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九柔声道:“主子先放松起来,挖不干净容易受孕。”
婠婠一听要怀孕,吓得连忙松开腿,眼睛转转,委婉问道:“什么法子可以不怀上?”
“二爷那物儿不沾主子,主子就不会有孕。”
婠婠脸儿一红,薛凤一晚上要她好几回,那物儿回回都要射进来,弄得身子好脏,兰九似乎看出她的小心思,微笑道:“主子只要哄二爷高兴,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要是得了二爷的厌弃,在这里会过得艰难。”
兰九手抽出来,沾满暧昧的淫液,婠婠羞答答移开眼,“你的意思,是要我听话?”
“主子心里明白就好。”兰九没有往下说,二爷不方便讲的,只有通过她这张嘴提点婠婠,现在该说的都说了,再说下去就要露馅了。
兰九取来一根玉制成的粗棍子,轻轻分开她腿心,“夫人私处微肿,普通药物养护不了,此物名叫玉势,玉面上涂抹药膏,夫人插此物一夜,次日便能恢复紧致。”
婠婠瞧着像薛凤插她的那物儿,硕大的龟头,粗壮的肉茎,棍子尾巴上镶了两团大囊袋,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兰九将粗长如真物的玉势抵着穴口,慢慢送进去,异物入侵下身,婠婠蹙起了眉头,抓紧兰九的袖子,随着玉势一点点插进去,只露在外面两颗大鸡蛋,她忍不住轻哼了声,“好痒。”
兰九没听清楚,脸贴近她嫣红的嘴唇,“什么?”
婠婠搂住她脖子,薄毯从肩头滑落下来,她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纱面之下,依稀可见一对丰乳,紧缩窄窄的小腰,随着剧烈的呼吸,乳儿颤巍巍的,红果尖儿挺立起来,“下面好痒。”
兰九起先被她勾住,微微一怔,下意识脱身而出,婠婠却痒极了不肯松手,“你不走。”
“奴婢不走。”兰九声音喑哑,人走不了,只能握住玉势尾巴,往里一推,把婠婠伺候了,窝在怀里哼叫,腿心夹紧玉势,主动套弄起来,才十几下就娇喘嘘嘘,身上覆起了香汗,刚才的澡白洗了。
过了许久,从净房出来,婠婠身上披了披风,裹住里面暴露的轻纱,走路款款,小步子小步子地走,每走一步,额头上冒一滴汗,要不是兰九扶着她,早就软了身子。
刚走到廊下,迎面走来一个高大的男人,穿着狐裘,戴紫金冠,一身富贵儒雅的打扮,从深深的夜色里觑一眼过去,婠婠魂儿瞬间吓跑了,不由抓紧兰九的手。
兰九疑惑望去,看清楚男人的面孔,行礼道:“叁爷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