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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课后,雪怡独自坐在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等朋友时继续想着她到底在哪裡见过伯伯的阴茎。她专心在想这件事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她的朋友们一起来到了会议房。
「雪怡!」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后才抬起头来。她看到了她的三个好朋友站在她对面有疑问地看着她。
她问道:「什麽事?」
「妳才什麽事?!」杨小莲问道。「妳一个人呆呆的看着远方,我们叫了妳几次妳才回应我们。」
「喔,是吗?」她回答道。虽然她的想法被打断了,但是她还是想着伯伯的阴茎,而且只有这些朋友可以帮忙她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她们跟她一样是被逼当援交女的受害者。「妳们有忘记不了的阴茎吗?」
她的三个朋友立刻有惊讶的表情。朱文蔚问道:「妳怎麽问这个问题?」
她们为了不要记起被逼当援交女的日子,而且重新出发人生,她们一起决定不能再谈关于性的事。雪怡当时是唯一反对不提起援交过去的一人。她觉得她们被逼当援交女的创伤是一个人无法医治的,她相信既然她们四人一起有一样的经验,她们就应该一起疗伤,而不是只继续当朋友因为只有她们四个人知道彼此的秘密。她老实说:「我在交友网站遇上了一个伯伯」
三个女孩都一起惊呼一声「什麽?!」候咏珊往室内外看了一下知道没有其他人后才说道:「妳怎麽可以这麽做?!妳知道妳再这样会被抓的!」
雪怡回答:「我当然知道啊只是我」
这时文蔚说道:「其实这几天我也有上交友网站」
「妳也是?!」咏珊激烈地问道。「妳们为什麽会怎麽做?!」
小莲忙着说道:「妳们会想要跟男人有性交我很理解我们都是过来人。每天被男人玩的日子不是说想忘就忘。可是妳们要记住不能用当援交女的身份有性交」
「我也知道,」雪怡说道。「可是事情过才两个月多,而且妳我都知道我们当援交女比当大学生还要让生活有意义」
咏珊这时生气:「我才不觉得当援交女有意义!难道妳忘了我们是被逼当援交女的吗!?」
雪怡当然没忘记。可是有些事发生了才能发现自我。她发现自己喜欢性交,而且喜欢让男人舒服。
小莲却说道:「咏珊,不要生气,我们都是被害者,妳的心情我们懂。」她转向雪怡说:「妳和文蔚的心情我也懂我也想找个男人做爱毕竟我们那几个月有了太多的性交,临时没有两个月的性交实在很难适应不如这样吧,雪怡既然妳已经有了忘不了的阴茎,妳能把他介绍给我们,我们可以免费跟他做,这样一来,我们不用犯法也可以解放慾望」她再转向咏珊问道:「可以吗?」
咏珊点了头然后小声说:「如果这麽忘不了,他一定让妳很舒服喽?!」
雪怡有点生气她需要跟朋友共享找她的伯伯。她点了头可是心里想:「他要妳们才可以吧?」但是她也知道一般的伯伯那个年轻女孩子都要,特别当她们四个人都是上等货。她知道自己的姿色最美,可是她三个朋友也各有自己的美态。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比大家成熟,是一些喜欢诗文体贴女孩的男人常要的人;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麵髮型,清纯透彻,是喜欢幼齿女孩男人的喜爱;候咏珊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掩其骄人上围,是任何喜欢大奶男人的菜。她说:「我其实还没跟他做过什麽事」
三个女孩子同声失望地「咦?」了一声。
雪怡解释一下她认识伯伯的过程后小莲说道:「所以妳才会那麽专心想起这个阴茎看来只有妳赴约了才能知道答桉。」
「我该去吗?」雪怡问道。
「不收钱的话可以去,可是我知道妳喜欢有价钱的感觉」文蔚说道。
雪怡叹了一口气说:「我看看」
吃晚餐时,雪怡的爸爸问道:「雪怡。最近没什麽事情烦恼吧?」
她只能想到他怎麽知道她有烦恼而做出了脸色。「嗯?没有唷,爸爸为什麽这样问?」
「没有,只是觉得妳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
雪怡不好意思看着父亲说谎望向母亲:「有吗?妈妈妳也觉得?」
母亲亦是不明的摇头,让雪怡安心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