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得愣住,眼泪都忘了流。
骆寒东微微使力,把那刀从歪嘴六手里抽了出来,用力过猛,抽出来时,掌心又划了一刀,鲜血都喷在了歪嘴六脸上。
那热乎的血似乎将他击醒,他恐惧地看着骆寒东,声音有些抖,东哥我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
两人的车堵在路口,四面八方都在鸣喇叭,有人在喊,有人在骂。
喧嚣声中,盛夏只听到男人低低的声音。
下来。
骆寒东把刀扔在地上,眸子依旧凝在她脸上,他眉眼情绪很淡,即便手上被划开那么大的伤口,他也没什么痛感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盛夏哆哆嗦嗦地下来,四眼和歪嘴六都没敢拦她。
等她下了车,站在男人面前时,这才腿软地扑倒在男人怀里。
她快要吓死了。s;uzhyuzh
她眼泪再次往外冒,却又不敢哭得太大声,只是呜咽着,身体颤抖得厉害。
男人单手护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垂在身侧,血沿着他的指尖往下落,砸在地上。
盛夏哭着哭着就看到了他还在滴血的手,正要去问,男人已经压着她的背,将她送上车。
他站在车外,把车门关上了。
盛夏隔着车门扑过去,车窗没有降下,她只看见男人滴血的那只手,她拍打着车窗,东哥你怎么不上车?
骆寒东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盛夏降下车窗,她眼泪流得到处都是,说不清是担心还是惧怕,她冲男人的背影喊,东哥骆寒东
男人只是步伐顿了顿,随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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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69;fo 骆寒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