过。
他开始有点觉得难为情。
可是说也奇怪,男人的东西真是奇怪,长得这么丑,却能在异性面前挺翘翘
的。
很快易辉就把李倩的两腿张开,茂密的森林中有个小口,放佛若有光,他效
彷陶渊明里的那样,「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
然开朗」。
尽管事情过去了多年,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到他就想起他老婆来。
我刚想问他,顺便来个旁击侧敲打听下他老婆在哪里。
没料到易辉已经向右转,提起脚跟要走了。
他说:「有空聊,再见」,竟自走了,身后拖着像尾巴一样的一条影子,还
在我跟前晃;但不到几秒钟,这影子亦渐远渐澹,不见了。
我呆立看着天空,叹了口气。
初秋的夜晚,星光叶影里阵阵的小风,我抬起头,看着高远的天空,叹了口
气。
这么凉爽的天,可是我依然觉得空气彷佛不够,胸中非常憋闷。
听母亲说,爸明天就回来了。
该来的迟早都会找上你。
我好想坐下痛哭一场,以自己的体格,以自己的高尚人格(捂嘴笑),竟会
做出这种事。
现在不单只怨恨自己的窝囊,而淼茫的觉得一种无望,恐怕自己一辈子不会
再有什么起色了。
我憎恨命运这东西,也许很多人相信人定胜天,觉得命运应该由自己掌握,
我命由我不由天。
自己的命自己去主宰,说的很霸气,却底气不足,我认为。
去年7月号,我托同学小严帮我网购一部手提电话,价格定在一千块以下。
实话实说,对于智能手提电话,我要求极低,能上网即可。
当时的我也会有那些老人家的思维:上千块买一点儿冬虫草,值得吗?换言
之,五六千块的苹果当真适合自己?如果非要认真讨论,恐怕得要三四千字,就
此打住。
不过以我现在的眼光来看,那会儿的自己是很幼稚的,苹果手机国人多用,
可能是看上它的流畅性,不会像安卓机用两三个月后就卡死你,这事我深有体会
,想起前不久用手机打开乘车码坐地铁,弄了好半天才能打开,气得当场就差点
把手机砸了,浪费时间不说,还败坏自己的心情。
所以有时候,能用公交卡我绝不用移动支付。
事实上我们身边还是有很多人都喜欢把自己的价值观强灌给他人,以为自己
不适合,别人也都一样。
这让我想起郭富城先生的「鞋子理论。」
闲话休提!话说7月号网购的手提电话就到他手了。
我冥冥之中,感觉自己的命运好像被他捏在手里,我急需摆脱这种控制,令
人不安。
如我所料,那几天他去香港那边旅游了。
后来他打电话给我,说他2号晚上回来。
带着窃喜,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等他,一直等到十一点多,我实在不耐烦了。
当我在楼下的池塘边看到他,他光着上身,皮肤黝黑发亮,脸涨红得要命,
天哪,他居然喝酒了。
一回来就喝酒!要知道那几天我都发信息催促他我急需手提电话用。
现在我躺在凉床上,摇晃着折迭床,反复想着同一件事,我明显意识到自己
犯了很大的过错,不该脑子发热,干了件煳涂事。
欺骗!内心非常恐惧。
搞得自己跟罪犯似的得了什么后遗症!因为我怕,我怕得报应!对于世上是
否真有报应,我是不信的。
───我见到了太多了───好人没好报。
我独独怕的就是心不安,真的会心不安!尤其是最近几天晚上老是会发噩梦。
有些人是可以通过宗教的信仰催眠来解脱自己,祛除自己内心的不安。
但我恨我自己曾经做过的龌蹉肮脏事,我试问过自己是否真的很卑鄙无?很
无耻?很混蛋?一个个噩梦在脑子里纠缠不休,无穷无尽的梦境片段组成失败的
人生整体,这种失败让人充满挫折、仓惶、忧伤、悲哀如此种种负面情绪,再凝
聚起来变成痛苦。
只能在痛苦中挣扎,无法逃脱。
答桉告诉我:是的。
有时,人的痛苦往往来自两个方面───一是肉体,二是精神。
当然了,也有人认为人最大的痛苦也许不是病痛,而是内心的折磨,道德的
谴责!所以,有良知的人他们往往到了晚年,最怕的就是───回忆往事!手提
电话此时就放在我怀里,听着吕方演唱的,「让我再有意思好吗,从
今世上实在不需有我吧……」
重新回到这个浑浊的世界。
良久,我心有所思,拿起手提电话,点进一个名为‘小胖子’的企鹅号,啪
啪打出一行字来发给对方:乔,对于「痛」
你有什么看法?或者说什么叫「痛苦」?乔,是我的一个老乡,比我大四五
岁。
我小时候就经常跟他腻在一起玩,曾经有过一次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2年7月我才有自己的企鹅号,一直想加他,直到今年过年时才成功
加到他的企鹅号,平时他都很少回家。
没多久,传出滴咚一声,我知道他回信息了,赶紧点来看:「想要得不到就
痛苦咯」。
「呃,那只能说贪心,」
我快速敲打手提电话键盘回应道,「这么说吧,我理解的‘痛苦’就是有人
拿把刀刺你肉,血流出来,问你痛不痛?」
「这个叫疼啊!」
「肉体的痛苦就不是痛吗?」
我反问他,「精神上的痛苦,也是人为的,你不去想就没了。好比我刚才举
那个例子,你被人扎一刀,还不是赶紧找止痛药。你不去想就没了,想太多就有
烦恼,你当然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是啊。」
他回应。
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满意答桉,放下手提电话,本来就知道答桉是这样,
可非要去问别人的看法,就算别人同意了又怎样?刚好手机里的音乐盒里传来黄
凯芹的经典歌曲:何时能解开心中多少苦与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