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别开脸,自己擦掉泪珠,“怎么样才叫听话。”
“明天你随我出去,一切听我的安排。”
“去哪儿?”婠婠除了清泉村巴掌大的地方,她哪儿也没去过,对一切充满了好。
“明天你就知道了。”薛凤看她眼睛都亮了,轻轻一笑,唇角翘了起来,见的世面多了,何必再惦记清泉村那个逃兵,他要她的眼里,只装了他一个男人。
婠婠又问,“那丫环怎么样了?”
“家有家规,自有她的去处。”薛凤口吻淡淡,一个下人,处置了就处置了,不最值得花费心思。
灯火下怀里的小美人,鼻尖翘翘,俏脸生晕,姿态透出一股少女的媚。
她模样不是最掐尖的,放在美人如云的绵州,也淹没了去,身上却有一股子韧劲,别人的韧是愚蠢,唯独到了她这儿,成了唯一能撩拨他心弦的那个。
摆动露在外面的玉势,穴里还埋着巨大一截,随着他轻轻的拨弄,震动起来,挤压穴肉,婠婠淫肉发痒,没心思想丫环那事儿,听他的话,像只小猫窝在他怀里。
薛凤吹灭灯火,一把将她抱起,扔到床上,挺着一根青筋爆出的巨根,撬开她的嘴喂入。
他这物儿太大,小嘴儿吞吐不了整根,只好用手握住露在唇边的一截,动作青涩地抚弄。
婠婠趴在男人胯间,翘起屁股,下身流着骚水,嘴里费力吞吐巨根。
一夜下来,胃里全是男人的精液,流出来的骚水粘满腿心,流得玉势滑溜溜的,险些夹不住。
婠婠腿心夹得牢牢的,这一夜身子胀胀的,就没睡好觉。
次日一早,薛凤拨开她腿心,检验过了,玉势夹得紧紧的,半点淫液没漏出来,吩咐丫环稍稍打扮一番,携上出门,带她去谈生意见客人,游览城中富庶之地,如此两叁日,就将绵州逛了个遍,看得婠婠眼花缭乱。
婠婠在清泉村子只见过牛羊成群,哪里见过这般热闹,一时间越发想念起了哥哥,他要是在身边就好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越发不能提哥哥,婠婠在男女之事还没迟钝到那个地步,看得出来,凡是一提哥哥,薛凤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婠婠只能把思念化作动力,心里头越想念,越对薛凤百依百顺。
她明白兰九的话,只有哄薛凤高兴,他才会还回玉佩,肯说出哥哥的下落。
薛凤看在眼里,婠婠见异思迁如此之快,早忘记她那个情郎哥哥,心里头本该高兴,却暗暗生出一股别扭酸涩的滋味。
她这么快忘记前人,他这个后人,在她心里又能占多大的分量。
天之骄子的薛少东家生出了一点情愁,但很快又安慰好了自己。
他有钱有势,将她从小山村带到富贵乡,脱胎换骨,比起宋怀玉当了逃兵还要她颠沛流离,受惊受苦,他更是个有本事的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也有的是办法讨她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