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柳清清眼里这时亏心事做多了,心虚。
“去过又如何?”慕容禾焘不以为然。
“何时?”这种以下犯上咄咄逼人的行为足以被斩首示众了。
“与你何干?”慕容禾焘倒是是天之骄子,九五之尊。耐心也是有限的。
“何时?”她竟激动地垂下一滴泪。
慕容禾焘最怕她哭了,她为何动不动就掉眼泪?撒泼也好,吵架也好,胡闹也罢,这金豆豆怎么说掉就掉。
“我不记得了。”慕容禾焘答道。时间太久了,确实记不清楚了。
“到底何时?”
“你别哭,我想想,那时候我还没有继位,大约是十年前吧,那天还是端午。”慕容禾焘不知道她为何问这事,他还记得借宿到一个民家,还吃了他们家平常的香甜软糯的粽子呢。当然,最后他也留下了一块金锭子。
“你可到了江城柳家?”她紧接着逼问道。
“到了。”那场景可真是惨。横尸遍野,血流如河,除了战场,哪儿还能见这种场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