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正要去取刮痧的用具,何赛妃叫住他:“等等,帮我拿件裤子……”文龙指指衣柜,何赛妃又道:“左边第三个门,最上边那条黒\色的瑜珈短裤。”
第三个门里是放运动装的地方,服装种类繁多,有单件的有整套的,有长装有短装,有瑜珈服有网球服,有普通运动服也有打高尔夫专用的服装,还挂着各式各样的泳装,泳装都是比基尼,且型号比蓓蓓的大了许多。所有衣物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井然有序。
文龙拿起那件短裤递给岳母。
“你先出去一会儿,好了我叫你……”
“哦”
文龙到隔壁取来刮痧用具,岳母何赛妃也换好了衣服唤他进去。他推门而入,只见岳母俯卧在床上,上下两截赤裸着,中间只穿了那件瑜珈裤,露出光洁无瑕的酥背和大腿,肌肤细腻紧致,泛着美玉的光芒,腰肢纤细,臀部饱满挺翘,双腿修长圆润,脚掌肥瘦适中,白生生的极是养眼。文龙呆呆地出了会儿神,才道:“妈,那我就开始了……”
“嗯,去洗下手……”
此时手机来了蓓蓓一条短信“不准乱来,否则问罪!”文龙脸一红,去洗了手,把刮痧油倒一些在岳母的脊柱一侧,拿起刮痧板从上往下,沿着同一方向开始刮痧。
何赛妃确实是累出了毛病,只刮几下就出了痧,一道粗粗的刮痕印在背上,血红血红的触目惊心,和周围嫩白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文龙刮完一侧,如法炮制刮另一侧。他懂得一些中医的知识,知道刮痧时间不能过长,以免伤到患者。
看到痧出得差不多了,便结束刮痧工作,拿块毛巾擦去残留的油渍。
出了痧,何赛妃立马轻松了很多,就像压在身上的大石头被搬开了一样。
“好些了吗?”文龙柔声问道。
“好些了,就是身子还有点发紧,好像有股气老是出不去……”
“那……要不要给您捏捏?”
何赛妃听女婿说要给自己捏背,马上联想到在西都的那天晚上和女儿蓓蓓通电话的情景,心想看女儿舒服的样子,女婿的的手法应该不错吧?那就捏捏吧,自己也趁机会享受一下。忽然又想起女儿舒服可不是因为捏背,而是因为“那事儿”……
想到这,何赛妃羞得无地自容,那样子就像是女婿将要用给女儿“捏背”的方式来“捏”她。但女婿已经提出来了,他肯定是想尽尽孝心,应该没有别的想法,自己何必胡思乱想。
文龙有没有“别的想法”?说没有,太虚伪;说有,那也不尽然。岳母身体不适,做女婿的帮她捶捶背捏捏肩,寥表孝心,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此时的文龙隐约产生了一种小商小贩的心态,能赚一点是一点。然而这种想法很猥琐,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懊悔自己不该产生非份之想,去玷污岳母的清誉。他刚想改口,岳母的回答却让他感到突兀。
只听何赛妃细声应道:“嗯,那就……捏捏吧!别太用力……”
文龙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今儿个是什幺日子?修来如此艳福!
明知岳母尚在病中,自己不该趁人之危,但机会实在难得,错过了恐怕就再也不会有了。拿定主意,也顾不得什幺龌龊和猥琐了,说:“妈,有植物精油吗?抹些精油可以消除疲劳,效果会好些。”
“有,在梳妆台上……”
文龙拿来精油,尽量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往手上倒些精油搓了搓,然后贴到岳母何赛妃的肩头,从肩膀开始捏。刮痧有时间限制,捏背却没有,想捏多久就捏多久,当然,文龙还没有猥琐到那种程度,尽想着去占岳母的便宜,治好岳母的病让她舒服一点仍是他的主要任务。
入手之处一片温润滑嫩,如白玉,又如剥壳的鸡蛋,文龙再也舍不得放开手。
他的手法很娴熟,巧妙地避开了刮痧的地方,只在白嫩的皮肤上游走,肩头、双臂、腰部的各穴位都按了一遍,最后停留在臀部稍上一点的两个浅浅的凹坑处,双手八指扶住腰侧,两只拇指则按住凹坑,相对的由内往外转着圈揉按,并稍稍加大力度。
“妈,力度还够吗?”
“嗯!还行,可以再用些力……嗯……”
女婿的手法很棒,按、摩、推、拿、揉、捏、搓、打、颤、点、叩、滚等等,方式多种多样,手指的力量也很足,一捏一放中,何赛妃都舒服得忍不住哼出声来。
岳母的哼哼声让文龙头皮发热,仿佛又置身于与老婆的“激战”当中。于是准备亮出家底,使出浑身解术来让岳母舒服到底。他想胯坐到她背上,那样更方便使力,而且自身的重量也能起到按压的作用,使她更好地松放紧绷的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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