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很快还是被取悦到了,因为祖国人的脸因此渐渐发红,呼吸因此略变急促,还随之发出了些不甘而羞耻的低喘。
据我所知,有不少人喜欢被打屁股,但很少有人会在被打屁股时不感到羞耻——这是一种乐趣。在接受了良晌掌捆后,他开始想要用愈发亢奋的阴茎去摩擦身下的床单,却被我及时制止。但远比我强大和恐怖的他并未反抗我,反倒依然跪趴在床上,乖乖地维持起了原状。
所以我毫不吝啬地开口表扬起了他,说他可真是个好孩子,而我又有多爱身为好孩子的他。但完全是在钢丝上起舞的我依然无法满足,只是放弃了对他的臀瓣的折磨,反之让他随意坐好面对我。我照旧对他柔柔笑着,却又语声细软地要求他对着我自慰,且绝对不能达到高潮,并且在濒临爆发之前停下。
“绝对不可以射出来,绝对不行。”说着说着,我就在他光洁的前额留下浅浅一吻,“要是你能做到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祖国人说自己肯定没问题,于是我们就这样玩了多次。在他每次都快要到达临界点时,我都立马要求他停下,等他呼吸平复后又重新开始,便是这样重复循环了数次。粗大又可怜的阴茎被他撸到发红,因此显得愈发淫靡,成功剥离起我那勉强能让我引以为豪的定力。而他的眼泪也仿佛快要决堤,虽然难以辨别真假,却又让我自然而然地选择着迷。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我舔了舔逐渐干燥到近乎开裂的下唇,又一次温温柔柔地下了命令:“停。”
听罢我的话,祖国人再次乖乖地停下了动作,放开了手,但也用更加可怜兮兮的狗狗眼将我望着。我则情不自禁地咬了咬指尖,随即便探出手去摸摸他的头,态度极好地给予表扬:“你做得很棒,真是我的好男孩。”
“那我的奖励呢?”他继续目不转睛地将我盯住,明明表情并不恐怖,可他看上去就像是想要吃了我,“你之前可是说过的。”
我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你想要什么?”
“嗯我还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
“真的?”
“真的。”话虽如此,他却伸出手来触摸我的嘴唇,甚至将一根手指穿过上下齿间的空隙,压上舌头的中前端,“还是交给你决定吧。”
我低下身去为他口交,将那根熟悉至极的肉棒吸得滋滋作响。温热柔软的唇肉将之包裹,灵活绝妙的舌头将之缠绕,即使偶尔不小心用牙齿碰到,被侍奉的对象显然也仅会觉得更加愉快舒爽。他没过多久就泄在了我的嘴里,微凉浊白的液体亦险些让我呛到。我对此感觉还好,他倒是难得一幅受挫的难看模样,对不起一类的话也是弱弱地讲了又讲。
看样子还不是装的。
但我什么也没急着,只是张开嘴给他展示其中的一切,随后才将之悉数咽下,因而成功让他大变了表情,先前异常水润的目光也陡然变得晦暗起来。
我重新微微笑道:“还要继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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