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终还是决定转到刺客班了吗?”远方山脊背后的缤纷落日折出橘红色,光焰潜伏在凯伊的眼睛中不肯离去。伯莎站在她的办公桌前,脚步不由自主地悄悄蹭了蹭地面:“是的。”
原因很简单,伯莎认为自己怎样也无法成为合格的骑士。不管是从生理还是从心理角度,她都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份职业。虽然名义上说是五大职业,实际上光是骑士的人数就占了一半。追根溯源,骑士最初只是单纯作为国家战争机器来培养的,在大规模战争纷纷结束后,为了约束和安抚剩余骑士的暴力欲望,将其转化成对社会危害较小的行为,国家便创造出一种行为准则并在社会范围内推广,经过不断完善,最终形成的就是骑士精。正是因为其悠久的历史和丰富的文化,骑士成为了上流阶层的潮流,并且以君王最忠诚的仆人自踞,出身骑士的大臣更是数不胜数。人们往往对骑士寄予厚望,骑士不再是一个单纯的战斗职业,而是有了太多的附加价值。
经过两周的学习,伯莎发现自己正渐渐变得难以忍受骑士班内部的政治性斗争。明明还只是一群少年,早早就学会了献媚和欺瞒,各种势力相互角逐和倾轧,暗流汹涌。虽然伯莎是班级里为数不多的没有加入任何派别的学生,暂时还没有人上来找麻烦,但她相信如果再坚持以这样的作风呆在这里,迟早要成为党派竞争中的牺牲品。她根本无心在这种事情上消耗精力,只是想快点学成然后出去冒险,犯不着在乎什么地位和名声,因此作出转到刺客班的决定没怎么困扰到她。要说在骑士班有什么收获的话,那就是认识了费恩科。费恩科绝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这点她在两周的时间里亲眼确认了。能在这个年纪就拥有如此高尚的品德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伯莎在心里给了费恩科很高的评价。
“在骑士班的生活感觉怎么样?没被欺负吧?”凯伊有些担心地问。
“只是感觉很无聊也亏公主殿下和瑟维斯能呆下去啊,再一次认识到了她们的辛苦程度。”
“不然怎么都说学骑士叁年出来要脱层皮呢。”凯伊抿嘴笑了一下,“罗塞蒂当年可没少和我叫苦。”
“明明是公主殿下却也忍受不了这种氛围吗?”
“正是因为她是王储,班里的氛围才会更糟糕。”凯伊在伯莎的转班申请上盖了章后递给她,“这份你交给你们的罗伯特先生,刺客班那边我会帮你转告,下个星期一直接去教室就可以了。刺客班一直是自由散漫的代名词,老师也都很有个性,根本没有人在意你今天来没来上课,而且平民占大多数,我觉得这样的环境会很适合你。”
“谢谢您。”伯莎仔仔细细迭好文件收进空间戒指内。
“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凯伊手肘撑在桌面上,两手交迭在一起,微笑着问她。
“没有了。”
“那就陪陪我,好吗?现在是下班时间。”凯伊站起身,绕过伯莎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她从背后将伯莎的腰收进臂膀中,拨开伯莎顺滑的黑发,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伯莎不禁想起伊甸园中衔住苹果的那条蛇,意味不言而喻。凯伊的手顺着她的腰腹攀升,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有力而灼热的摩挲。lph信息素的气味挠得她浑身发痒,她转头看向凯伊,凯伊也顺势俯下身子,她贴在年长者的唇角轻声呢喃道:“您可真是性急,到底是谁有发情期呢。”
“又说这种话。小伯莎明明也很期待不是吗?”凯伊的手滑进衣服里,掐了一把伯莎已然因为情欲而肿胀挺立的乳尖。伯莎嘶了一声,凯伊下手一点也不轻,尖锐的快感和疼痛扎得她两腿一软差点没站稳,被凯伊卡在臂弯里。凯伊的手开始揉弄她浑圆挺翘的乳房,她忍不住发出轻哼,将呻吟用手背堵在嘴里。
“就在这里吗?哈我会弄脏您的地毯的。”
“没关系,我会用魔法把它洗干净的。”凯伊将伯莎压倒在办公桌上。她的裙子被解开,松松垮垮滑到脚边,露出两条滑嫩纤细的腿。凯伊伸手探向伯莎的下体,有些湿润,但还不到能进入的程度。她眯眼笑了笑,半蹲下去帮伯莎口交。
伯莎很少被人这样舔,陌生的快感将她激出泪来。敏感的蜜裂被灼热柔软的唇舌包裹舔弄,凯伊的舌头从穴口滑到花蒂,舌面粗糙的颗粒让她忍不住发抖,甜蜜的呜咽汹涌而出。双腿几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她只好将重心转移到上半身,死死用手臂撑着,不让脊梁塌下去。凯伊的舌尖从穴口顶进去,口腔内湿润的吐息轻抚着滴水的股间,没两下就让她湿个彻底,瘫软在桌上。凯伊解开自己的裙子,扶住早就胀硬的性器,怒张的龟头在蜜裂上缓缓蹭动,发出黏腻湿滑的水声。伯莎别过头去,小声地说:“快进来。”凯伊便顶开翕动的穴口慢慢挺进去,一直到性器全数没入才作罢。贪婪的腔肉像是从根部缠上来一样吮吸那根粗壮的肉棒,尽管做了不少次还是让凯伊头皮发麻。伯莎趴在桌子上,短浅而急促地吸气,手指没东西抓只好用力按在桌子上,指节都泛了白。她清楚地感觉到淫水正顺着打颤的大腿流下来,很快就要滴在办公室的地毯上,不禁羞耻得烧红了脸。
“比上次还要紧莫非说小伯莎在这种地方做很兴奋?”凯伊一面将伯莎顶得直晃悠,一面嘴上还不饶人,明明看到了伯莎耳后的红晕还非要这样说。
“因为这是第一次、嗯、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啊啊”伯莎断断续续地说,过度分泌的口水从因为喘息而合不拢的嘴角滴落,溅在整洁的桌面上。
“哼——原来是第一次啊。”凯伊把嘴唇贴在伯莎的耳后,舌面舔舐着胀红的耳廓,“我平时办公的地方都沾上小伯莎发情的味道了这样弄脏我的桌子和地毯是不是很刺激?以后我只要在这里工作都会想起你被我侵犯的样子。我不仅想要在桌子上做,还想把小伯莎顶在墙上,衣柜里,浴室里,到处都留下我们交欢的痕迹。这样会不会对以后的生活有更多的期待?”
“不要、说求您呜哈嗯!”不光是身体被从身后又深又重地侵犯,连语言上也是,伯莎被凯伊毫无廉耻的荤话弄得晕乎乎的,她又忍不住向年长者讨饶。爱液随着激烈的动作溅到地毯上,两人的结合处被沾得亮晶晶的,沉闷的肉体间的拍打声循环往复,粗壮的龟头刮蹭着敏感的腔肉,她被肏得吐出一节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