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不要这样,我们去里面吧。”见此情形,我也开始转模作样地摇起了头,还极其努力地撒起了娇,“我最爱你了,所以去里面躺下,好不好?”
约翰照做了,异常情愿也十分配合,他就这样乖巧地照做了。他聚精会地看着我覆上他的身体,眼中满是迷恋,光霾参半。我如他所愿地去主动吻他,却并未专心致志,内心中还有与之截然相反的想法在弥散。
我是想要保护谁?
我是想要逃避什么?
我到底又是为了谁在这样做?
对于现如今的我而言,我们的性爱到底意味着什么呢?是我控制他的方式之一?还是用来保护我和孩子们的最佳乃至唯一手段?
在身体被精液涂满的瞬间,我狠狠地摁住了他的胸膛。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彻底得到满足的祖国人答应了我看准时机提出的要求,允许我去看看之前伤了他的小孩,但必须要有他的陪同。我对此不可置否,因而乖乖地和他一同走入了泽诺与亚历山大的房间。
话虽如此,我在进入原本温馨可爱的宝宝屋后还是差点眼前一黑。毕竟其已变得异常狼狈不堪,不仅灯具烧毁,风铃掉落,玩具娃娃坏了接近一半,连贴了浅色系墙纸的厚实墙壁都近乎被射穿,仿佛是有谁在这里进行了一场恶战。
我以一种快到诡异的速度冲向了婴儿床,确认两个孩子都正在平安熟睡,这才勉强松了口气,然后转头望向自从进来后便不发一言的祖国人。
约翰的目光闪烁了一瞬。
但下一刻,他就一脸坦然地笑了:“怎么了?”
“当然是心疼你了。”我将眼睛突然睁开的亚历山大抱了起来,在心中迅速道了句“安静”,再对祖国人抱以愧疚意味——装的——的苦笑,“你受伤都是因为我,都是为了保护我,真的很感谢你。”
“没什么”对于我这突如其来的夸奖,他表现得有些迟疑,但显然还是觉得很开心,“你现在是我的家人,我们可是伴侣。”
听了对方的话,我继续抿着唇苦笑,却又不忘面不改色地在心内暗自说些别的什么话。似乎完全不明白状况的亚历山大在我的怀里咬着手指,用圆溜溜的大眼睛瞧瞧我,再瞧瞧他的亲生父亲。
紧接着,他松开了自己滑嫩嫩的手,一边口水直流,一边懵懵懂懂地开了口。
未满一岁的他黏黏糊糊地出声唤道:“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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