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一步计划又会是什么?
辛成阙无声呼了一口气。
他下意识端起桌上的酒就要喝,却摸了个空,而谢思阳坐在他身边,双手捧着酒杯,光线将眼睫的弧度晕染得很深,见他看过来,她似乎怔了下,反应过来后对他弯了弯眼睛,那模样要多乖有多乖。
辛成阙:“……”
刹那间他突然想起十分钟前谢思阳数次不经意地从书房路过客厅这片地,最后一次她停下脚步,问他要不要少喝点酒。
当时他还在想事情,随口应了嗯。
所以她让他少喝点酒的方式,就是自己把酒都喝光吗?
辛成阙没忍住绷紧平直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今晚第一个笑意来。
他伸手夺走谢思阳手中的酒杯,正考虑着要不要摆出一副生冷的面孔,好让她下次不敢再喝这么多酒,又顾忌到这样会不会太严厉了惹人烦,纠结间膝盖处突然传来一阵温热。
——谢思阳把脸贴在他的大腿上!
她看上去完全不像醉酒的模样,但确实要比平常恍惚、迟钝,也乖巧不少。只见她轻闭着眼,眼睫轻轻颤动,干净的皮肤在灯光的反衬下越发白皙,不知是不是这个姿势不太舒服,她慢慢蹭了蹭,鼻息间的热气一路从膝盖边缘往上,几乎要靠近那蠢蠢欲动之处,直至换了一边脸贴着,这才消停。
辛成阙喉咙烧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难以忍耐。
身体里的每一根经、每一道血液都拼命催促着他抱她、亲她、撕她衣服,好让她知道一个男人的恶意能有多深,但他生生忍住了,只有眼眸在深沉的夜里越发漆黑。
“谢思阳,”他沉默片刻,问出一直想问的话,“那天你走前为什么要给我做蛋糕?”po?8ctypo18cty
大腿上的人动了动。
谢思阳仰起脸看他,似乎还在消化他在说什么,四目相对之间,她瞳孔里慢慢放亮,露出又轻又软的采来。
她说:“因为,吃甜的就不会疼了。”
辛成阙脸色微微变了。
没人能够发现他的脉搏跳动得极快,那不是因为情爱而产生的悸动,而是一种面对危险时所释放出来、提醒自我的信号。
他浑身肌肉忍不住绷紧,指骨紧紧抠在沙发上,连面容都看着比平常深邃不少。
“没关系,”过了许久,他才轻轻吐出声,“我不介意。”
客厅里幽静而沉郁。
谢思阳却完全没意识到,她只感觉被酒精灼过的咽喉像火烧一样,连五感都非常混乱,唯有身边的气息让她安心。
她呢喃着半直起身,手紧紧贴着辛成阙的腰,靠在他肩上。
她能感觉辛成阙似乎更僵硬了,半晌,他低声问:“难受?”
谢思阳轻轻点头。
辛成阙又问:“热吗?”
这回她想点头,刚一动作脖颈却被极重的力道压制住了,不得已发出声来:“……热。”
“那你把衣服给脱了。”辛成阙说。
这句话里饱含着哄骗、欲望,以及还有一丝克制不住的恶意,但谢思阳迟疑片刻,真的开始动手解衣服。
她今天穿着一件奶油色娃娃领衬衫,穿上时不显,脱下来才会发现胸乳其实十分饱满好看,即便没有文胸的依托,也依然挺拔,乳上一抹殷红在灯光之下微微浸着光,让人很想含住狠狠撕咬。
辛成阙今天出的耐心。
他视线向下一偏,见她两根手指隐没在内裤边缘,没有下一步动作,声音暗哑地下了指示:“继续。”
谢思阳下意识地要听从,想了想,她抬眸看向辛成阙。
那人的目光里向来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欲望,但这一刻,好像多了点别的东西,那就像是一头被拼命压制却拼命想挣脱的野兽,看向触不可及的肉时的眼。
谢思阳被酒精麻痹的经末梢突然轻轻一动。
“不要了,不热了。”
她说着抽出了手。
然而下一刻,内裤被两根手指勾住了,不同的是,一般人穿脱内裤都是从最上面的松紧带开始的,而辛成阙的指节却探进敏感的裆部,直接两指屈起、顶开内裤,粗砺的指骨陷入温热柔软的花唇里————
周六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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