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妈妈说过自己的小狗自己养——这个回答当然是不能说的。“因为金月小姐不喜欢吃的东西就由我处理吧。”
“胡说!胡说八道!蠢!”金月顺手抓起垫子拍他。“当然是因为我觉得美味才分给你啊。不美味的东西随便给谁也无所谓的吧!”
不不不,有些时候绝对是不喜欢吃才会给我的吧——当然这句话也不能说,所以只能一边挡着垫子拍打一边回答:“我真的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真的。”
“唔……”金月收回垫子抱在胸前,好像在考虑什么似的把下巴搁在垫子上,睡袍领子里露出几块鲜红清晰的咬痕。“为什么该受到惩罚也明白吗?”
这个倒是真的明白。“因为让金月小姐受伤了。”
“嗯,对。站起来。”
塞伊乖乖地站起来。
“过来点。”
于是塞伊又站到她伸手可及的位置。
“裤子解开。”
“什么?”
“裤子解开。”
只好解开。
“里面也脱掉。”
塞伊有种不好的预感。
金月笑眯眯地握住他的分身——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庆幸,昨天晚上发泄太多,不至于很快勃起——接着金月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金属做成的东西。塞伊瞬间明白了刚才玛丽大夫说的“你完了”是什么意思。
她拿着一个男士用贞操带,像个小小的笼子一样,恰好把他半勃起的分身装进去,笼子末端有个设计精巧的小锁头,卡在囊袋底下不会掉落也不会松动。“不要担心哦,”金月把笼子锁好,钥匙挂在脖子上。“等我恢复了,就放了它。”
这倒是很有金月风格的惩罚。从小到大,凡是她想出来的惩罚,无一不是让他坐立不安焦躁难受的。他整理好裤子,“还有什么事吗?”
“帮我擦药。”金月指指刚才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调好的药剂。
于是塞伊坐下,解开睡衣后背的带子,蘸着药膏往那些鲜红的咬痕上抹。黄颜色的药膏闻起来很怪,抹在身上把那些痕迹衬得更加明显了。他一边抹药,金月一边呜呜嗯嗯地喊疼,“疼……好疼啊……疼疼疼……你要疼死金月吗……轻一点啊,塞伊……轻一点嘛……”
她是故意的,塞伊比任何人都清楚,绝对是装出来的。但是眼中泛起泪光的样子还是可怜得让人想一口吞掉她,塞伊捏捏她的脸,她顺势趴到他腿上。于是塞伊边抚摸她的脸蛋下巴一边继续涂药。
惩罚毫无疑问已经展示出卓越的效果,下身那个重要的地方被紧紧束缚在金属小笼子里,造成一种虽不痛苦但让人急躁难耐的疼痛。而金月还在继续哼哼唧唧地和他说话:“下个月我想去哀怒剧院的戏剧学校,好不好?”
塞伊觉得嗓子有点干,而且有点冒汗。“好的……不对,为什么?”
“嗯,我听说一件怪事……”
那个小笼子简直烦人到了极点。具体是什么怪事,什么剧院还是下次再说吧。
***
楼下仆人们的休息室——
贝琳一本正经地宣布:“本次打赌的结果由我,金月小姐的贴身女仆贝琳、哈维尔,第一男仆、艾达、起居女仆,三人共同见证。”
艾达严肃地咳嗽了一声,示意那边窃笑的几个人不得胡闹。就算所谓的“见证结果”只不过是趴在门缝上听墙根,但是赌局本身是严肃的事情。
贝琳继续说:“此次赌局的结果是,吵架但一星期内和好。”
这个结果马上遭到反对:“明明是没有吵架,你们不懂生活情趣。”
贝琳拿起汤勺在桌上敲了几下。“安静。三人组见证结果如此,不得有异议。”
于是大家一起分账,接着各自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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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星大街上某座普通房子里普通的一天又过去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