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怨恨你的父亲,总想着报仇为何?”老者摇摇头,“你以为你能斗得过萧月疏吗?”
“与你无关。”他怎会替那个淫荡的男人复仇,只要想到为他挥剑就脏了自己的手,他自始自终想得到不过是西域的势力,若是能毁了修罗鬼域,整个武林谁敢不以他凌云宫为尊。
老者突然说道:“你虽是大公子的儿子,却并不像他,他无论何时都一派风轻云淡,让人摸不准他的想法,而且除了大公子,这世上没人能遏制萧月疏。”
顾修炎不耐烦的拧眉:“你想要说什么?”
老者避而不答,只是用纱布缠好他的伤口,慢吞吞的拄着拐杖站起来:“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十几日过去,顾修炎总会见到这位老者来照顾他,两人这屋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顾修炎心绪不宁,见到他时,便问:“你既然救了我,必定对我了解的一清二楚,那和我一块儿的医女你可有见过,她又在哪?你若告诉我,你是鬼蜮之人这事我不追究,还会重金答谢于你。”
老者冷笑道:“你尚且自顾不暇,还有精力担心女人,这点倒是和你的风流父亲颇为相似。”
顾修炎面色蓦的一沉,冷冷的一笑,不再言语。
每日他只是打坐疗伤,渐渐的,也能扶着拐杖,绕着房间慢慢的走上半天,脸上还有鞭子留下的疤痕,若是没有上好的金疮药,只怕这疤要跟着他一辈子。
又过了几日,老者带他出了们,门外有一匹马和一个包袱,老者将缰绳塞进他的手里:“你伤已大好,可以离去。”
“她呢?”
老者低头,沉默不语,半晌,才吐出一句:“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顾修炎拔高了嗓音:“你知道我说的谁是!”
“你又知她是谁?”
“这不重要。”
“她是萧月疏的师侄。”他淡淡的说道,“萧月疏很喜欢她,也不允许任何人动她,伤你的人就是萧月疏,也是他命属下想方设法折磨你。”
顾修炎耳中嗡嗡作响,默然站立良久,指节发白颤抖紧紧攥着缰绳,风吹拂着他的长袖,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坚定的说道:“那我也要去找她,我知道她不愿意和萧月疏在一块儿,她不喜欢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勉强她。”
他似乎忘了最初接近她的目的,念及她的温柔,竟舍不得放手,心中不由涌上一种甘愿为她粉身碎骨的冲动。
老者不禁轻叹一声:“你的性子和你父亲一样,也罢,告诉你也无妨,若你能救下她也算是她的造化,萧月疏带着她走的水路,五日之后到达沱江码头,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之后船便再也不会靠岸了。”
他谢过老者,马不停蹄的赶往沱江,一路上风餐露宿,不敢稍作休憩,比萧月疏提前一天到达沱江。
他躲在附近的船只上,看见她憔悴的面容,心间猛的一疼,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带走她。
当她跳进江里时,他也跟着跳了下去,紧紧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她的挣扎甚至撕裂了他的伤口,他不觉痛意,愈发缠紧了她,心间溢满了甜蜜,带着她一起朝船上游去。
渣乐:这几天忙着肝阴阳师,没有时间写文,结果什么都没有抽到!辣鸡游戏!毁我青春!写文了,至少还能得到留言(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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