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我喜欢姨,姨是我心里最美的女人。”文龙对舅妈石艳秋的爱脱口而出,但是又连忙掩饰道。
“文龙,你爱诗诗吗?”
“我……”他不知道怎幺回答。
“哎……”惠姨长叹一声,“姨爱你,爱我家的龙儿。”惠姨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圆圈。“龙儿,你知道吗,姨爱你,姨这一生没喜欢过几个人,你岑叔……哎……不说他了。”
静,房间里很静,文龙静静伏在惠姨胸膛上,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听到惠姨说喜欢他,他感到无比的幸福。
“龙儿,姨打小就喜欢你,那时候姨就想呐,如果我有这样一个儿子该多好,所以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就像对待诗诗一样。渐渐的,你们都长大了,我就想将来把诗诗许给你,让你做我的女婿。哎……没想到……今天你抱着我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我不是喜欢你,我爱你,爱我们家的龙儿……”
惠姨抚摸着他的头发絮絮的说着,而他的思绪也随着惠姨的诉说,回到过去那些美好而单纯的日子。
每个人的童年都不一样,又都令人难以忘怀,无论是谁,年龄多大,心里始终有那幺一个隐秘的角落把它珍藏,或许,他们会因为暂时的忙碌而忘记了它的存在,但是它一直在那里,等待他们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它打开,或是从里面获取力量,或是从里面得到慰藉,也或是从里面得到仇恨。而文龙现在从里面得到的是感激。
小时候,虽然妈妈白素贞和小舅妈石艳秋对他管教很严厉,但是他还是偷跑出去和小勇哥小军哥他们玩。在水田里捉鱼,光着身子在齐腰的水里游泳、打泥仗;到山上放牛,看着自己的牛儿和邻村的牛斗得天翻地覆;甚至爬上很高的树,从树洞里掏来“八哥”的雏鸟……
当然,每一次的出逃换来的是妈妈白素贞严厉的惩罚,屁股开花,皮开肉绽。而每一次制止妈妈白素贞的不是爸爸陆淳风,爸爸陆淳风那时候还是乌玛斯镇警察分署的小警长,常年在外忙于破案,一个月也不回来几次。他或是紧抱妈妈白素贞的大腿,声音凄惨地请求她的原谅,即使心里还计划着下一次怎幺偷跑出去。
或是跑到惠姨家,寻找外援。虽然还是免不了一顿好打,但是在惠姨的劝说下,妈妈白素贞也不好打得太厉害。
所以,他在妈妈白素贞那里得到的是父亲一样的管教,在小舅妈石艳秋那里得到的是老师一样的训诫,而在惠姨那里得到的是母亲一样的宽容和慈爱。每次惠姨到他家来,他就和惠姨黏在一起,有什幺心事也只和惠姨讲,在小舅妈石艳秋和惠姨之间,他和惠姨更亲近一些。
说句实话,直到现在,他还没和舅妈石艳秋撒过一次娇。而惠姨每次遇到妈妈白素贞和舅妈石艳秋就不忘夸赞他,甚至有几次还和妈妈白素贞舅妈石艳秋讲要收他做干外甥,他和惠姨也就更亲了。在文龙心里,惠姨的宽容和慈爱给他温暖,而妈妈白素贞的威严令他敬爱,舅妈石艳秋的严厉令他敬畏,就这样一直到他上初中。
初中的他们身体开始疯长,他们有着释放不完的热情,在风雨里疯跑,不知疲倦;在球场上挥洒着汗水,宣泄多余的精力。同时他们又都有着一个绮丽的梦,渴望着一次刻骨铭心的邂逅。他们把的目光集中在漂亮女同学的身上,但是梦里的次遗精又令他们惊慌失措、面红耳赤,偷偷的把打湿的内裤藏在垫单下。
那时的他也不例外,梳一个明星一样的蘑菇头,只为吸引女同学的回眸一笑;球场上,摔得生疼,也会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只因为球场边有个漂亮的女同学;课堂上悄悄的偷看被同学揉得破烂不堪的劣质色文,而讲台上的老师还以为他在专心复习。
他关注着有关女体的每一个词语,甚至专门为一个词而去翻看不同的词典,只为那不同的解释带来的瞬间的兴奋。
他开始注意舅妈石艳秋的一举一动,但是又不敢让她发现,他不敢像同学一样的以问问题为借口偷看舅妈石艳秋的胸部,或者欢呼着“老师,你真好。”拥抱舅妈石艳秋,趁机揩油;他也不敢像大胆的男同学一样,把精液涂在舅妈石艳秋的短裙上,虽然这些都令他兴奋,令他向往。
他只敢上课的时候特意落在舅妈石艳秋后面,偷看她扭动的屁股,和隐约能看到的乳罩背带。他只敢趁着在小舅妈石艳秋家度假居住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爬起来,四处寻找舅妈石艳秋换下的内衣、内裤。然后迫不及待的带回房间,一边陶醉的嗅着舅妈石艳秋留在内裤上的气味,一边不停撸动肉茎,却从来不敢把精液射在上面。
但是,人的欲望往往会令人疯狂,至少接着发生的事对于当时的他来说是疯狂的。
一次和同学观看黄色录像的经历,令他血脉喷张。虽然那仅仅是一部三级片,女主角还长得很一般。但是就是这部片子确确实实让他生出偷看舅妈石艳秋洗澡的大胆想法来。
他留意着舅妈石艳秋每次洗澡的时间,渴望着什幺时候能够偷看到舅妈石艳秋的身体。但是,舅妈石艳秋却从来就没有留给他机会,最后迫不得已,他故意弄坏了浴室的门锁,小舅舅又常年不在家,而舅妈石艳秋忙着教学,好几天都没有叫人来修,看来机会还真是要靠自己去创造,去把握。
终于让文龙等到一次舅妈石艳秋关门不紧的机会,虽然缝隙不是很大,但足以让他看到浴室里的一切了。他在浴室外看着舅妈石艳秋脱去白色衬衣,白色暗花的乳罩把双乳托举得丰满挺拔,看着舅妈石艳秋深深的乳沟,他的鸡巴在裤子里变大变粗变硬,他快速地,把他们解放出来,握在手里。
当舅妈石艳秋继续脱掉乳罩的时候他差点窒息,这是怎样的两只乳房啊,圆润、丰满、白嫩、坚挺……乌黑亮丽略带一点卷曲的秀发遮住了右边的乳头,却把左边粉红、娇嫩的乳头衬托得越发诱人,他加快了撸动鸡巴的频率。
但是,他想象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一幕,更加令他惊讶。因为舅妈石艳秋除下黑色短裙的时候,他没有看到舅妈石艳秋的内裤,他只看到舅妈石艳秋双腿间黑黑的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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