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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小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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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的那根东西不受控制的充血发硬,死死顶着裤裆,无论如何用内力压制,也无济于事,只会让燥火烧的更加猛烈。

乔音音披上了衣衫,见身旁的男人不说话,有些古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刚刚你吸了毒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快让我看看。”

“是有些不舒服。”他的眼睛涩涩的,身体的怪异令他又气又羞,仍是强撑着不适说道,“是我身体的旧疾复发了,略微等会便好。”

乔音音冷笑一声,道:“把手伸过来。”

顾修炎抿着唇,沉默良久,双目赤红盯着眼前之人,喘息愈发粗粝明显,最后是在撑不住体内翻涌的情欲,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过去。

乔音音刚一把脉,暗道不妙,她咳嗽了几声,轻轻开口:“一本古籍上曾经记载,有一种毒蛇喜在湿热阴暗的地带独居,此蛇被唤作鳞蚺,极为罕见,只需一点点它的毒液,便可作为上等春药极为珍贵的药材,换句话说,被鳞蚺一咬,注入的毒素会令男子便会勃起两个时辰无法泄出来,就算是与女子合欢,此毒依然无解。”

说了这么多,顾修炎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我要葬身此处了?”

“好在你遇到了我。”乔音音叹了口气,“解这毒便会轻薄于你,所以事先我得问下你的意思。”

顾修炎沉默了,若是他不愿,莫非她会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吗?俗话说医者仁心,这女人的狠心倒是隐藏的极深。他突然就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挫败和悲伤,这一次,是他赌错了,他当初就不该把那条蛇扔进这池里。

“你救了我也会死。”他淡淡的说道。

“啊?”

“少主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若是知道我与你有染,照样会杀了我,不如就让我这样死去,说不定你还能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一个人。”他轻轻的说着,沙哑的声音在空寂的山洞里回响。

乔音音哪里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的心思,小蝶天天在她耳边念叨一生一世一双人,周叔对师傅念念不忘,每逢忌日,便偷偷躲着暗自垂泪。

她握住他的手,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问你只不过是我素日问诊的习惯,若是你不愿,我也会照做不误,你信我吗待我与秦湛和离,便与你成亲,我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定不会负你。”

乔音音并不反感毒奴,相反觉得他呆呆愣愣,颇有几分固执可爱,无论她去哪,毒奴总会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为她撑伞,尤其是他挡在她身前独自面对危险的时候……乔音音喜欢两人默默相伴的感觉,只要他在自己身边,总有种无言的温暖萦绕着她。

小蝶常说,姻缘是靠自己争取的,尤其是当你遇到一个好女人的时候,更不能让给旁人。

现在她觉得,遇到好男人时,也是一样的道理。

其实她在这个世界,要的不多,能有这样的忠犬陪着她就够了。

顾修炎只是想让秦湛遭受当年他母亲一样的痛苦,遭人背叛,并未想过乔音音会因此许下这等诺言,不由喃喃说道:“我不信,你若是要了我的身子,那便拿去,我不会在意,你大可不必搭上自己的一生。”

“我真是自愿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若你不信,我自有法子让你相信,”她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男人家的清白最重要,可不能糟蹋在这个山洞里了,你不用把自己给我,我也能救你,现在你把我的银针取出来,我念,你自己刺进穴道里,好吗?”

顾修炎心尖杂乱纷呈,无数的话在舌尖滚了有滚,到了嘴边,只变成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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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的云朵逼近了山峦,挺拔的冷衫木被压在了云朵之下,西斜的太阳为深秋的景色镀上了一层凄凉,司尘雪白衣翻飞,飞快的掠过枝头,白影瞬间没入了瑶山的瀑布之中,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玄铁剑身闪耀着冰冷的光。

秦湛正在洞内打坐,闭着眼睛也感觉眼前寒光一闪,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一把利剑正抵着他的喉咙,只要再进入一分,便可令他身首异处。

“司尘雪,你来干什么!”他面容沉静,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如寒冰冷漠阴郁的男子。

“自是取你的狗命。”司尘雪傲然而立,玉一样的人却有种凌厉的寒意。

秦湛笑了,唇角扬起不屑的弧度,冷冷说道:“你也配?”

女主:我以为我救的是忠犬,没想到是条蛇

老顾(疯狂甩尾巴):嘶~

阿雪黑化蓄力中

因为这是武侠,可能不会出现扇巴掌扯头花互骂小蹄子的情节……打个半死不活还是有可能的。

解毒(微h)

乔音音解开了他的腰带,向下扯着,赤红色的龟头在白色的裤头那若隐若现,顾修炎脸色一变,手掌飞快的按住松松垮垮的长裤,紧咬着牙关,脸上浮起一层暗红,也不知在闹什么倔脾气。

她碰到了他的手背,无奈的说道:“我不会伤害你的,这毒不能拖,咱们得快些处理好。”

他怎么会害怕她伤害自己?难道她看不出来他是在害羞吗?

顾修炎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对,她就是个瞎子,他所有的伪装和真实的面孔在她这里什么都算不上。

索性也不再忸怩,紧紧盯着她雪白的侧颜,声音沙哑的厉害:“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可刚一说完,他就又闹了个脸红,但却没有低下头,反而直勾勾的打量着她。

若是有人能够瞧见,必定会大吃一惊,他这个样子哪有男儿家矜持温雅的模样,怎么能如此大胆露骨的盯着一个女人,简直是太没有教养了。

任由乔音音将他的手掌挪开,可是他的掌心仍是紧张的直冒汗,胯间粗硕的玉茎瞬间弹跳出来,身下这根东西又热又硬,他靠坐在冰冷的石壁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仍是觉得热的口干舌燥。

乔音音并不急于为他纾解,只是找到了掉在地上的小布包,里面裹着她行医必备的银针,扯开他胸前的衣衫,粗糙的布料顺着他结实有力的臂膀渐渐滑落。

“有四个穴道,我念你扎,有助你智清明,等你射出精液后才能将针取下。”

“好。”他定了定,忍住心中的绮念。

“膻中穴,气海穴,期门穴,膺窗穴。”

施针完毕后,剧烈疼痛的刺激令他的气息微微不稳,手掌紧紧扣住身侧的石头,蓦然间,温热细嫩的手轻轻抚上了他胯间的坚硬。

与他自渎的感觉不同,无论他怎样弄自己,都只是想快点射出来,可她一碰他,就瞬间有了射意,想射但铃口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她干咳一声,不好意思的解释道:“我现在用的手法能让男子早泄,可是你中的毒又不能让你泄出来,两者之间必然会激烈的冲撞一番,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和我聊聊天。”

“啊…….我……”他绷紧了屁股,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龟头似乎涨大了一圈,颜色也比往日暗沉,她的手快速富有规律的握着玉茎撸动,酥麻的电流窜沿着尾椎直直窜入了脊梁骨。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起伏不定,四根插在肌肤里的银针剧烈的抖动,仿佛快要震动的掉下来:“我好痛……”

他低低冒出一句,有些委屈,忍不住将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有这么疼吗?乔音音很是怀疑,不由将教奴和司尘雪做比较,司尘雪可不怕疼,她为他刮骨疗伤的时候,他叫都没叫一句,小蝶说,他只是皱了下眉头。

“接下来可能更疼。”乔音音拍拍他的脑袋,不解风情的安慰道,“你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

她握着涨大的龟头,在掌心搓捏揉弄,即将喷发的射意像是被什么尖尖细细东西堵住,可她的动作又迫使他射出去,剧烈的刺痛感令他的下体忍不住微微颤抖,痛感和舒爽相互交织,快要被折磨坏了一样,眼前的视线也渐渐模糊。

顾修炎感受不到分毫的爽利,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鱼,被她这个瞎子一通乱砍,身体都要四分五裂了。

她和秦湛欢好的时候,那个男人叫的可淫荡了,呻吟起来他不用内力都能听见,怎么换成了自己,非得受这份罪?

顾修炎为自己不忿,更不想被秦湛给比了下去,他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痛苦中度过,目光一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别……我真的疼的受不了了……”他低低哀求道,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先停下……停下来好不好?”

乔音音暗叹一声,还是收回了手,这人这么怕疼,她还没怎么用力他反而先受不了了。

她一松手,疼痛骤然消失,他大口的吸着气,似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没过一会儿,突如其来的空虚骤然席卷了他,玉茎高高的翘着,渴望插进温暖的穴儿里。

“好些了吗?”她问道。

“嗯……”他心猿意马的靠在她的肩头上,她的肩膀太狭窄了,个子还矮小,令他靠的实在有些憋屈,索性直直坐了起来。

“那我继续?”她试探着的摸了过去。

“你光是这样弄我,我是射不出来的。”他语气一沉,将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

“可是书上就是这样写的啊。”她有些茫然,连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还是我的手法记错了。”

顾修炎深吸一口气:“你试着摸摸我,好吗?”

“啊?”在她惊讶之中,他拉着她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肌肉分明的小腹上,“就是这样,我想让你和少主欢好的时候那样对我。”

“……”僵硬的手指下是炙热的肌肤,她沿着男人的身体一点点的抚过,避开了银针,他似乎很敏感,在她触碰到他的乳头时,明显的颤抖一下,在指尖猛地充血肿硬,她好的挠了挠,他的胸膛抖动的更厉害了,喉咙溢出的呻吟细微喑哑。

顾修炎很想把她拥进自己的怀中,可是身上又扎着针,只有低下头,下颚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的磨着,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苦药香。

“佚奴,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他喃喃说着,脸颊蹭着她的额头。

这是他的乳名,除了父母,没有人知道。

揉着他乳头的手顿了一下,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佚奴。”

脑海里似乎有根线绷断了,他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疯狂的啃食,他不会亲吻,刚开始只是含着她的嘴唇舔,但这远远不够,他渴望更亲密的接触,后来再也控制不住的用牙齿轻轻的咬,乔音音仰着头主动的伸出舌头,安抚他,一步步的教他。

很快他便掌握了窍门,不再激烈的啃咬,两个人相互舔动着对方的舌头,四瓣丰润的红唇相互挤压,碾辗反侧,缠绵的吻在一块,呼吸难分难舍。

当她从他唇上挪开的时候,他欲求不满的摁住她的脑袋,又一次亲了上去,不让她逃离半分。

“哎哎哎……别急啊。”她在他唇上轻轻开口,不禁莞尔,“之后还有更好的。”

“嗯……这样就很好。”他舔了舔唇,目光炙热如火,她的唇光泽水润,那是他弄出来的杰作。

她沿着他的下颚,一路向下吻着,留下淡淡的水渍,吻过他的脖颈时,酥酥的麻痒令他他不禁抬高了下颚,难耐的扭着脖颈。

肿胀的乳头被她含进了嘴里,瞬间被一团温热裹住,舌尖不断洗刷着敏感的乳头,戳刺顶弄,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抚弄,激起的电流向胸膛两侧扩散。

“啊……”他瞬间就爽的喊叫了起来。

这时,腿间的玉茎被她握住,青筋暴起的玉茎被她乖顺的握在手里,任由她上下抚弄,但这一次却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他不知道的是,一种朦胧但疯狂的东西在他的心尖猛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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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崖山下有坐落着一处茶铺,专为过路的江湖中人接风洗尘。

今日赶路的江湖人甚少,尤其临近夕阳西斜,茶铺里的几张桌子更是空无一人,只有靠近官道的那张桌子上坐着一位灰衣男人。

这个唯一的一位客人从早坐到傍晚,只要了一壶茶水,身上的灰衫普通老旧,两鬓如墨的长发用简单质朴的木簪在后脑勺固定住。

但掌柜不敢怠慢,殷勤的为他添了好几次热水。他活了五十几年,见惯了形形色色的各派人士,他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与那些人的不同,却说不上是哪里的不同。

可能源于他是个怪人吧,他的腰间悬挂一把生锈的刀,连把像模像样的刀鞘都没有,刀面布满了绿色的铜锈,仿佛是长着青苔的树干,刀刃钝的或许连草都斩不断。

他看起来约莫三十来岁,身形高大颀长,生了一副好相貌,手中握着茶杯,却迟迟未曾饮下,偶尔有人聊起江湖上的趣事,他的情也很冷漠,仿佛将自己与众人隔绝开来,细细看去,他紧抿着的唇角似有些烦躁。

他在这里坐了一天,只喝茶,什么都不吃,掌柜曾向他问道可否需要上茶点,也被他断然否决。

可他看上去并非出身寒酸,分文皆无之人。

但这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古怪,却无法令人生出对他一丝一毫的轻视之意。

傍晚起风了,带着丝丝凉意,那个男人缓缓站了起来,走到茶铺外凝望着寂寥幽深的官道,那个方向是通往曲风城和邪教。

掌柜缩着脖子,躲避着林间乍起的寒风,眯着眼睛打量着他,竟觉得眼前站的笔直的男人锋利的像把利器,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浓眉下那束冷凝的目光,令人生惧。

随后他冷冷的丢下一句,似是在自言自语:“圣水峰的传人也不过如此。”

掌柜的揉了揉眼睛,那人的身形随即如鬼魅一般疾闪而过,灰色的长袖随风浮动,等他再望过去时,官道上已不见了那灰衫男人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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