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研究部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大鼻子美国人,名叫詹姆斯。
詹姆斯原来是美国援华技术人员中的材料专家,任职于大名鼎鼎的中美特种技术合作所,也就是臭名昭著的渣宰洞魔窟。
在那里,詹姆斯目睹了李雅穿着皮靴踩杀处决大批犯人的血腥场景之后,深深沉醉在李雅的冷酷和美丽之下,心甘情愿放弃了在美国优渥的生活,从此死心塌地成为李雅靴下的一个奴隶。
李雅见他的技术不错,就带着他回到南京,让他专门为自己设计制作各种各样的杀人刑具。
看到李雅大驾光临,詹姆斯急忙扔下手头的工作,恭恭敬敬跪倒在李雅的过膝靴下,庄重地低头在李雅性感的长靴靴尖左右各吻了三下,然后像虔诚的信徒在教堂做仪式一样低吟道:「啊,我美丽的死亡女,您是上天降在人间的主宰,所有卑微的凡人屈服在您高贵的玉足下,任由您践踏至死……」李雅对詹姆斯的这套顶礼膜拜已经见怪不怪,她高傲地负手而立,任由詹姆斯做完一套,才高高在上地问道:「狗奴才,上次你说的那样东西,做好了没有?」詹姆斯爬起来,脸上信徒一样的虔诚已经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哈巴狗一样的摇尾乞怜模样。
他摩擦着手掌心,点头哈腰回答说:「是的,我的女,按照您的吩咐,您的仆人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拿来。
」詹姆斯急忙一路小跑,从旁边的工作台上搬过来一个长方形的皮箱,然后恭恭敬敬地放在李雅面前的木桌上。
「这就是您的仆人竭尽全力为您献上的最新祭品。
」「让本小姐看看。
」「遵命,我的女。
」詹姆斯小心翼翼打开长方形皮箱。
李雅眼睛顿时一亮。
皮箱里装的是一双极为精致漂亮的白色过膝长靴。
靴面皮革十分细腻,晶莹透剔,仿佛玉石一般的洁白,连一点瑕疵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皮革做的。
长长的靴筒边沿衬着名贵的白色蕾丝,脚踝部分装饰着两条精致的黄金细链,靴筒侧线上还点缀着许多碎钻石,远远望去,整双长靴闪动着星辰一般的光芒,显得十分高贵。
最令李雅满意的是,长靴防水台厚约三厘米,后面的细高跟则达到了惊人的十六厘米!而且锋利无比,令人望而生畏。
更可怕的是,锋利的高跟上还带着微小的反向锯齿和血槽,一看就知道是詹姆斯为了方便李雅踩杀处决犯人而专门设计的。
李雅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不错。
哦对了,本小姐上次吩咐你的,还记得吧?」「记得记得,当然记得!」詹姆斯点头哈腰道,「按照您的吩咐,制靴所用的皮革全部都是由从活人身上生剥下来的人皮制成,绝对比任何其他动物皮都更舒服更细腻。
」詹姆斯嘿嘿笑了两声,秘兮兮地接着说道,「而且,您知道吗,我的女?我为您献上的还不是普通的人皮……」不及李雅发问,詹姆斯就兴奋地自己说出了答案。
「而是百分之百的童男童女人皮!」詹姆斯得意洋洋地说道,「您知道吗,我的女?您的仆人我心里一直想着怎么样才能完美地展现出您的高贵和优雅,正好前一段时间您将一批犯人的妻儿老小都打入了地牢——是的,就是您准备用来虐玩的那批人——那里面有不少未成年的小孩子,于是我灵机一动,从中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式。
我就所有七岁以下的孩童都集中起来,先给他们打了麻醉剂,然后在他们还活着的状态下将身上最嫩部分的皮肤都活剥下来,经过精心炮制之后,终于为您制出了这双无与伦比的高贵艺术品!」李雅眼中光芒流动,呼吸也有点急促起来:「你是说,这靴全是用童男童女的皮做的?」「千真万确!」詹姆斯以为李雅不信,急了,连忙赌咒发誓。
「您的仆人绝不敢对您有丝毫欺瞒!那些小孩剥了皮的尸体还在后面的万人坑里,您可以去查看。
」李雅脱下黑皮手套,试着抚摸了一下皮靴的皮革,果然非常细腻光滑,就像在摸婴儿皮肤一样舒服。
李雅满意地点点头:「果然很舒服。
」李雅的葱葱玉指在长长的白色靴筒上来回流连,那种清凉柔润的触感让她有点爱不释手了。
随着玉指在人皮靴筒上轻轻摩擦,李雅仿佛听到了无数童男童女在恐惧与绝望中哭喊求救,那冥冥中传来的凄惨哭喊令李雅陶醉不已。
一想到那么多小孩子的冤魂从此被自己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李雅感到莫名兴奋,心中的嗜虐欲望也开始慢慢膨胀起来。
李雅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靴子有多长?」詹姆斯对杀人长靴十分熟悉,不假思索便答道:「高跟长十六厘米,靴筒部分则是九十五厘米,」詹姆斯讨好地笑了两声,「女放心,都是按着您美丽的玉腿的尺寸做的。
」李雅再次满意地点了点头。
十六厘米的超高跟!九十五厘米的超长靴筒!这对一般人来说是夸张到了荒谬地步的尺寸,但对李雅魔鬼般的修长美腿来说却是刚刚合适。
李雅身高一米七四,其中光美腿长度就超过了一米,九十五厘米的超长过膝靴穿上去,刚好可以够到大腿根部,把整双美腿都包裹在舒服的人皮靴筒之中。
另外,高挑的身材加上十六厘米的金属超高跟,这使得李雅的整体高度达到了两米!在这个贫穷的东方国度,营养匮乏导致的发育不良普遍存在,老百姓的平均身高只有一米四一米五左右。
在这些侏儒一般的贱民百姓面前,穿着超高跟皮靴的李雅就如同女一样高高在上,令所有人都只能卑微屈辱地俯首仰视!想象着那些地下党人们站在自己面前,畏惧地仰视着高高在上的自己,全身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李雅的嘴角边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