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瞒不过她?」
嘴上却是说道:「去,拐着弯占我便宜?跟我姓陈,那你岂不是成了我的女
人?」
「我倒是想做你的女人,你敢要吗?」
童真一脸挑衅的神色看着陈重,顺着陈重的话就说了下去。
看到童真这挑衅的神色,陈重苦笑一下,说道:「我敢要又怎么样?不敢要
又怎么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跟着我这样的人不是明智的选择。」
「咱们两个半斤八两,谁也不用说谁。」
听到陈重的话,童真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很清楚。我这样的女人
,哪个正经男人敢要?咱们两个岂不是绝配?」
童真说到最后,脸上一脸落寂的神色。
事实就是如此,像她这样的风尘女子,即使从良,又有哪个正经男人会要?
女人,一旦走上这条路,等于毁了自己一辈子。
「你这话可太贬低自己了。」
陈重正色看着童真说了这么一句。
「事实如此而已。」
童真脸上落寂的神色丝毫不减,苦笑一下:「最好的结局,怕就是远离这座
城市,去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最好还是穷乡僻壤,找个山野村夫嫁掉!」
陈重介面说道:「换座城市生活就可以了,大可不必找穷乡僻壤的山野村夫
嫁掉。新的城市,新的生活,好男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总能找的到的。」
「你不明白,我有太多姐妹走上这条路了。」
童真摇了摇头,说道:「我有好多姐妹就是赚够了钱以后换座城市想重新开
始,也的确都找到了自己心目中理想的男人。可她们的婚姻,无一例外的都没有
长久。纸包不知火,你的过去,总有一天会毫无掩饰的展现在别人面前的。一个
人的过去,就像是烙印一般,是怎么也抹不掉的!」
顿了一顿,童真又说道:「所以我才说,找个山野村夫嫁掉是最好的结局。
因为山野村夫没那么多弯弯肠子,带着大笔钱嫁给他,可以压得住他。可是,嫁
给山野村夫,自己心有不甘!以后也别想快乐的起来。想找个好男人,还看不上
自己这种女人!即使瞒着自己的过去走到了一起,也终有一天会揭开自己那不堪
的过去,离婚就成了不可避免事情。」
听完童真这些话,陈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陈重心里很清楚,大多数小姐的命运,其实就是这样。
小姐这个行当,吃的是青春饭,一旦年龄大了,人老珠黄就不值钱了。
她们必须趁自己年轻的时候赚到足够多的钱。
女人的依赖性很强,即使赚到足够多的钱,这些小姐也总归是女人,希望有
一个踏实的肩膀让自己去依靠,为自己遮风挡雨。
而童真说的那些,就是她们的写照,好男人看不上她们,山野村夫,她们看
不上!即使嫁了,也是心有不甘,一辈子也快乐不起来。
「你要坚信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
陈重拍了拍童真的手,示意她把手从自己裤裆里抽出来。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沉重到让人都没了那种心思。
虽然童真的手还握着自己的肉棒,可陈重此时却是没什么兴致了,雄风已然
不再了。
童真歉然一笑,收回了手,这种气氛之下,已经不适合再继续这种少儿不宜
的行为了。
陈重和童真之间,还是次出现这种凝重的气氛。
和一个风月场上的女人在一起竟然有了凝重的气氛,这让陈重感觉很奇怪。
陈重此时开口说道:「嗳,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我最近泻火没泻火的?」
童真嫣然一笑,说道:「你也不看我是什么人?前几天在大富豪那次,隔着
衣服,我只一把就把你摸得雄起了。今天直接接触到了,反而摸了两下你才雄起。这可是很说明问题的。」
「竟然是以这个作为判断的?」
陈重不禁感到一阵头大如牛,这也能作为判断依据?「那当然了。」
童真不无得意的说道:「我可是对我的技术很有信心的。在一个男人长时间
没泻火的情况下,我只要轻轻一下,就能让他雄起!」
说着话,童真向陈重展示了一下她那芊芊玉手!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房门发
出「砰」
的一声。
陈重看了看自己房间紧闭的房门,知道这是王涛离开了估计是听到这里传出
的声音,让王涛不好意思再呆在这里。
「好了,我也该走了,有空再来看你。」
童真不等陈重再说出要自己走的话,当先开口了。
聪明的女人,会选择聪明的做法,童真此时就是如此。
既然陈重那么坚决的不让童真住进来,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
童真不会去问为什么,也不会赖在这里不走。
此时夜色已深,也是她该离去的时候了。
如果她还不开口说要走,只会让陈重为难。
「我送你。」
陈重站起身来,跟着童真朝外走去。
很快,陈重和童真就来到了楼下。
夜幕漆黑,社区内的路灯早就已经亮了起来。
社区主街道上的路灯灯光照射过来,把两人的影子拖的老长。
「我走了。」
童真站定脚步,回过身来,看着远处路灯照耀下,不甚清楚的陈重的脸轻声
说道,语气里似乎充满了不舍。
「路上小心点。」
被这种气氛渲染,陈重也轻声说道。
似乎是在叮嘱自己的恋人一般。
「嗯。」
童真点了点头,忽然踮起脚尖,在陈重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不得不说,童真是一个擅长营造气氛的厉害女人。
从她今天和陈重的见面就可以看出这一点。
一开始,两人之间的气氛完全是那种敌对见面的气氛。
进入房间后,童真提及到自己以后的路,却是硬生生把这种气氛转化为凝重
的气氛。
至于现在的气氛,则是显得极为温馨。
在这种温馨的气氛下,轻轻一吻,无疑是最让人眷恋的。
如果来个热辣辣的香吻,那就破坏了气氛,破坏了感觉了。
陈重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品尝,也似乎是在回味。
有经历的男人被称之为成熟的男人,这种男人对女人的杀伤力是很大的。
同样的,这句话用在女人身上也合适。
有经历的女人是成熟的女人,是最吸引男人的。
然而,成熟却是一个沉重的词,因为它往往代表着失去。
比如童真,她现在很成熟,但是她却失去了很多东西,甚至是失去了自己以
后的幸福。
四目相望,不仅仅是童真,就连陈重,甚至是都有了一丝依依不捨的感觉。
四目相望,彷佛有一股无声的电流在陈重和童真之间来回穿梭,碰撞,乃至
出现火花。
童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清晰可闻,眼神也是越来越炽热!这急促的呼吸声
,比什么呻吟声要美妙的多,就像是天籁一般!陈重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液,喉结
动了动,他也已经隐隐有些压制不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只用眼神就能让女人动情?我几时变得这么厉害了?」
陈重脑中最后一丝清醒让他下意识的这么想着!可是,陈重的身子却是在不
由自主的向童真贴近,而童真此时也做着相同的举动,她也正在向陈重慢慢贴近。
就像是初恋中的男女次接触一样,陈重和童真四目相对,一点点,一点
点的凑头过去,慢慢向对方的唇靠近。
黑漆漆的夜空没有任何一丝光亮,月亮没有升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偷情去
了。
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忽然在这个时候低空飞过,恰恰飞过主街道上那照射过来
的路灯。
一阵黑暗突然而至,陈重和童真恰在此时两唇相接。
这一次,不再是蜻蜓点水一般的吻,而是热辣辣的湿吻。
童真踮着脚尖,双手环绕在陈重的脖颈处。
陈重双手环抱着童真的小蛮腰,两人俱都是十分用力,彷佛想把对方融进自
己的身体里一样。
不知名的鸟儿早已闪电般飞过,被遮住的灯光也只不过是瞬间一暗,随即就
再次照射在了陈重和童真的身上。
这不甚明亮的灯光,此时却像是一束聚光灯打在两人的身上,两人之外的世
界,全是一片漆黑。
灯光依旧还是那灯光,该照射的地方依旧还是照射的到。
陈重和童真之外的世界,依旧也有着灯光照射到的地方。
这一切,只不过是陈重和童真的错觉。
两个深情相拥而吻的人的错觉。
陈重裆下的阳具,早就已经勃然大怒!而存在的一只大手,也不知道在什么
时候悄然袭击了童真的乳峰,柔软的胸脯紧握手里,更是让陈重沉迷其中而不能
自拔。
童真自然也不是善男信女,隔着陈重的衣服,一只玉手早就十八般武艺轮番
上阵,或揉,或搓,或捏,无一不是让陈重彻底缴械投降的绝招!吃过晚饭外出
散步的社区居民,看到这一幕,都是飞快的快步离去。
在现在这个社会,当街接吻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现在的年轻人有什么不敢
做的?更何况,人家还是站在楼下,灯光不是很明亮的地方?只有那一对对的老
年人,看到这一幕,表现不太一样。
有的摇头暗歎世风日下,这种不用多做解释,老传统的老人。
有的则是老夫妻两人对望一眼,相视而笑。
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一样。
这种,自然就是接受新观念的老人了。
不过,此时的陈重和童真哪里还能注意的到这些?他们两人已经浑然忘我,
不知身处何处了。
纵观各种男女关係,狗男女是最容易两人都得到满足的。
这话其实一点也不假!不管是在生理,还是在心理,狗男女碰面就会发生该
发生的事情,就会得到满足。
而其他的男女关係则不行。
一对恋人,总要男人千方百计的讨好,坏心思最终才能得偿所愿,累人又累
心。
夫妻关係,生活上的琐事已经够让人烦心了!普通的朋友,同事关係,你更
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不敢越雷池一步。
只有被人不齿的狗男女关係,才是最容易得到满足的。
这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就在这个时候,陈重口袋里
的手机忽然发出了一阵铃声,原本悦耳的铃声,在这个时候听起来是那么急促,
急促到让人感到不爽。
陈重伸手进口袋去掏自己的手机,童真只是轻轻阻拦了一下就不再阻拦。
此时,陈重和童真才分开,却都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那么长一个吻,不气喘才怪了。
只不过,童真气喘之馀,却是带着满脸的红晕。
「喂,我是陈重,哪位?」
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陈重并不认识。
紧接着对方发来一句:「懦夫!孬种!」
随即便挂机。
「操,哪来的神经病!」
陈重低声咒骂了一句,目光瞥向了童真,此时,还是先送童真走才是正事!
只不过,这送着送着怎么吻上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陈重说道。
童真轻轻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和陈重并肩朝外走去。
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都不合适。
更何况,陈重还有些没回过神来,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童真也同样没说话,不是她不知道说什么,而是她不想破坏好不容易营造
出的先温馨,后来又变的旖旎的气氛。
两人一路沉默的走到社区门口,陈重殷勤的替童真拦了一辆计程车,目送童
真上车远去。
直到看不到计程车的尾灯,陈重才松了口气,说道:「真他妈的是个妖精!」
坐在计程车里,童真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不见了,心里却是暗暗骂道:「哪
个不开眼的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破坏了老娘的好事,让老娘功亏一篑!要让我知
道是谁,非撕了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