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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金!」突然从楼上传来这句话,楼下一下变得安静,无论是金钱还是
太子的积威,都无人再敢喊下去。
太子在小丫环的引导下来到柔柔的闺房,柔柔坐在床上,桌子上放着棋盘和
棋子。
柔柔见太子进来,施了一礼:「柔柔拜见太子。」
「免!」太子柔声说道。小理子连忙在外面关上了门。
「柔柔不才,请太子手谈一局。」
「好。」
「远来是客,请太子执黑先行。」
太子也不谦让,就把一黑子落在中间腹地,柔柔也随之下了一白子。
两人你来我往,太子冲锋陷阵,柔柔却守得紧实,太子眼看要落败,突然灵
机一动,弃了中央腹地,在周国安营紮寨,双方战况陷入胶着。
最后一算,柔柔输了半子。太子再也不愿意等待,一下就掀开帷帽,不由倒
吸一口冷气,实在是太像了,如若不是比步步为营的她差太远,他有一刻真以为
朝思暮想的人就真在眼前。只是这眼睛,这眼睛还不如那人的一分清亮。
柔柔趁太子心神微分时递上香唇,可是太子却拧头错过,吻在她额头上,一
手也不安分得往下,隔着衣服揉起酥胸,然后粗暴得把衣服扯烂,揉搓着已经尖
尖挺立的椒乳,另一只手到下面寻找芳草茂密之地。
柔柔媚眼如丝说:「太子爷,爷……你弄得奴家好……」
突然觉得男人一冷,淡淡地说:「叫师兄。」
柔柔只能收起媚色,轻蹙着眉说:「师兄,你弄疼我了!」
这句话却点燃了太子所有的激情。太子把柔柔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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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皇宫内院的禦书房,皇上看着桌上的一幅素描发呆,这只是极简单的
一幅人物画像,仅以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美人的形态,竟是美得不可方物,正是
传说中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有太监在外面恭声道:「皇上,雄统领求见。」
良久才听见里面传来声音「传!」
皇上把美人图收到一本词话里,雄统领就到了,「臣拜见皇上,祝皇上万岁,
万岁,万万岁!」
「爱卿免礼平身。」
「谢皇上」雄统领停顿一下,斟酌着禀报:「启禀皇上,臣按照新线索查访,
仍然没有兰公主半点音讯。兰公主是墨隐大师关门弟子,算无遗策,这些年励精
图治,藏匿不出,每当有新的蛛丝马迹,臣去查时,必已给公主消灭乾净,半点
踪迹也没有,但按照种种迹象来说,兰公主发动必在这一两个月内,请皇上小心,
另外……」
「爱卿但说无妨。」
雄统领卟通一声跪在地下:「臣死罪,臣不敢妄议太子,只是太子每每见到
臣,都会询问兰公主下落,太子对兰公主癡心天下皆知,兰公主一来,太子必须
会将江山恭手相送,臣……」
「住嘴,夜儿自幼聪颖过人,被墨隐大师收为任弟子,尽得大师悉心教
导,剑法自不必说了,排兵打仗,未尝败迹,文治武功在朕的儿子里,都是最出
类拔萃的,你不用说了,朕心意已决,他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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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红居内,红烛烛泪不断,帐里的人儿也泫然欲泣,只是身上纵横的男人心
细如发,哪怕她脸上稍有一丝媚色,身体都会马上变冷。於是柔柔强忍着破瓜之
痛,拼命咬着嘴唇,却不知道已经把樱唇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深深刺激了男人,
让男人更加用力的耕耘着。可怜的女人已经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男人却依然不知
疲倦得换着各种姿势。
终於到最后,男人一泄如注,女人也忍不住轻吟一声,男人却突然用手捏住
女人的玉颈:「你到底是谁?」
女人望着男人的面具,看不破这面具后的表情,只能看懂男人眼里深深的厌
弃,她尽量放低声音,柔声道:「师兄,你弄疼人家了。」
「闭嘴,戏演完了,本太子没什么耐性,现在你应该说真话了吧?」
「奴家真不知道太子在说什么。」
「很好,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要她给本王一个解释,多年相思之苦就让一
个替身向本王偿还吗?」
然后高叫道「小理子」。
小理子忙推门进来,不敢往帐里看一眼,替太子换上衣衫。
穿好衣服的太子推门而出,看到闻声而来的老鸨,厉声道:「柔柔以后是本
王的,你要多少银子,问小理子拿就是。」
夜已深,不眠人却依然很多。在京城一角,柔柔跪在地上,静候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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