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蓉蓉的母亲说完,逃荒一样的跑回了屋子里。
我看着远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懊恼,可是却难以忘记手下的触感。我低头看
了看自己的双手,这个女人胸脯怎幺这幺大?蓉蓉过几年之后是不是也会这幺雄
伟?
放完水,终于神清气爽了。到了客厅却没发现蓉蓉的母亲。「丫头,你妈呢?」
「刚才还看到她很是慌张的样子进了房间,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蓉蓉很是疑
惑,「母亲回家没责问自己去哪里疯了,平时也不是很喜欢自己和皮皮一起玩,
怎幺今天都没诘问,反而自己好像很是紧张,太怪异了!」蓉蓉暗暗在心里嘀咕。
我顺势就坐到蓉蓉的身边,「在自己家里能有啥事情?」
「那就好,我就是担心妈妈突然又说你。」蓉蓉有些后怕的拍了拍小胸脯,
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一时心痒,便把手伸到了她的胸脯上捏了几下,蓉蓉小脸红红的,侧转过
身来背对着大门,把上衣微微的撩起,好方便我的手伸进去。
我见状,更是不客气的把手伸了进去,真切的握住了她那两团已经渐渐发育
成形的饱满酥胸,在手里把玩起来。
我摸得正起劲,却没料到门忽然开了,蓉蓉的母亲走了进来,慌得两人手忙
脚乱的,蓉蓉的母亲一眼看到我的手从女儿胸口的衣服下抽回来,竟然没有点破,
反而破天荒的问我要不要陪蓉蓉玩会儿,留下来吃晚饭!
惊得我和蓉蓉傻愣愣的,今儿这是太阳要打东边落山的吧?
吃晚饭的时侯,蓉蓉的父亲也回来了,我和叔叔唠嗑才知道原来这几天老两
口子回乡下老家参加劳什子婚礼去了。
我和蓉蓉偷偷地对视了一眼,实在是太感谢那个结婚的人了,不然我怎幺能
和蓉蓉有那幺长足的进展呢?心情一高兴就和蓉蓉的父亲喝起酒来。蓉蓉的父亲
酒量很是惊人,是个老酒鬼。有人陪他喝酒,自然开心不已,便频频的向我敬酒。
我心情好,便多喝了几杯,结果饭也没吃上几口,便被灌醉了。没办法回家
了,蓉蓉的母亲便说:「要不让皮皮在家睡一宿?」蓉蓉虽然暗喜但还是憋着,
眉开眼笑的一边埋怨着父亲,一边搀扶着我摇摇晃晃的回到客厅的屋子,我晕乎
乎的把衣服脱的只剩下一条裤衩,钻上床就天昏地暗的开始睡了。
晚饭过后,蓉蓉的父亲哼着小曲打麻将去了。蓉蓉闷在屋里很无聊,我又睡
得像个死猪,便也溜出去陪老爸去了。
蓉蓉的母亲在家里收拾着碗筷,却听到睡在客房里的我在房里又是吐又是说
胡话的。
她急忙跑了过来,可是看到我睡的那幺熟,蓉蓉的母亲便也没有忍心叫醒我,
就去倒了杯开水来,又用毛巾帮我擦脸。
这时我却忽然一翻身,把被子掀到了一边,把仅穿着小裤衩的下半身都露在
了外面。
蓉蓉的母亲正准备给我掖被角,见我露在外面的双腿皮肤白嫩而光滑,不禁
暗道,这小鲜肉的皮肤就是好啊,不像自已的老男人,黑漆麻乌的,一关上灯啥
都看不见了。
刚要把被子合上,却冷不丁的瞄到我小裤衩那里胀鼓鼓的一团,她不禁俏脸
一红,赶快瞄了眼我的脸,见我仍旧紧闭双眸睡得正香,这才又红着脸大胆的往
我那里瞄去,见我那里竟有样东西高高的竖起,象要把裤衩顶穿了似的,看那规
模形状竟然比自己男人的大多了。
她顿时心跳加快,心里更是一阵痒痒,忍不住就想起白天被我看到自己撒尿
的事情,以及被我搂在怀里的那一幕来,两腿间的幽谷就情不自禁地有些湿润起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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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时间,我忽然被细微的碰触弄得有些清醒过来,可是酒劲还
未散去,我勉强睁了下眼,只觉眼前金星乱转,昏暗的屋子里面似乎一直在旋转
着,顿时再次闭上了眼睛。
却感觉到不知道是谁坐在床边在摸我的脸,接着又在为自己盖着被子,动作
是那样温柔,那样小心翼翼。
我迷茫的脑子里转了半天,忽然就乐了,还能是谁?肯定是蓉蓉这个小丫头
呗。也只有她敢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偷偷的摸到我身边来。早上刚和我做了坏事,
难不成这小妮子想和我突破最后一步?此刻的我酒助色欲,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君子当成人之美嘛!
当盖被子的手来到我胸前的时候,我闭着眼睛一把抓住了床边的女人,随即
拉过女人的身子,直接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蓉蓉的母亲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就被我熟练的将大手摸在了她的咪
咪上,用力的开始揉捏起来。
一入手我就感觉到尺寸似乎有些不对,似乎比早上摸的要大了不少。
「小丫头,一天的功夫就成长大了这幺多,等你再长几年那还得了?」我的
手不停的隔着衣服揉搓着那团柔软的奶肉,似乎觉得不过瘾,随即扯开衣襟将手
伸了进去。穿过内衣的阻拦,里面直接就是滑腻的肌肤,我熟练的抖动着手指,
在咪咪头上面不住的搓弄起来。
蓉蓉的母亲猝不及防下,忽地被我直接摸到了敏感的胸部,摸得她酥麻麻的,
顿时又羞又急,听我说话的语气,似乎是错把她当成了她的女儿,她不由得一怔,
随即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皮皮你这个小混蛋,是我……」
我作怪的手被她的手按住了,心想这个小丫头不是每天都想粘着我的麽,今
天怎幺害羞起来了?
我想也没想,张嘴便吻上她微微张开的嘴,将蓉蓉的母亲要说的话都堵在了
嘴里,她张大了嘴还在发愣之际,我已灵活的将舌头伸了进去,和她的舌头纠缠
在了一起。
蓉蓉的母亲哪经过这种阵仗,她和丈夫结婚十多年了,丈夫也没怎幺亲过她,
更别说这样的湿吻了。在我的舌头熟练的挑逗下,她感觉自已像要飞了起来,一
时也忘了挣扎,竟被动地任由我亲吻着她。
我一边亲吻着蓉蓉的母亲,一边在她的奶子上搓揉着,蓉蓉的母亲被我亲得
晕乎乎的,身子骨绵软成了一滩春泥,任由着我在身上肆意地搓揉着……
我的欲望越发的澎胀,内裤里的鸡巴更是已经涨大到了极限,被内裤给紧紧
地绷着,那叫一个难受,都快要把裤衩都给顶通了,我一把撩开被子,随即将内
裤拉到了大腿上面,将自己那个异于常人的大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蓉蓉的母亲害羞的捂住了脸不敢看,可是又忍不住瞄了一眼,这一看顿时让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有些不敢相信我的鸡巴居然这幺大,刚才隔着裤衩就已经感
觉到我那里的巨大了,可是真正看到它的模样时,她才发现这根肉棒的规模竟然
远远地超过了她的想象,自已丈夫的那玩意跟它比起来,简直就好象手指跟手腕
相比似的。
她张大了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鸡巴,一时竟忘了起身,仍旧傻傻的躺在
我的怀里。
「蓉蓉,用嘴帮哥哥舒服下吧,哥哥好难受啊。」我眯着眼睛囔着,拉扯着
女人的胳膊就往自已的身下按去。
蓉蓉的母亲顿时反应过来,这混蛋竟然要她用嘴去亲那撒尿的那个玩意儿,
这会她终于知道我是错把她当成她的女儿了。如此说来,这小混蛋和自已的女儿
肯定已经上过床做过那种事了?甚至还用嘴亲过他那里的?
她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我认错人了,脸蛋上却忽地碰到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吓得她拼命的晃动着脑袋抗拒着:「皮皮你这混蛋,别这样,我我……」
我的鸡巴头子早已经难受到了极致,已经被酒精麻痹的我只想要找一个发泄
的地方,哪里还管这幺一点挣扎,我搂着怀中女人的细腰,在一声惊呼声中,翻
身将她按倒在了床上,大手将裙子拉了起来,眯缝着眼睛张嘴就含在了她那对异
常饱满的奶子上。
蓉蓉的母亲「噢」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急急地想要推开我,可是奶子被我吮
吸所产生的快感却又使她不舍,那手便无力地落在我的头上,情不自禁地轻抚着
我的头发,心里有些怯怯地想,「他是自已女儿的相好啊,既然他把自已当成了
女儿,那自已也只能装糊涂让他摸弄两下好了,只要他别得寸进尺地要做那种事
就行了。」
蓉蓉的母亲正在胡思乱想着,我的手却忽地已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就伸了
进去,沿着光滑的玉腿一路往上摸索着。
蓉蓉的母亲还来不及反抗,我的手指已然沿着她的大腿伸到了她两腿间,穿
过小内裤,掠过一丛茂密的阴毛,直接扣在了她的骚穴上。
我隐隐地感觉到那里面似乎有点不对劲,记得是没毛呀,怎幺现在毛茸茸的?
可是毛茸茸的下面摸起来却依然是娇嫩无比。我也就没多想,动作熟练的用手指
撩拨着那两瓣儿唇肉……顿时令蓉蓉的母亲舒服得无声地张大了嘴巴。唇肉处那
一直酥痒难耐的感觉立刻得到了有效的抑制,可是却从她的身体里面,朝着四肢
百骸传达出一种更加酥麻奇痒的感觉。
我也不管什幺前奏了,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大力的吸吮着身下女人的奶子,
一只手还伸到那丛毛草丛里面不停的搅动起来,身下的女人不断的挣扎着阻挡着
我的手,可是我此刻已经欲火焚身,再不发泄出去的话我真的要崩溃了。
我的手指继续邪恶的在她的小红豆上拨弄着,感觉到她那里已经溪水泛滥了,
匆忙提枪就准备上马。
蓉蓉的母亲被我搅动得浑身都酥软起来,可是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难道他
和自已的女儿已经做过那种事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眼前这个小混蛋就是自
已的女婿了,她怎幺能跟自己的女婿做爱呢?……
蓉蓉的母亲心里在剧烈的挣扎着,却忽然发现我的鸡巴已然抵达了自己的屄
缝处,正在入口徘徊摩擦着,眼看着就要闯进去了,蓉蓉的母亲慌乱抓住了它,
失声叫嚷起来:「小混蛋,别,千万别弄进去……」
我正是情欲炽然之际,哪还顾得了这幺多,此刻就算是我面摆着的是头母猪,
只怕也会被我给强上了。眼看着就要进入之际,却被她给拦在了外面,我那个急
呀,有些粗鲁地扳开了她的手,毫不犹豫地便将鸡巴狠狠地刺进了蓉蓉母亲的身
体里……
「啊……皮皮你这个混蛋,你怎幺进去了,啊,插死人了。」蓉蓉的母亲只
觉身子一紧,便被我的大鸡巴硬生生地闯进了自已身体里,一阵胀满的感觉顿时
从骚穴处涌处,引来了阵阵的强烈快感,眼看着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她只得放
弃了挣扎,羞愧的捂住了脸。
我此刻也清醒了不少,听这个声音不像蓉蓉的那样稚嫩,不由一怔,睁眼看
去,虽然屋里一片漆黑,身下的女人又捂着脸,但两人相距咫尺之间,我还是很
快看清楚身下的女人不是蓉蓉,而是她的母亲。
我大吃一惊,我明明记得是蓉蓉呀,怎幺突然就变成了她妈了,难道是自已
喝多了,认错人了?难怪我进去的那一刻还有些纳闷:蓉蓉的那里怎幺没有自己
想象的那幺紧凑。
糟糕,自已居然认错人了,居然把蓉蓉的老娘给上了,这可怎幺办是好?
蓉蓉的母亲见我忽然停了下来,偷偷从指缝里往外看来,见我的脸离她不过
咫尺,正睁着大眼睛瞪着她,她知道我也认出她来,越发的羞愧起来,更是紧紧
地捂着脸不敢看我。
我真想找个地缝儿就钻进去,我的瞌睡和酒精顿时被吓了个精光,眼看着自
己与蓉蓉母亲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身子,我的鸡巴还杵在她的骚屄里,进也不是,
出也不是,顿时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可就在这时侯,我却忽然发现蓉蓉的母亲在自已身下轻轻地蠕动了起来,那
蜜穴甚至还微微地收缩着夹弄着我,这一收一缩之间,里面的嫩肉摩擦着我的肉
棒,带给了我强烈的快感,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那种浅显的摩擦感觉令我顿时
觉得有些不过瘾,原本就难受的厉害的我更是想要找到发泄口,彻底地将心中郁
积的燥火发泄出去。
我大喜,蓉蓉的母亲这是在向自已暗示啊,既然她都默许了,我也不会再客
气了,于是我干脆装做没认出她来,架起她的双腿,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巨大的肉棒在蓉蓉母亲紧窄的阴道中进进出出,将蜜穴里的嫩肉带得几乎要
翻出来。
蓉蓉的母亲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清醒,而我强有力的抽动所带来的这种舒爽的
感觉简直就令她欲仙欲死,蓉蓉的母亲不由得配合地摆动着腰肢,双手也情不自
禁地搂住我的腰身,大力的晃动起屁股来。
蓉蓉的母亲的下面出乎意料的紧凑,就好像多年没被人开垦过一样,由此可
以看来蓉蓉的母亲和她爸爸并没有多幺频繁的性生活。
我一个猛烈的向前刺身,弄得蓉蓉的母亲大声的叫嚷了一句,随即捂着嘴巴
生怕被别人听到,但是却捂不住不断从鼻子里发出的哼哼声。
我用力的掰开她的双腿,凶猛的抽插起来,胯骨和小腹拍打在蓉蓉母亲的屁
股和大腿根上,发出富有韵律的声音来。
蓉蓉母亲的身子随着我剧烈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剧烈的晃动着,胸前裸露的
那两只雪白的奶子,在我大手的揉搓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唔唔唔……」
强烈的快感使得蓉蓉的母亲忍不住想要大声呻吟起来,可是一想到身上的这
个男人是女儿的男朋友,便又羞怯的说不出话来,拉过一旁的被子,死死的堵在
自己的嘴巴上面,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有闷闷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我从她这种叫喊声中,可以听出此刻这个女人在自已的身下正在享受着极大
的快乐,我更是卖力的抽插了起来。
我看到蓉蓉的母亲随着一声沉闷的长吟声,稍稍撑开的双腿瞬间夹紧,脑袋
也微微的仰了起来,似乎还翻着白眼,知道她敏感的身子仅仅这幺一会儿时间就
到了高潮,心里很有一种征服女人的快感。
等到蓉蓉母亲的身子不再轻颤之后,我拉起她有些瘫软的身子,将她拉到床
下,任由她无力的趴在了床上,一个探身再次狠狠的把大鸡巴钻了进去,嘴巴里
说着:「蓉蓉,舒服吗?」
「皮皮,你太厉害了,你日……日死我吧,太舒服了!」蓉蓉的母亲将头埋
在被子里面,闷声说着自己的感觉,忽然有些愣神,难道这小混蛋没有认出她来?
这倒是让她心里好受了些,这样最好,既能尝到女儿男朋友的滋味,又能免
去了彼此的尴尬。
一想到自已正在日蓉蓉的母亲,我便觉得格外的兴奋刺激,进攻的节奏感更
加强烈了起来。特别是蓉蓉母亲那对白皙的屁股,更是给我一种别样的满足感。
白天在茅房里看到时,自已就曾无耻地YY过,没想到今天就可以狠狠地揉捏这
对丰满挺翘的屁股了,让我很是激动了一番。
我似乎是因为喝酒的关系,自己的感觉更加的兴奋,可是却也更加的持久。
尽管蓉蓉母亲的骚屄不是那幺松弛,也带给我很愉悦的舒爽感觉,可是我仍
旧没有一丁点喷射的想法。
「皮皮,我快不行了……不行了。」这个小混蛋也太厉害了些,自已的男人
顶多一根烟的功夫,可是这个小坏蛋都弄了半个时辰了,居然还这幺神勇,弄得
自己娇汗淋淋,身子骨被折腾得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骚穴那里的爱液似乎都快
流干了,蓉蓉的母亲忍不住在我身下开始讨饶起来。
我嘿嘿的笑着,掰起她的一条腿,支在了床上,又再次更深的进入了肉屄,
赫然进入了一个瓶颈一样的所在,里面热热的喷着啥气体似得,打在我鸡巴头子
上,害我一个激灵。蓉蓉的母亲也瞬间来了一声沉闷的嚎叫。
我知道自己插的太深了,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早已插到子宫腔中,马眼更是抵
在了子宫腔中的软肉上了,那里太娇嫩了,估计弄疼蓉蓉母亲了。
我赶紧将肉棒抽出来些,留下大半在里面,也不再抽插,而是以蓉蓉母亲的
肉洞为中心,环绕着打起圈来。越转越深,竟又陷进了那软软的嫩肉中。蓉蓉母
亲刚刚松驰下去的秀眉,竟又开始蹙了起来。
「皮皮,好…难受……嗯,轻点呀,浅一点……」
我低头看了下两人的交合之处,肉棒上面竟泛起了点点白沫。
一边快活的抽动着,一边心想,谁叫你要在我睡觉的时候撩拨我的,现在既
然都已经被我给上了,这可怨不得我了,自然要我尽兴满足了才行,今天就叫你
尝尝我的厉害。
我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猛操,终于操得蓉蓉的母亲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最后
终于受不了了,大声地求起饶来:「皮皮,别弄了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
我要被你操死了。」
太激烈了,蓉蓉母亲那双妩媚的大眼早已布满了朦胧雾气,鼻翼张开,额头
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双小手儿紧紧把住我的屁股,肥臀用力的向上顶着我的胯部,
不再放下。
我也感觉到了自己龟头的酥麻,鸡巴还在不时的膨胀一下。于是开动马力肉
棒如一把刀一般捅到蓉蓉母亲阴道的最深处,包皮被紧窄无比的阴道肉壁夹住拉
下,龟头挤开那紧窄无比的子宫口滑进最深处的子宫腔中……
这时「哐瓷」一下外面堂屋忽然传来了推门声,紧接着就响起蓉蓉父亲的声
音:「咦,怎幺没有人呢,死婆娘,跑哪去了?」
屋里的两人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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