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在蜜穴里搅动,金月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理智上想要反对,但是一阵阵舒服的感觉比平时还要强烈地从腿间扩散到全身,于是又不愿反对。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
手指在她身体里蠢动,塞伊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被他反复刺激。金月觉得自己腿间的水声响亮得足以把此时的秘密泄漏出去,但是身体依然十分积极地回应着他的刺激,水顺着大腿流淌到膝盖窝流淌到脚踝。身体紧绷让酥麻的快感更加明显,她紧紧掐住塞伊的腰,连呼吸都不敢太深,如同忍耐一样感受着接连不断的愉快。派对现场依然喧哗,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金月知道自己现在是全身心享受着的。
她喘了口气靠在塞伊身上,“好像……这就是……淫乱。”
“嗯……在公共场合奸淫,是要被砍头呢。”他抚摸着她的chocker,那深红的带子和下边缘点缀的红宝石确实如同被砍头之后的血迹。
金月朝他笑了笑,那种迷茫和忍耐的情可以代替一切回答。他像是试探她的极限似的抚摸她敏感的地方,金月很轻很轻地“啊”了一声,眼泪立刻涌上来,她扭头咬住他。蜜穴深处紧紧裹住那几根恶劣的手指。高潮显得格外漫长,不能出声也不能动,极乐的感觉折磨着她的身体,久得让人想要快点结束,但又不愿结束。
这个男人有时候是很恶劣的——不过是她允许的范围内。
塞伊最终抽出手指的时候,金月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她用尽力气,拽着他冲进温室,把他狠狠摁倒在长椅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用力亲吻他,一边亲他一边扯开他的裤子,炙热硬挺的分身顶在她腿间。
“说点好听的!”金月瞪着他。
“让我上你吧,小金月。”
“不好听!”
“我的小金月是个又软又湿的美人,是我的主人,我的皇后陛下,”他亲了她一下又小声补充,“我不会让你被砍头。然后呢,轻轻被我一碰,水就会溢出来。所以也是我的泉水——这里是我一个人的泉水,”他用分身顶端蹭着蜜穴入口处。“说不定等我老了,再喝到这里的泉水的时候就会返老还童。”
“那时候我也老了哦。”
“所以就让我现在进去吧,”塞伊拉着她的手握住分身。“进去,然后把小金月干得很舒服。”
“进去哪里?”
“这里。”顶端顶在蜜穴的入口,金月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装不出凶狠的样子了。
“那,你要怎么干金月?”
“这样,”塞伊握着她的腰冷不丁把她往下一按,分身在已经彻底开拓过的身体里一插到底。金月尖叫着握起拳头敲了他几下,被顶到最深处的快乐迅速扩散,让她全身发软。
[br]
因此安度伽溜进温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金月跨坐在塞伊身上,纤细的脊背像猫一样一时趴下,偶尔又后仰成好看的弧线,泳装上极短的花边完全遮不住下身潮湿混乱的样子,而且塞伊一边揽着她的腰,一边以手指进出她后庭的那个小口,还不时舔吻她的身体或者两个人唇舌相交深深地拥吻。空气中弥漫着断断续续的言语和情欲的气味。
安度伽看看门外,又看看室内,索性钻进温室深处一丛巨型海芋科观叶植物底下去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迫听这两个人的墙根了,论尴尬的话,确实远不及外面的情况尴尬。
透过大片有洞的叶子可以看到金月的上半身,线条分明的锁骨和左肩醒目的伤痕加上那条被砍了头似的深红色chocker产生出一种非人类的感觉,当她俯身让塞伊亲吻她的时候,仿佛是在赐予他某种东西——不属于这个令人烦恼的世界里的东西。因此这座温室被分成两个世界,那两个人所在的非人间的世界,和安度伽所在的人类的世界——没有他立足之地的世界。
结束的时候金月靠在塞伊身上发了一会儿呆,小小的脸和下巴恰好可以搁在塞伊脖子至锁骨之间的位置。她呆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于是走过去掀开那从巨大海芋叶子。
“现在说我什么都没看见还来得及吗?”安度伽摆出投降的姿势。
“你觉得呢?”金月既没有慌张也不尴尬,转身从园艺工具箱里拿出一把修枝剪。
“等等!饶命!我不是故意的!兰莎和陶贝,还有兰莎的男朋友在外面。”
金月笑了一下,咔嚓剪断一根海芋叶子,然后用竹竿一样粗的叶子梗戳他。海芋叶子里的浆液有毒,安度伽被戳到立刻身上红肿起来而且又痛又痒。“我错了还不行吗!人道一点!我真的错了!”
“外面有个杀人狂也给我出去啦,明白吗!”
“有杀人狂没关系,但是有兰莎或者陶贝真的不行。”
金月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呆了一会儿只能说:“出息点……”
但这种话说了等于没说。安度伽沉默了一会儿,赶在思路朝着更沉重的方向去之前,忽然说:“下次也带我一起玩吧。”
“什么?”
“下次带我一起玩吧——我保证闭嘴当好震动棒。”
“需要把他就地活埋吗?”塞伊捡起修枝剪。
金月丢掉海芋叶子,“算了,这人没救了。”
安度伽傻笑了一下。然后大家一起原路返回房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