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洗完澡就听见门被敲得咚咚响,在夜里格外扰人,她裹着浴巾一路小跑到了门口:“谁啊?”
纪兰亭松了口气:“是我!瑛瑛你没事吗?快开门!”
沈琼瑛对他真没什么防备,透过猫眼看见是他就开了门,把他放了进来。
“你怎么了?”她诧异地看着他,这都十二点半了,他怎么又折回来了?还这样气喘吁吁的。
纪兰亭进来就四处游走张望:“他是不是来了?他没打你吧?”
沈琼瑛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里一暖,“没那么严重,他来了一趟就走了,没有进来。”
犹豫了下,她还是替贺璧解释了下:“你别一惊一乍的,他也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纪兰亭嘴巴没轻没重的,可别无意间败坏了贺璧的名誉。
纪兰亭一听这势头可不对啊:“瑛瑛,你怎么能突然帮他说话?他都能打你了,你可不能被他再几句话骗回去了!”
沈琼瑛脸色严肃又强调一遍:“总之他是有苦衷的,这种话你不要外传,不然我跟你生气了。”
他只好应承着不乱说,一面拿起她的手机设置了一通紧急联系人,一面不忘抹黑情敌:“我还是不放心,万一他‘苦衷’又犯了……不行,我今晚要留宿!”说着还斜觑她,打着腹稿想好怎么说服她。
沈琼瑛“嗯”了一声,转身去给他找沈隐没穿过衣服,“那还不去洗澡?”
这么晚了,她也不忍心让他再回去了。
“诶?”纪兰亭从茫然到惊喜,赶紧跳了起来就往浴室冲:“这就去!老婆我爱你!”
沈琼瑛摇了摇头,拿起他手机给李宣发了条信息,同时把脏衣服都丢到洗衣机。
等到晾完衣服回到卧室,她就看见纪兰亭只穿着平角内裤躺在她的床上睡得正香。
她犹豫了下,轻轻唤他:“纪兰亭!醒醒……”
他眼睛微微睁开条缝,不知是睡着还是醒着。
“你去小隐房间睡好不好?”她已经决定了不再和沈隐扯上暧昧关系,因此不愿意去接触他的气息。
纪兰亭这会志溃散得所剩无几,闻着她床上诱人的馨香气息,只想赶紧入睡,哪里耐烦听她的?一把勾住她的脖颈往怀里一带:“别吵……”
沈琼瑛后悔极了,这下被箍在他怀里,想离开也不成了,他跟火炉子一样紧紧抱着她不放,她该庆幸空调是开着的吗?
不过她也没后悔几分钟,因为又累又困的她也睡着了。
一夜好梦。
早晨,纪兰亭朦朦胧胧睁开眼,看见沈琼瑛只围着浴巾跟他相拥而眠,胸前被勒住的乳沟就正对着他的视线中心,让他移不开眼。
又做春梦了啊?
他笑得有点荡漾,驾轻就熟地一把扯开她的浴巾,把裸着的她牢牢压在了身下。
微凉的玲珑身躯被他火热的高大身躯压在下面,他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真是太舒服了……
沈琼瑛就不那么舒服了,睡梦中觉得自己被大山死死压住,喘不过气来,而“那座山”还越来越热,竟然是火山要爆发了……她眼皮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就眼前的情景吓呆了。
她裹住的浴巾早已完全打开,不着寸缕地被他肌肉轧实的健壮身躯完全覆盖。
她的柔软完全对应他的坚硬,像是小白兔对应着老虎的捕食。
而他偏偏还毫无意识,一个劲贴着她的凹凸软肉磨蹭,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了。
“喂你——”
被他鲁莽的袭击惊得红了眼,还没来及喝止已经被他堵住了嘴,亲得昏天黑地晕头转向。
“瑛瑛……”他一边亲一边呢喃:“又梦见你了,真好……”
因为被他“镇压”,她的呼吸本就比平时微弱,此时又被堵住嘴猛亲,不一会就无力反抗一动不动。
他亲得热烈而细腻,让她也来了感觉。
最主要是,他梦里珍视的样子跟清醒时如出一辙,那如获至宝的样子让她不忍拒绝。
想到已经算是情侣,白天也不是没亲过,她彻底放软了身体,没有再违逆。
但她忽视了一点不同——她此时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赤裸,不着寸缕。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乳房上下揉弄着,快把她乳肉都揉散了,还不时摩擦着她的乳头和乳晕。
她觉得自己都快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不由自主地呻吟:“别……别捏了!”
他是听话地没揉了,却低头埋进去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