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脱下来毫不费力。他的手艺比起以前并没有长进,捧着那一团雪乳毫无办法。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开这恼人的内衣,薄薄那么一层,将两只小白兔紧紧包裹住。
这次陈圆圆没有出手相助,这项技能得好好掌握才行。否则以后每次可不都得找她!糟糕,陈圆圆吐舌,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喀什!”一声轻响。
内衣扣总算是被解开了。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他的脑海里冒出一堆艳词。
她雪白的肌肤温柔的如肥皂,滑不溜手。胸型宛如倒碗,丰满坚挺,何清宁一手也不能掌握。
“这儿长大了!”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地笑意。
她的香乳,握在手里像睡熟的鸟,像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动的心脏,尖的喙,啄着他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他的手心。
即便已经过去了五年,她的表情依然生涩。面上红红的一片,像是打了浓厚的腮红,艳中带粉,乳尖,宛如一颗小黄豆。
她的身体早已毫无顾忌朝着他打开,何清宁低下头,含住这挺立的乳尖,捏着上头的红豆,看着她在身下轻轻颤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