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蛮道:“给我们尊贵的客人表演吧。
如果你能让客人高兴,我就把这只黄金制成的酒杯赏给你。
”“感谢你!慷慨的主人!”侏儒桑切拽了拽绳子,命令那女奴把皮褥摊开,然后唱道:“我尊贵的主人古蛮翎侯,乌德勒汗忠诚的老鬣狗,带着他英勇无比的部下,像潮水一样越过若羌河。
盘踞在石头城里的魔鬼,像胆小的松鼠一样惊慌。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送走了妖婆和黄宝石,备好了一百匹马拉的车,抛弃了他的子民和土地。
“侏儒大声说道:“即使天上的闪电,也不会比圣主的鬣狗更快!牙齿闪着寒光的古蛮翎侯,一口咬住了逃跑的丹华汗。
打败了魔鬼的帮凶!”他牵起绳子,说道:“被绳子捆住的妖婆,告诉客人,你怎么来到这里?”那女子半是吟唱半是叙说地说道:“天上的雷声也比不上主人的马蹄。
被恐惧征服的月支人,把我们送到城下。
当作求和的礼物,献给尊敬的主人。
”侏儒配合着用恐吓的口气说道:“即使躲在地下,也逃不过青穹的惩罚!”那女子说道:“作为被诅咒的妖婆,我甘愿接受惩罚。
”她跪下来,吟唱道:“我是魔鬼的妻子,丹华的王后。
十一年里,我为魔鬼生下两个子女。
在石头堆砌成的宫殿里。
我喜欢扭动风骚的屁股。
在这个佈满繁星的夜晚,宾客和主人欢聚的时刻,我将在人们的观赏下,饰演侏儒桑切的妻子。
“侏儒桑切大声说:“这个被诅咒的妖婆住在魔鬼的王宫里,除了魔鬼丹华汗,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她的身体。
草原的勇士们,你们将看到丹华王后的赤裸的身体,她的乳房和屁股,还有每一个隐秘的部位!”客人大笑起来,“快一些吧,小丑桑切!”丹华的王后丹馨站起身来,将屁股翘到桑切面前。
丑陋的侏儒踮起脚尖,抬起短短的手臂,位住王后腰间的绸带。
那红色的衣裙像水一样滑落下来,掉在那张破旧的毡毯上。
一具雪白的肉体出现在众人面前,丹馨王后赤裸着站在筵席中间的空处,她身材比天朝的女子略高,皮肤白皙。
只有二十六岁她还没有任何衰老的迹像。
两乳高高耸起,腰肢纤软,臀部丰满圆翘。
她含笑托起双乳,在宾客面前揉捏着,展示乳房的饱满和迷人的弹性。
在她鲜红的乳头上,两支粗糙的铁钉像狼牙一样穿透她皮肤。
侏儒故作惊讶地说道:“丹华的王后,你的乳头为什么长着钉子。
”“因为我是受诅咒的妖婆,主人把钉子钉进我的乳头,我就不会再哺育魔鬼的子女。
”“妖婆,让客人看看你风骚的屁股。
”丹馨王后顺从地转过身,翘起赤裸的雪臀,伴着来自丹华王宫的女乐击鼓声,淫荡地扭动着。
她臀部丰满圆润,两半雪滑的肉丘合在一起,中间是光润的臀缝。
侏儒用肥短的手掌拍打着女奴白嫩的臀肉,“这是魔鬼每天享用的屁股,即使在客人们面前,它还紧紧并着。
桑切要掰开她的屁股,让勇士们把她里面看个仔细。
”侏儒钻到王后身下,丹王后弯下腰,伏在他肩头。
侏儒抱住她的身子,又短又胖的手臂伸到她臀后,扳住滑嫩的臀肉,用力分开。
“这个像鲜花一样绽开的地方,是什么部位?”“是妖婆的性器,它被魔鬼干过,是天上地下七个世界里最下贱的东西。
它本来长满了毛,尊敬的主人用钳子把我拔得像婴儿一样乾净。
”侏儒剥开她的性器,从她屁股旁边伸出脑袋,“这红红的是什么?为什么它的边缘有线一样的黑色?”那只性器红腻而柔嫩,但阴唇边缘已经有色素沉积,变得发黑,像一朵在淫靡中盛开的牡丹。
丹华的王后吟唱道:“这红红的,是妖婆的淫肉,湿湿的,是妖婆的屄洞。
草原勇士举起铁矛一样粗黑的武器,放在里面磨拭,把它染成黑色。
“周围的汉子们又是一阵大笑。
侏儒桑切吸了吸鼻子,又圆又大的红鼻头像球一样滚抽动,“我闻到妖婆身上怪的味道。
”他从王后身下钻出来,伸着鼻子在她臀上嗅着,一直嗅到她白滑的臀肉深处。
“在这里了!”侏儒欢呼起来,把鼻子顶到她阴唇间,囔着鼻子唱道:“柔软的花房深处,一个流着蜂蜜的洞。
”丹馨王后配合地翘起白嫩的屁股,让小丑把他鲜红而硕大的鼻子伸到她隐秘的部位中。
那一瞬间,她僵硬的笑容中闪过一丝羞耻和屈辱的表情。
小丑把鲜红的鼻子在丹华王后股间来回挺动,不时吐舌咧嘴,露出滑稽的表情,逗得客人们哈哈大笑。
宛若兰低着头不忍去看,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她的遭遇。
她一直以,自己所受到的侮辱已经最可哀伤。
但此时,她却亲眼看到那个曾经与自己一样有着尊贵身份的丹华王后,会被当作娱客的玩物,在酒宴上与一个小丑作着不堪入目的表演。
她一定反抗过。
她乳头的铁钉,背上隐约可见的鞭痕,说明她受到的凶狠摧残和折磨。
但最终她还是接受了命运。
她端庄而美丽的脸庞,学会了取悦主人的媚笑;清泉般嗓子,学会了草原人的歌谣;鲜花般的红唇间,吐出俚俗而下流的字眼。
她赤裸着站在席间,尊贵的身体不再有任何隐秘。
象徵王后身份的翠羽还戴在鬓侧,她却被剥去每一件衣物,与一个畸形的侏儒,在筵席间表演淫戏。
宛若兰浑身都是冷汗,整个人都彷彿虚脱一般。
她想到,假如攻破居桓的不是铁由,而是右部翎侯古蛮,在客人面前淫戏的,就该是自己。
铁由看得却很高兴。
当侏儒的红鼻子整个伸到丹华王后秘处,他大笑着鼓起掌来。
桑切侏儒作出种种鬼脸,矮小的身体在王后腿间钻来钻去。
他在王后身上打了一记,示意她继续表演。
丹馨王后抱住他的头,把他丑陋的脑袋夹在雪白的大腿间。
侏儒把鼻子埋在她腹下,两手抱住她的腰,整个人都在悬在她身上,两条腿伸起来乱蹬,作出呼喊救命的样子,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侏儒甕声甕气地说:“这湿的是鼻涕吗?我要在妖婆的蜜洞里打个喷嚏。
”王后说:“这是妖婆流出的汁液。
她每天要换十条裙子,屁股还总是湿漉漉的。
”“我看到红色的,像血的液体。
”侏儒故作惊慌地说道:“是妖婆把桑切的鼻子夹得流血了。
”侏儒拔出鼻子,上面鲜红的颜色已经褪去大半,原来他鼻子上染了一层胭脂。
宾客发出一阵暴笑。
“可憎的妖婆,把鼻子还给桑切!”王后噙了一口胭脂,用舌尖将胭脂均匀地敷在小丑的鼻子上。
不多时,桑切的鼻头又变得鲜红明亮。
他按了按鼻子,满意地说:“桑切的鼻子又回来了。
妖婆,你的蜜洞像嘴巴一样灵巧,再把我的鼻子擦乾净!”侏儒站在地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