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弥漫着信息素的气味。瑟维斯凶狠地射了很多,白浊在空中呈弧线状喷发出来堆在地毯上,她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射精的一瞬间甚至被快感刺激得有些耳鸣。瑟维斯放空地盯着自己沾上精液的手掌,看到脏了的地毯又懊悔地皱眉,可是浑身懒洋洋的使不上劲。
除了睡觉以外始终紧绷的肌肉终于在这时放松下来,她往后仰面倒在床上,眼球滑向一边。她罕见地换上一副懒散的表情,腰下像是浸着热水,又麻又烫。她不禁想起以前在学院的日子,那个时候她就和公主形影不离了,不过偶尔也会到学生宿舍里住。
她的舍友是个大大咧咧的红发肌肉女,连自慰都毫不避嫌,喘息声像是野兽一样,床板一震一震的。舍友的成绩在骑士班是吊车尾,出身也很贫寒,据说母亲是妓女,本来在这个满是倾轧和斗争的班里是会受欺负的,却因为她粗鄙的性格和凶悍的打架方式让那些人对她退避叁舍。舍友的性欲相当旺盛,瑟维斯总是看见她一边拿着什么东西一边自慰,她其实对舍友的感情生活没有兴趣,反而是舍友扒着她非要和她讲。红发女对她嘿嘿一笑,把手中的项链炫耀似地拎出来,宝石在日光下闪着璀璨的光辉,之后又小心翼翼攥进那双遍布伤痕的大手里,说道:“这是女朋友送给我的项链,看到它我就忍不住想自慰了。你没有过想着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吗?”
“没有,”瑟维斯回答得冷淡,“不如说那件事我都很少做。”
“也是,你和我不同,你是要做公主的护卫的。”那个傻大个笑起来,挠了挠头,“但是憋久了真的不好哦,你年纪还这么轻,性欲应该还很旺盛才对。”
你积压久了的欲望肯定会在某一天以某种形式爆发出来的,你到时候也会变得像野兽一样。舍友的话如同低沉的咒语,萦绕在瑟维斯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致乔蒂,你的话是对的。瑟维斯头痛地闭上眼。
我现在糟糕透了。
如瑟维斯所料的,她当晚就做了春梦。对象当然是那位秘的黑发少女,内容则是如果她当时没有推开伯莎而产生的后续。梦里的触觉是那样清晰,她粗壮的性器捅开少女的口穴抽插,少女热情湿润的舌头和口腔把那根丑陋的阳物服侍得舒服极了。她亲手撕开那片破布,把赤裸的少女压在公主的大床上肏,身下的og被干得痉挛不止,潮吹了一次又一次,双眼都翻了白。梦里的她似乎一点也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对公主有多么亵渎,不如说她是在刻意向公主示威,把少女射得满身都是,公主名贵的床单被她们的精液和爱液浸湿得皱成一团。少女呻吟黏腻,像是雨点一样砸下来。她在梦里说了脏话,那些从别的士兵嘴里听了无数遍早已耳熟能详却从未说出口的脏话,她骂伯莎是个勾引人的婊子,伯莎断断续续地问她勾引了谁了,瑟维斯却答不上来,只能闷头继续猛肏,抓着少女纤细的手腕按进床单里。
瑟维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如预料中的一样遗精了,晨勃也比以往要硬。原本她是置之不理等它自然恢复的,今天却没有办法忽视自己鼓囊囊的情欲,只好又坐在床边撸了一发,精液射在地毯上。提起裤子后她将这个积了两发精液的地毯拿去清洗。
地毯倒是洗了就干净了,可是被欲望弄脏的内心又怎样才能变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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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长:我脏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