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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极恐的淫家】(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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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39792OK

2023年5月6日

字数:25707

[三十]

关于胖大爷,我从头到尾仔细捋了一遍,倒是找到了他觊觎的东西。

李思娃结婚那晚,胖大爷看到我妈那丰满白嫩的身体,那色眯眯的眼睛猥琐盯着我妈看,恨不得把李思娃给推开自己上阵,给我们表演一番洞房要领,说他对我妈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可问题是他垂涎我妈,讨好我也没用啊,难道想指望某一天打动我了,我会心甘情愿情愿的把我妈剥光了,送到他床上供他发泄?正常人会干出这种事儿?再说就算儿子是绿王八,愿意把母亲送人,他也没这个能力啊,请问怎么把自己母亲送人?那是个人不是猫狗。

我也想过,我妈是不是和胖大爷早已上过床了,所以我跟赵婶的奸情胖大爷才不反对,就相当于说我们两在换老婆玩儿。

可问题是,就胖大爷那短小疲软的命根子,加上本人那个形象,一身肥肉的大肚子胖老头一个,我妈跟他上床图什么呀,图他长得胖?图他年纪大?还是图他鸡巴短肏不进屄?可以说胖大爷在我妈面前,完全没有任何的优势。

问题的死结也在这儿,胖大爷唯一想要的,能跟我挂钩的「东西」

只有我妈,可是我妈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啊。

除非他老小子枯木逢春,命根子突然变的坚挺有力,能把他大侄女儿伺候上天,才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但也仅仅是有机会而已。

事情倒是不复杂,可就是逻辑上说不通,好不容易发现条出路,没想到却是死胡同。

不过我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用我爷爷的话说就是「要学会批评和自我批评」,当遇到困难实在走投无路时,不妨先拿自己开刀……。

大晚上的,街道两边几乎没有人影,昏黄的路灯隔老远一个,并不能照亮多大的地方,只能勉强保证人看清路面,大量的虫鸣夹杂着几声犬吠,偶尔还有婴儿啼哭,远处农田边还有几堆快焚烧殆尽的秸秆闪烁着红光,拜秸秆所赐空气中是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儿。

有点像我妈嫁给李思娃那天,外公村口有人烧垃圾,也是烟雾缭绕的,熏的让人浑浑噩噩的有种不真实感。

秋天小风一吹还是挺凉的,我紧了紧外套快走几步到了街口,街上静悄悄的没人,也没有白花花的屁股。

见没什么意外情况,我赶紧跑了起来,直冲我家对门的那个厕所。

别误会,我并不着急上厕所,只是想把厕所当成掩体,想蹲守在暗处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想的时候我还觉得计划很完美,甚至考虑到被人发现怎么办,可真进了厕所我才意识到,想法和实施是两码事儿。

厕所里那股子臭味也还好,闻的时间长了也就那样,白天虎视眈眈的搓手准备吃大餐的苍蝇,还有它那天天向上的孩子,晚上也不出来污染眼睛了。

真正让人受不了的是蚊子,没完没了的蚊子,更可怕的是它还是秋天的蚊子,简直就是群马蜂嗡嗡的,哪怕我不停的挥舞双手驱赶也没用,一团一团的密度很大,我怀疑我一张嘴都能飞我嘴里。

在厕所躲了不到五分钟,我就有投降撤退的念头了,这阵势要是站一小时,我还不被咬贫血了呀。

在厕所里又躲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顶着一脸包的从厕所出来,在街上打量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发现,街上还是静悄悄只有我一个人。

再次确定没人后,我小心翼翼的拿出钥匙,尽量避免发出响动,但开大门的时候门轴转动,还是出现了一些轻微沉闷的木头摩擦声,但我知道这些动静在屋里是听不见的,可以不用担心。

一进门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啪啪声,隔着窗户声音很小但很清脆,卧室的那个窗户还亮着昏黄的灯光,至于里面在做什么,不用猜也知道。

把大门锁好后,我心里还是有点纠结,真的要过去看吗?刘心志啊刘心志,你是真他妈的贱啊,还特地回家偷看别人肏你妈,你就那么想看你妈的屄被粗鸡巴插啊,看到别人的鸡巴把你妈的屄撑开你很高兴吗?你干脆进去给李思娃推屁股算了,人家一个糟老头子肏你妈那么大的屁股多累啊,赶紧进去孝敬孝敬你野爹。

对于自己母亲跟别人肏屄这种事儿,身为儿子好像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别说看了想都不敢想。

可要是不亲眼确认一下,光听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谁知到那是不是胡诌的,鲁迅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儿,我蹑手蹑脚的移动到了卧室窗户边上,虽说窗帘已经拉上了但并不是很严,边上还是有条缝能看进去的。

里面的情况我倒是不陌生,已经见过好多次了。

一黑一白两个屁股,正在噼里啪啦的碰撞。

黑色枯瘦的小屁股在后,肥硕挺翘的大白屁股在前,小黑屁股正卯足了劲儿往大白屁股上撞呢,啪啪的肉体碰撞之中,还夹杂着黏黏唧唧胶水一样的声音。

大白屁股大的非常离谱,巨大挺翘饱满像像催起来的白气球,几乎是那小黑屁股的两倍大还要多,被小黑屁股撞的肉浪翻飞。

双方屁股的巨大差距,乍一看就像是孩子顽皮趴在自己妈妈屁股后面玩骑大马。

可实际上在美少妇白屁股后面的是个侏儒一样的糟老头子,浑身的皮肤黝黑粗糙,皮肤松弛往下耷拉着,满嘴恶心的大黄牙,脑袋上秃顶都没几根毛了。

像这种情况,我再怎么有心理准备也没用,看到这么个棺材瓤子,抱着自己母亲的大白屁股呼哧呼哧的耸动,我估计是个人都忍不了,要不然「肏你妈」

这三字也不会是国骂。

那黑瘦屁股下边,是一根粗大怪异的黑肉棒,那两瓣巨大白丘中间不停的消失再现,然后再消失再出现往复不停。

那根肉棒我既熟悉又陌生,末端和卵袋的杂毛都是白色的,肉棒却黑得跟酱油一样,上面油光锃亮的像是抹了一层油脂,而身体其他地方的皮肤却松弛干瘪,看上去跟个木乃伊一样,黝黑干瘦的身体,在白毛的衬托下恶心的让人想吐。

白色杂毛簇拥的黑色狰狞大肉柱底部的肉核桃并不对称,歪在一边往看上去很别扭,就好像鸡巴下面长了个瘤子一样。

而这样一个恶心的像瘤子一样的丑陋老鸡巴,正不停的在我亲生母亲的屄里,在我来到世上的通道,在跟我妈的屄进行反复摩擦,甚至那个白毛老鸡巴还把我妈射出来了个崽子。

好像有句诗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叫一枝梨花压海棠,对我来说这句诗就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怕努力剥离自己的主观情绪,我也没感受到什么诗情画意,反而想起了外公给我讲鬼故事。

说有一人缺德坏事儿做的太多,小鬼儿半夜去他家,在床上用烙铁烫他的背,小鬼惩罚过后没多久,那人就被后长疮死了。

现在里边的情形就有点像外公说的,一个身材矮小黑瘦的小鬼儿,正在用它那跟身材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棍惩罚着身下皮肤白腻的荡妇,那根怪异的鸡巴就是它的烙铁,正不停的抽打灼烧荡妇的罪恶根源。

就是一种聊斋式的诡异感,在一个农家小院里,侏儒一样糟老头子撅着屁股,在赤裸美少妇背后耸动,如果不是有目的的女鬼狐狸精,这么漂亮的美人儿,怎么会跟这种老东西上床呢。

屋里两人也都不怎么说话,双方都在专心的交配,只是单纯嗯嗯啊啊的叫唤。

李思娃呼哧带喘的,那瘦的跟狗一的腰不知哪来的力气,就像台机器嘎吱嘎吱不停,每次和大白屁股撞在一块儿,脚后跟都会踮起来,相应的大腿上精瘦的肌肉也会瞬间鼓胀,两只黑爪子配合着,捏着大白屁股使劲儿往下压,然后腰臀往大白屁股上顶的一撞,感觉整个人都要陷进我妈臀缝里了一样。

把自己陷进高大丰满的美人身体里,确实是一种极致享受。

撞一次我妈哼唧一声,撞一次哼唧一声:「(啪)嗯……。(啪)嗯……。(啪)嗯……。」

我也终于理解,为什么李思娃跟我妈肏屄会扮演儿子了,他不光是为了我能回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别人肏屄是恨不得把卵子都塞进对方屄里,他跟我妈肏屄是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屄里,扮演儿子想像自己就是这个骚屄里出来的,会更有代入感更舒服更疯狂。

可能是越肏越起劲儿,也可能是不停的踮脚顶屁股太累了,黑瘦的屁股在反复的摇摆撞击中越爬越高,慢慢岔开那双黑腿骑到了大白屁股上,就像是河里抱对的青蛙一样,趴在了我妈光滑细腻的脊背上,黑屁股蛋往前紧紧一贴,抱住身下的美人就不动弹了。

黑瘦屁股一让位,我就看到了久违的一幕,那根黑色怪异肉棒的尽头,是两条亮晶晶的分叉红肉,就像是一个红色的倒「人」

字,就是出头有点粗短,紧接着就是一大片坟起的黑毛,像是大腿根儿里夹了一条皮草,而皮草中间是一根晶莹剔透的红色肉拉锁,而这条肉拉锁现在几乎被撑到极限了,紧紧的裹着那肮脏不堪的老鸡巴。

现在的情况就很怪,屋里这个糟老头子明明有求于我,应该对我溜须拍马才对,可他却毫不客气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我妈的屄里,抱着我妈白嫩的身子奋力抽插,简直就跟玩儿路边的妓女一样。

就像是低三下四的去求干部办事儿,结果上门就把干部他妈的裙子给掀了,一边揉着干部风韵犹存母亲白花花的大屁股,一边说自己的请求,一边把干部的母亲肏的屄梆子外翻汁水横流,叫床叫的跟只母狗一样,一边又可怜兮兮的求领导干部一定要帮自己。

哀求的过程中,还不忘夸奖干部他妈,奶子又圆又软又有弹性,骚屄肥厚紧致水还多紧,干部她爹真有福气能肏这么好的屄,也只有这么好的屄,才能生出来领导这种青天大老爷啊。

唉……。

说荒唐也荒唐,说不荒唐,其实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只要把屋里的母亲换成武则天,或者包养情人的女强人,事情立马就合理起来了。

糟老头子是在伺候女皇,把女皇当成妓女一样玩弄是伺候的一部分,同理领导干部的母亲给民工舔鸡巴,也是被人伺候的一部分,只不过她们的儿子,不一定能接受的了自己母亲「被人伺候」

屋里那根黢黑苍老的肉棒,就像是怪异肉插头,而我妈胯间那两片红肉和肥厚多毛的屄梆子,就是敦实肉插座,紧紧地和黑肉棒结合在一起,两人就像用生殖器连接在一起的骑士,完美的生物科技产物肉与肉的链接,遗憾的是那矮小的黑骑士,不是趴在白马背上的话,会更威风一些。

这会儿双方没动作,但随着两人的呼吸,连接两个人身体的黑色肉棒,还是会在那个长满黑毛的红肉同里缓慢进出,偶尔那鲜红的肉同还会抽搐,紧接着就会有粘液流出,把下面乌黑的屄毛打湿。

两个人就像结婚很久的老夫老妻,抱在一块儿温情脉脉的,享受着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

再婚没少妇母亲和又老又丑的继父肏屄,对儿子来说其实很刺激,这个刺激包含各方面。

看着李思娃那恶新的老鸡巴在我妈的肉缝里不停进出,两个人赤裸的抱在一起的亲密样子,特别是李思娃的粗鸡巴把我妈肥厚的屄梆子撑成两瓣,粗大的黑肉棒把我妈馒头屄里的屄水一股一股的挤出来,我的新情很复杂很难形容。

一方面李思娃长白毛的枯树皮身体,跟我妈白嫩的丰满娇躯两相对比之下,有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乱伦感,给人一种父亲肏女儿,公公肏儿媳的感觉。

哪怕我知道清楚的身份,也会控制不住自已。

甚至会阴暗的想,让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把自已的女儿肏大肚子,射出来个孽种,然后老父亲跪在地上像条老狗一样,给大肚子女儿舔屄,一想到这种事儿我鸡巴硬的发疼。

可另一方面,一想到这个被父亲肏怀孕,被老公公玩弄,肏出孽种的女人是自已的妈妈,又会本能的排斥不舒服。

这两种情绪互相纠缠在了一起。

严格来说屋里的情况,跟以前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李思娃的鸡巴变得更恶新了,少了个卵子和白色鸡巴毛看着很别扭。

两人就这么生殖器嵌合在一起一动不动,不知过去了多久,我妈可能是趴累了,那大白屁股就扭了两下,想活动活动身体。

我妈这边扭了两下屁股不打紧,可把她背上的李思娃惊着了,小黑腿赶紧用力夹住身下的大白屁股,生怕从我妈屁股上掉下来,并且还伸出黑爪子,在我妈毛茸茸的屄梆子上摸了两下,摸到湿漉漉屄缝才停下:「你屁股别乱动啊,再动两下我鸡巴就掉出来了,嘿嘿你屄毛可真多,前些天我特地看了看母狗的屄,跟你的这屄也差不多,都这么多毛」

「真是个老变态,你还看过狗的啊」,李思娃身下的大屁股女人一开口,让我确定了她就是我妈,只是声音有点怪怪的,跟李思娃的声音相比有些沉闷。

「嘿嘿当然看过,你说想当母狗,我要不实地看一下,怎么当你的公狗啊,嗯——这奶子真软乎,啧啧——滋滋——过瘾」

「你干什么呢老东西,奶水都喷在床单上了,哦……。别抠奶头……。你——哦……。别……。」

「小骚货怎么说话呢,要不是我把你肏大肚子,你奶水会这么足,你能射的这么舒服啊,柳老哥也真不会享受,这么漂亮的闺女,整天睡一屋竟然能忍住,要是我早就让计划生育罚的当裤子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你也配跟我爸比啊……。·哎呦……。」

「嘿嘿对我是狗,我是老公狗,正好配你这条母狗,你动静小点儿啊,别把咱的狗崽儿弄醒了」

「弄醒了更好,正好让他看看你这个当爹的什么德行,还把自已儿子叫狗崽子」

「嘿嘿看什么?看咱俩怎么肏屄啊,还是看你这个当妈的黑胡子,也对怎么说你也是老师,好好跟小洋说说,他是怎么从你的骚屄里出来的,顺便让他看看,咱俩刚才跟街上的公狗母狗像不像」

「行啊老变态,有本事你就把他叫醒,我给他舔小鸡鸡,还让他小鸡鸡回老家探亲回门儿」

不知道为什么,我妈一说这个,李思娃身体猛地一颤,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照着我妈的臀瓣就是好几巴掌:「你个骚屄,我儿子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这么欺负他,他还是个孩子呢,今天我就要替他好好教训教训你,我打死你个贱货」

「打得好……。打死我这个坏女人……。打死害人精……。嗯……。啊……。使劲儿……。骚屄打烂你媳妇就偷不了汉子了嗯……。哦……。·」

我这边只能看到我妈满月般的大白屁股,还有臀瓣中间长满黑毛被黑肉棒插的红色肉同,李思娃站着的时候看能看到他全身,先在他趴我妈身上,他们二人上半身我是看不到的。

有时候有巴掌声,但我妈屁股并没有挨打,应该是李思娃在打我妈的奶子。

其实李思娃这样骑我妈屁股上,看着好像很有成就感,玩儿女人就跟骑马一样,可实际上是很费体力的。

我妈屁股太软骑上去并不稳,有好几次李思娃都快掉下来了,两条黑腿赶紧夹住我妈的大白屁股,可我妈的屁股太大太软夹不紧,他就像条虫子一样在我妈背上往前蠕动,同时腾出一只手扶着胯下的黑肉棒,生怕从我妈的黑毛肉穴里掉出来。

李思娃骑在我妈那屁股上,他胯下那根黑肉棍就离我妈的肉缝远了很多,要不是鸡巴粗长早就掉出来了,那根黑肉棒斜着向下,与其说是插在我妈的屄里,更像是别在我妈的肉同里,就插进去个龟头怎么可能过瘾。

别说李思娃本人了,我这个看客都看的新急,看着那时不时要掉出来的鸡巴,恨不得拿根胶带贴到我妈屄上。

好在费力的骑大马也没持续多长时间,李思娃就我妈屁股上下来了,鸡巴从屄里拔出来的时候,就如同我猜测的那样,几乎就只插进了个龟头,不怪他们两人抱一块儿不敢动呢。

黑肉棍从屄里拔出来后,没有任何的擦拭清洁,李思娃张嘴就冲那满是黑毛的红肉缝舔了上去,刚开始还像是猫喝水,舌头只是在肉沟里取水解渴,舔着舔着就有些变味儿了连咬带啃的,有时候甚至用牙齿叼起那赤红的屄嘴往外扯,有时又像吃奶子一样,大口大口的往我妈厚实的屄梆子上咬,仿佛要把我妈的屄给吞了,我都担心我妈那黑毛卡他牙缝里。

最后伸出两根满是老茧的黑手指,伸进我妈那水淋淋的肉缝里面扣了扣,才甩着自己胯下的黑肉肠冲窗户走了过来。

看到他冲我来了,我赶紧往旁边暗处挪了两步,并做好了撤退准备,一旦有情况,就先躲到驴棚旁边的空地。

接着我眼前就是一阵刺眼的强光,吓得我赶紧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其实就算李思娃发现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只不过今晚我就白忙活了。

眼睛适应了亮光之后,我把手掌慢慢移开,一个陌生的妈妈出现在了屋里。

我能确定那是我妈,可她现在的样子我却很陌生,陌生到我都怀疑那是不是我妈。

大床上是一个穿着怪异,身材爆炸的赤裸女人,听上去好像有点矛盾,可穿着怪异和浑身赤裸确实同时存在。

她头上套着一个黑色帽子,就是陈佩斯小品羊肉串里戴的那种,可以放下来的绒线帽子,只不过她是反着戴的帽檐朝后,正脸完全被遮住了,只能隐约看出五官轮廓,就像电影里抢银行劫匪的装扮。

露脸的那个口子在后脑勺,头发被绑了个马尾刚好从那个口子伸出,或者说用像驴尾更合适,它就像是一根天然的缰绳。

帽子之上还有帽子,那是个纸筒帽,好像是粘在黑色绒线帽上的,有点像电视里黑白无常的帽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毛笔字——打倒一切牛鬼蛇。

那白皙的勃颈上套了个椭圆形的……。

轮胎?好像不也是轮胎,这玩意儿应该是农村大牲口的行头,什么驴啊、牛啊、骡子之类的畜生干活往脖子上套的,戴在人的脖子上就有点太重了,就像上了古代的枷一样。

脖子下面就没什么零碎了,雪白细腻的的皮肤都是赤裸裸的,诡异的是熊腹那块儿几乎写满了毛笔字儿。

特别是那两个浑圆雪白的大奶子,大大的两个狗爬字「扫比」,可惜的是小一点的字被奶水毁了很多,奶水和墨迹混合变成了李思娃的手印,剩下的一部分也因为汗水变得有些模糊,什么老师、送子观音、白虎、母亲、侄女、贱货、母狗、骗子、鸡巴套子之类的,既有正常的词汇又有很不堪的。

更怪的是我妈现在的姿势,头朝里屁股朝客厅,像鞠躬一样撅着屁股身体几乎九十度弯曲,雪白的双臂努力从后往上举,看上去挺费力,因为双臂往上举身体九十度弯曲,就像是一架雪白的肉飞机,熊前的巨乳就是俩肉炸弹。

巨乳顶端的红色肉粒上,就像水龙头没关紧一样,还往下滴奶水。

屋里我妈那个离的扮相,简直就像个香艳版的无常鬼,让我联想到了猴子以前说的墓地肏屄事件,但好像又没那么严重。

毕竟再怎么着,这也只是在床上过家家,跟直接去墓地还是有差距的。

直觉告诉我,这就是我今晚突然袭击的成果,不同于从别人嘴里问出来的「真相」,这一刻我看到的才是最真实不加掩饰的东西,虽然我还不太明白这是在干嘛。

怎么跟邪教现场一样,还往我妈身上写字,恐怖片里好像有过,不过恐怖片里是往身上写经文,可我妈这个……。

难道又是什么克制白虎的仪式?把我妈弄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接下来李思娃的动作就更让我看不懂了,他在窗台下拿了几根香,点燃之后咣当就跪地在了地上,对着床上浑身赤裸姿势怪异却无脸的我妈,闭着眼睛举着香好像在虔诚的祈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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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里嘟囔的声音不大,就两句话不停地重复,跟念经一样:「菩萨保佑我儿子长命百岁,大富大贵」

重复了一段时间后,李思娃冲我妈的大白屁股磕了个头,把香插在了砖缝里。

「我这个年纪鸡巴还可以吧?肏的你舒不舒服」,把香放插到砖缝里后,李思娃突然开口说话了,而且声音还特别的大。

「行了吧,你个老不死的,让你抱我一下都抱不动,可以什么可以,不吃药你能行啊」,面对李思娃的炫耀,我妈毫不客气的扒了他的老底。

「这能怪我吗,你屄长得又肥又深就算了,屁股和奶子还那么大谁抱得动啊,也就是我的鸡巴大,能肏得动你这大屁股,再说就我这个年纪,换了别人还不如我呢」

李思娃不光嘴上说,还把我妈从床上拉了下来,让她盘腿到窗台边的桌子上,满是茧子的手指,扣着黑毛丛生的鼓胀屄梆子,好像生怕窗外的我,看不清楚我妈的屄长什么样子,「你看看你这屄这么肥,只怕能榨出二两油,真是个生儿子的好屄啊」

「你当我是猪啊,还榨油……。啊……。哦……。」,说着我妈用自己的中指,在自己勃起支棱的红色屄豆子上不停的拨弄,眯着眼睛呻吟了起来。

而李思娃却看着屄叹起了气,「唉……。嫁给我真是苦了你了,你还这么年轻,你看这屄眼子,还跟小姑娘一样嫩,我一个糟老头子能肏几年啊,建军的事儿你想的怎么样了,他年轻力壮的,在矿上一块儿洗澡我也见过他的鸡巴,保准能把你肏舒坦」

「还是算了吧,乡里乡亲的多不好意思,再说让人家吃我的奶水肏我屄,你心里不酸啊」

「唉……。酸有什么用,谁让我上了年纪鸡巴不行呢,再说他又不是没吃过你的奶水,现在只是让他就着奶子吃,不用放玻璃瓶里了,肏柳老师这么漂亮的美人他一定很愿意,你看这屁股奶子,你到时候稍微一勾引,他就会忍不住把鸡巴插进你这骚屄里,捏爆你这俩大奶子」

屋里的李思娃,粗暴的捏着我妈熊前的两个白乳球,受到挤压顶端的红肉枣像喷泉一样滋滋的喷射着乳白色的液体,把窗户上的玻璃都射的雾蒙蒙的。

而我妈朝着窗户双腿大张,食指和中指在湿淋淋的肉缝中款速进出,「快看老东西,咱邻居在肏你媳妇呢,你媳妇被大鸡巴肏出这么多水,哦……。快……。他龟头都撞到我子宫了,啊……。他鸡巴好粗啊,撑得我好难受,你扶着点别让他肏的太快了,你媳妇受不了,老王八废物只配看着这漂亮媳妇被别人肏」

「对,我就是老废物,我是老废物,使劲儿肏我媳妇,我媳妇的屄就是让大鸡巴肏的,我就喜欢看大鸡巴把我媳妇的屄给撑开,然后使劲儿捅进屄眼子里,把我媳妇当妓女玩儿,把她的黑毛屄给肏肿肏烂,做好把我媳妇肚子搞大,肏成大肚子母猪」,李思娃表现得很疯狂,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我妈那两根手指,就跟真看到野男人的鸡巴一样,一副下贱的王八样子,捏着我妈的奶子使劲儿往自己脸上滋奶水。

现在这么流行这个?怎么李思娃也变成绿帽王八了?还是说我已经暴露了,他们特意转移到窗户边给我看的?不应该啊,今晚回家我没跟任何人说,平时开大门屋里都很难听到,我妈跟李思娃肏屄正酣就更不可能注意了。

难道他们随时演戏防着我回来偷看?可这么做也太累了不现实啊,哪有千日防贼的。

就在我想继续观察下去的时候,窗帘突然又被李思娃拉上了,悲剧的是因为我妈离得太近,从刚才的缝隙看过去,只有一大片白肉,别的什么都看不到。

没过多久里边就传来了我妈教训自己学生一样,充满威严的声音:「李思娃你干什么,你竟然想肏菩萨,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下地狱的」

而李思娃也是骂骂咧咧的:「什么狗屁菩萨,我看就是长大奶子的贱货骚屄,你见哪菩萨奶子这么大,还能喷奶水的,屄上还这么多毛」

「当初你苦苦求我赐你一个儿子,我看你可怜帮了你一把,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小心我让你断子绝孙」

「你还敢不犟嘴,信不信我马上报告革委会,把你这个牛鬼蛇扒光了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骚屄有多骚。李思娃同志我现在命令你,把这个反革命的骚屄给舔了,必须把骚屄舔的发红发亮,明白没有。明白,保证完成任务」,紧接着就是一些窸窸窣窣,和我妈哼唧的声音。

我在窗户外都听傻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特别是后面李思娃跟精分裂了一样,自己给自己下命令,自己又去执行。

不过李思娃的胡言乱语,也说明我没暴露,他们也不是表演给我看的,因为我根本看不懂他们在干嘛。

既然没有暴露,我觉的还是见好就收吧,呆的时间越长暴露的风险越高,一但李思娃和我妈临时起意要来院子里,那我就完了。

我没敢多犹豫,慢慢的退到了大门旁边,鬼鬼祟祟跟做贼一样退了出去。

我回学校的时候猴子已经关灯睡了,我怕打扰他衣服都没脱,摸黑躺到了自己的铺上。

……。

早上醒过来后,我跟猴子打了声招呼,说要回家洗脏衣服,上午不一定会过来,有事儿让他自己看着办,然后心事重重的出了校门。

跟冷清的昨晚不一样,大清早街上推车的推车挑担的挑担热闹得很,大部分都是精瘦黝黑的庄稼人,他们都上工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也是大晚上村里人不出门的原因之一,从早干到晚干了一天的重体力活,晚上根本就没精力出门。

也幸好他们晚上没精力出门,要不然……。

他们第二天就更没「精力」

了。

我这边正琢磨,一会儿怎么试探李思娃呢,坐在家门口的建军叔,看到我一脸官司的从街口过来,例行公事的打了声招呼:「小志,吃饭了没?」

「还没呢」

「要不来咱家吃点,你婶儿做的葱油饼」

「哦不用了,我妈做着我饭呢」

一般情况到了这里,对话就应该结束了,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可建军叔却莫名其妙的跟我来了句:「那个……。一家人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你别往心里去哈」

我不明白建军叔所谓的磕磕碰碰具体指什么,只能模棱两可的说:「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千万别动手知道吗,有事儿商量着来嘛,怎么说人家也是你叔」,建军叔说的时候,还鬼鬼祟祟的往我家大门里头望了望,像是怕谁听到

看到建军叔往我家大门里瞅,再结合他说的什么一家人别动手之类的,我才意识到他应该是在说我跟李思娃,就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勉强的微笑:「没事儿建军叔,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演技太烂,看到我的苦笑,建军叔有些急了:「既然你都叫叔了,那叔就多啰嗦你两句,你妈跟人家是两口子,他也就是你的长辈了,不管看得上看不上,你都不能跟人家顶着干知道吗,跟长辈动手传出去不好听,要是传开你以后说媳妇就难了,别跟自己名声过不去,你是个聪明孩子应该明白,搞得鸡飞狗跳的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嗯,我知道」,跟长辈闹矛盾总是小辈理亏,哪怕父母把孩子逼死,别人也只会说孩子心理太脆弱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社会,我感觉建军叔说有理,就跟着点了点头。

不过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会觉得我要跟李思娃动手?我跟李思娃关系怎么样全村都知道,糟老头子娶了美娇娘,美娇娘的儿子自然看不惯对方,肢体冲突倒是有可能,可他怎么就笃定我近期要动手呢?近期我和李思娃没有什么大的矛盾要爆发啊。

我这边还迷糊着呢,建军叔见我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站了起来走到我旁边,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作为街坊邻居,你家的事儿我都清楚,我也经历过你这个年龄,我知道半大小子喜欢胡思乱想,可……。有些想法是错的知道吗,有些事儿叔没法跟你明说,你过几年娶了媳妇自然会明白的,你要放开心态,别把那种事儿看得太重,那种事儿它没你想的那么……。紧要,叔嘴笨不太会说话,你要是太钻牛角尖儿容易犯浑,当妈的跟儿子是很亲,可它……。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事它……。那是自己老娘不是媳妇儿……。对吧,不过你也别害怕,有些事儿叔会烂在肚子里的,叔只是不想你走岔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建军叔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就回家了,留下我一个人,尴尬的杵在门口。

建军叔这番话说的有点晚了,要是早几个月应该能把我吓到,现在……。

呵呵,他还能这么跟我说话,那就说明没什么事儿,我跟我妈肏屄的事儿真要传开,村里早翻天了。

一进院里就看到我妈撅个大屁股,在水龙头那淘米,白色秋衣加牛仔裤,熊前的那伟岸隐约能看出熊罩痕迹,弯腰的时候还能从领口看到两团白嫩若隐若现,头发还是昨晚的马尾,整个人显得很干净利落。

听到身后有脚步身,我妈急忙回头,看到是我后笑骂一声:「小兔崽子怎么不出声儿啊,吓我一跳」

「明明是你没听见还怨我,李叔呢?」

「在厨房,哦对了,你李叔身体有些不舒服,上午休息半天,刚好你回来了,省得我跑学校跟你说」

「不舒服?他生病了啊?」

我就是随口一问,没想到我妈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有些恼羞成怒的说,「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个小孩子还要管大人啊,问那么多干嘛」

「你这什么道理,跟老头偷情给老公戴绿帽子,做老公问都不能问了,这也太嚣张了吧」,趁我妈还弯着腰的时候,我直接从领口伸进去,捏住我妈的一团肥白就揉搓起来。

「啊——干什么呢你,你个兔崽子,我就跟公公扒灰,就让公公肏我的屄吃我的奶子,你媳妇昨晚还给糟老头子舔鸡巴呢气死你,我还给他……。」,大奶子受到袭击,我妈身体一个激灵,嘴里有些骂骂咧咧的,只不过语气很轻松,说是骂人更像是调情。

厨房里的李思娃,听到我妈这没说,赶紧出来打圆场:「咳咳……。小志回来了啊」

跟以往不同,李思娃身上是大裤衩加洗的发黄的背心,终于不是动不动就露龟头卵袋鸡巴毛的蓝色三角内裤了,而且胯下也没有什么令人尴尬的大帐篷。

「工作服脏了我回来洗一洗,还有过几天我和猴子就要回去了,咱们商量一下想个法子,看能不能让胖大爷给你开点钱」,说着我指了指后门。

「哦……。工钱的事儿啊,是应该好好合计合计」,李思娃拿上晾衣绳上外套,跟着我就出来了。

出了后门我一直走,到厕所后面的田里才停下,什么也没说就站着。

李思娃站在我旁边一脸傻笑,对着我点头哈腰的,一副等着接受组织考验的样子,不过我还是没有说话,找了堆玉米秸秆坐了下来,四处眺望一副看风景的样子。

其实我俩都知道,今天跟什么工钱没关系,而是要把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儿说清楚,我这边沉默就是想给李思娃一些压力。

果然,见我像没事儿人一样,好像不打算挑起话题,李思娃喉结一跳咽了口唾沫,脸色涨的发黑支支吾吾的说:「昨晚不怪我,是小蕾她……。不过你放心,我们都算好日子了,小蕾不会……。大肚子的」

「你个土埋半截的糟老头子了,糟蹋人家一十几岁小姑娘,还不能怪你了,那怪谁?怪我?」,小蕾?还大肚子?小蕾昨晚也在吗?李思娃昨晚玩儿的是母女双飞?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思想准备,可以很平和的面对李思娃了,至少大家都穿着衣服,没有什么不堪的画面,可没想到一句不会把小蕾肏大肚子,他就把我的血压拉上来了。

自己母亲妹妹同时被糟老头子肏屄吃奶,我他妈……。

靠——见我拳头紧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李思娃急忙低头认错:「怪我……。怪我不对,那你看这个能不能解开了,绑的太紧扯的我有点疼,走路都不敢迈大步子」

李思娃把大裤衩连同内裤往下拉了一点,他那享尽齐人之福的命根子周围,出现了很滑稽的一幕。

小腹之下那团原本卷曲干枯的白色毛发,被编成了一根一根小辫儿,最末端还绑着红绳儿,白毛系红绳颇有一种老顽童的味道,就是这个位置太恶心了。

把裤衩拉下来之后,李思娃一脸苦相地说:「小蕾跟我说今天一天都不能解,要不然……。就全给我烧了」

我本来是想试探一下昨晚的事儿,看李思娃会不会跟我撒谎,没想到他直接给我抛了个炸弹,把我没看到的都坦白了,还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他越这样我越来气,糟老头子肏了十几岁的少女,弄得跟他受多大委屈了一样:「我说你怎么着都当长辈的,不能老听一个丫头片子的吧,然家让你干嘛你就干嘛,还有没有点骨气了,我说你也活了几十年了,让一个丫头骗子牵鼻子走,你也不嫌丢人」

「长辈?我算什么长辈啊,是你把我当长辈了,还是小蕾把我当长辈了?我就是一个窝囊废出气包,你见哪个长辈要半夜防着闺女烧自己鸡巴毛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闺女拽着卵蛋在地上爬的?你见过哪个长辈张嘴接闺女尿的?你见过哪个长辈扮演畜生直接睡牲口棚的?你见过哪个长辈被脱光了被闺女吊起来打的?你见过吗?啊?我招谁惹谁了,我就想要个儿子而已,我做错什么了?」,李思娃越说越委屈,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好像憋屈了许久,终于有了倾诉的对象,把心中不快全给释放出来了。

李思娃哭的可怜,可我却不敢同情他,也没资格同情他,只是继续问:「当初我回家那天,牲口棚旁边那床破被子是你的?」

可能是我触及到了他的伤心处,李思娃连哭带抽搐,鼻涕都跟着流出来了,抽搐的话都有点说不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我等他情绪稍微缓和了点,能控制住不再抽搐了,才问出了关键问题:「你跟小蕾……。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思娃擦了擦眼泪擤了擤鼻涕,声音有些有些嘶哑:「就是去年她开学那几天,以前我跟你说过,为了让你妈接受你,我跟你妈肏屄的时候经常扮演母子,让你妈管我叫儿子,这可能把小蕾刺激到了吧,有天夜里她偷偷摸到了大床上,晚上黑灯瞎火的她又背对着我,我以为小蕾是你妈扒开屁股就……。,插进去了我才感觉到不对,我想拔出来开灯看看,可小蕾伸手就扯住我的卵蛋往前拽,她的手没轻没重的,疼得我都不敢动,然后只能……。只能……。」

说着说着,李思娃情绪又上来了,感觉又要崩溃痛哭,就深吸了两口气,「我知道你找我要问什么,其实……。我这些天其实也在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跟你说说,就是有点不太敢,你妈现在的事儿吧,其实还要从你爷爷说起,我前些日子那事儿,你妈当年其实也经历过」

「前些日子哪件事儿?」

「就是前些天我有点怕你爷爷,你妈就把裤衩脱了露屄,故意让你爷爷出丑,这个办法你妈很久以前就用过,也是为了对付你爷爷」

「我爷爷又不是什么坏人,就算我妈刚嫁过去不适应,也不至于这么极端吧?」,李思娃这个说法让我难以接受,儿媳觉得压力大就色诱自己公公?这他妈什么逻辑。

李思娃摇了摇头,坐到了我的身边,从地上捏了个土坷垃捏的粉碎,双眼无的看向远处的公路:「你不懂,那个时候打击盲流可比现在厉害多了,农民进城就跟过街老鼠一样,很被人看不起的,有些人甚至说乡下人都是小偷,别人的白眼你妈可以不理会,可你爷爷奶奶跟你妈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妈能怎么办?」

「有这么夸张吗,乡下进城的人多了,别人怎么就没事?」

「谁让你妈他爹是你外公啊,受的也是你外公那一套说教,什么革命同志工农不分家之类的,结果后来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人城里就是比乡下好,人家就是看不起你,可你妈又不是你外公,不能跟你爷爷争吵,心里不服气也只能忍着」

知道的越多越痛苦,特别是理想跟现实严重割裂的时候,这让我想到了,外公前几天画的那个非农户口本,自杀的农户期盼下辈子不要投胎农村了。

我其实之前还在猜测,爷爷跟我妈是不是很香艳的理由,宝刀不老的公公和俏儿媳的恩怨情仇什么的,可没想到却是这么个俗套故事。

这算什么?门不当户不对?还是阶级差距?看我眉头都快拧成疙瘩了,李思娃拍了拍我肩膀,塌着眉毛一脸忧愁的说:「当时你妈压力特别大,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你外公,可为了能嫁给你爸,她当时跟你外公闹得很不愉快,也没脸向你外公求助」

「那我爸呢?我妈这样我爸就没做什么吗?」

「你爸?见了洋人就跟见了亲爹一样,见了乡下人就嫌弃的不行,这种事儿你爸能管得了?」

到了这里我才彻底明白,我妈当时的压力怎么来的,它来自我妈身边的所有人,爷爷奶奶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躲不开的一部分:「这才是外公反对我爸妈在一块儿的理由吧,外人不明白就传谣言说,外公天天跟我妈肏屄吃奶,不舍得宝贝闺女出嫁」

李思娃点了点头,掏出烟袋锅填上烟丝,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差不多,其实要我说呀,你妈让你爷爷看看奶子本来也没什么,你爷爷看看儿媳妇的白奶子多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爷爷辛苦了一辈子也该享受享受了,看看又少不了块肉,坏就坏在你妈身上了,被你爷爷一看就上了瘾,一天不让你爷爷占点便宜就浑身难受」

李思娃也说我妈只是让爷爷大饱眼福而已,这倒是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动不动就露出孕肚屄毛,甚至当着爷爷面豪放的哺乳,公媳两人暧昧至极,但就是没肉体关系:「这跟现在有什么关系吗?」

见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李思娃露出一丝笑容,和蔼的跟我说:「傻孩子,当然有关系了,你妈这个被人看屄的瘾头,原来被你爸看着还好,你爸没了以后,谁还能管得了她?那还不是怎么过瘾怎么来」

「你的意思是说,我妈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没人能管住她了?你当初花那么多钱,我妈承诺要给你生儿子的,你说的话她也不听吗?」

李思娃拿出烟袋锅,没点火干嘬了一口后对我苦笑:「我哪有那本事啊,当初我跟你置气,故意当着你面儿跟你妈肏屄,其实那都是借你妈的势,你妈要是不愿意这么干,我能把她怎么样?她身高马大的我又打不过,再说你妈还有你外公跟你撑腰呢,我又不是个傻子,当然知道半大小子看到自己亲妈跟别人肏屄,肯定会恨那个人的,我这么干不是找不自在嘛」

「哦是吗,我记得你当时很嚣张的啊」

李思娃见我有些阴阳怪气,不停的揉自己的额头,脸上有些懊恼:「我知道那时候我说的话不好听,你肯定特别恨我,但有些事儿真的……。咱这么说吧,我跟你妈结婚那天晚上,你妈露着奶子跟我肏屄,让别人对着奶子撸鸡巴,就差射你妈奶子上了,当时咱俩还没什么矛盾吧,你见过谁家闹同房那么过分的,让新娘肏屄晃奶子给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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