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勉强自己啦,不过我有一事疑惑已久,你是邪教之人,想必应该知晓一二。”
“姑娘若有不明白的可以问柳堂主。”
“他忙的见不着人影,哪还找的他,你不愿告诉我吗?”她挠挠脑袋,一副愁眉苦脸之相。
“不敢,姑娘请说。”顾修炎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她。
她眼睛眨动几下,悄声说道:“我想知道教主的毒。”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十几年前,天心诀重出江湖,武林各派都在争夺它的下落,最后天心诀落在了邪教教主手里,教主年纪不过二十五岁,可是天赋异禀骨骼清,用了不过一年的时间便把天心诀练至第六层。”
“那段时间,邪教的风头无人能及……就算各派联合起来也不敢对付邪教,也无人赶来争抢天心诀,除了萧月疏。”
“萧月疏?”乔音音轻呼出声,不由瞪大了眼睛。
顾修炎点点头:“也只有萧月疏敢对教主下挑战书,邀请她于崇山之巅一决胜负,教主若是输了则交出天心诀,萧月疏输了则心甘情愿废去身上的武功,纵使天心诀再厉害,也挡不住萧月疏诡谲凌厉的刀法。长褪铹啊移整礼,
可萧月疏得到了天心诀,看都没看一眼,当真是狂妄之极,当着天下人的面焚毁了它,大笑着扬长离去,萧月疏不取教主性命,倒是令她比死都难受。从那以后教主便一病不起,当日就消失在众人面前,其实教主是被凌云宫宫主的丈夫龙渊所救。
教主在凌云宫修养了几个月后才告辞离去,她回教途中遭到了一些武林小派的暗算,这毒也是那时候种下的,只可惜那些门派已被邪教屠杀殆尽,具体是谁人所为也不得而知。”
他不紧不慢的述说着,面目阴沉盯着地面。
乔音音挠着下巴,总觉得这事儿透着古怪,为何邪教要将那些门派斩杀殆尽,连一个活口都不留,还是秦清夜早就知晓他们手上根本没有解药,杀了他们不过是泄恨罢了。
那么这毒,又是谁的?
乔音音第二日前去凤羽楼,被秦清夜挡在了门外,说是挑了好几个貌美女子给秦湛当媳妇,让她今日不必来诊脉,回去歇着便是。
她心下窃喜,脚步轻快的溜了出去。
但也有一丝纳闷,怎么秦清夜不为自己身体做打算,反倒一门心思扑在秦湛的婚事上,生怕她儿子嫁不出去似的,反正秦湛最后无论嫁给谁,他媳妇头上的绿帽子是戴定了。
后一日,乔音音刚走到门外,就听见秦清夜怒意起伏的声音:“湛儿,你想气死为娘不成?这些姑娘你哪点不满意,竟全部都赶走了!”
秦湛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活脱脱像一尊石像,既冷且慢的道:“儿子没有成亲的打算。”
“只怕你心里面早就有人了是吧,我听柳拂衣说你曾偷偷去观摩武林大会,而且只有在顾修炎比试的时候才去,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儿子……儿子没有……儿子怎会爱上仇人之女!”
秦清夜冷哼一声,目光死盯着他,沉声道:“不管你有没有,今儿我就把话挑明了,若你敢与顾修炎结为连理,就让我死后不得安宁,灵魂永坠黄泉不得脱生!”
“娘!”秦湛骇然的说道,不可置信的望着她,一向古井无波的脸上有了怒意,恨意,“为什么!就算她是仇人之女,你恨她的母亲,为何要以自己来要挟我!”
秦清夜幽幽轻笑一声,如珠玉落盘,却带着萧瑟之意:“湛儿,为娘是为你好,免得你铸成大错,到时候悔之晚矣,顾修炎她……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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