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她对你有恩。光是写信求我这个十年没联系过的、不争气的妹妹就已经能看出她对你的重视了。你应该也知道吧,辛西娅这个人很好面子,让她低下头来求我的你真是相当厉害。”女人的手臂使上了些力气,威胁一般地勒进腰腹里。她湿润的嘴唇贴在伯莎的耳廓上,暧昧的吐息钻入耳窝:“你和她做过了吧?我闻得出来,也看得出来,你明显被开过苞了,像是过分成熟的果实一样柔软艳丽。我真好,让辛西娅都为之着迷的身体是什么样的……”
伯莎有些悚然。尽管女人说话的语气绵软,她却感觉好像湿冷的蛇缠上皮肤,一路蜿蜒留下黏腻的触感,令人不快。女人勒她太紧,她感觉有些喘不上气,垂着头开始掰女人的手:“你把她当成是性欲上头的傻瓜吗?因为和我上过床便要补偿我?这么看来可能我都比你了解她。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什么恩怨,拜托请不要迁怒于我。”
“或许是……”女人低笑起来,尽管声音并不大,放在耳边却震得令伯莎头疼。她的手很有力,紧紧嵌在一起,不管怎么掰都掰不动,反而折腾得伯莎满额薄汗。女人的声音充满了愉悦:“我和她上一次好好说话还是十年前,在恶魔城里。啊,我想起来了,她那时行色匆匆,没和我聊两句就说外面有人等她,要早点回去,现在看来难道是为了你?这么说的话,你难道觉得你和她之间是爱情?”
“不是。你够了没有……”伯莎被身体突然涌上的欲望打断。她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双腿瘫软,尾椎骨发麻,性欲导致的缺氧让她梗直脖子呼吸急促。这种感觉她再熟悉不过了:是发情期。
不对,发情期不应该是今天。她说不出话,撑着身子的手臂不住发抖,大脑一片混乱,拼命吞咽4意分泌的唾液,这时女人抱住腰的有力臂膀竟成了她不因为手脚发软而跌落在地的唯一支撑。
女人的声音若即若离,像是羽毛一样飘在空中,呵出的热气让胀红的耳朵更加敏感,伯莎竟然忍不住发出一声难堪的喘息。她恍惚听见女人说:“你太天真了,伯莎。看来辛西娅真的把你保护得很好,身为混血的你居然没闻出我身上lph信息素的气味。我不是人类,你对我没防备也很正常,可是世界上有种东西叫信息素香水,就连恶魔也能完美地装成人类lph……”
所以她才和自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这么久,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吸入足够引起强制发情剂量的信息素吗……伯莎所剩不多的理智勉强分析。她两眼朦胧,身子已经软得不成样,掰着女人的手因为没有力气也好像软绵绵的调情。颈后的腺体跳得厉害,仿佛是因为碰到lph而雀跃不已。她从没感觉这样撕裂着痛苦,og的强制发情竟然那样猛烈,除了性欲,她第一次从心底里滋生出想要臣服的欲念。渴求被标记、被射入精液直到怀孕,以前和族长做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样的想法。尽管她清楚自己不可能怀孕,但这样的欲望已经充盈了肺腑,她痛苦地咬紧了后槽牙。
女人见她僵在原地不能动弹,愉快地从胸腔发出笑声。她轻松地将伯莎打横抱起,走进族长的卧室内将伯莎扔到那张熟悉的大床上。伯莎被摔得有些头晕,闷闷地哼了一声。她勉强撑起半边身子,泪眼朦胧中她看见女人那张脸上冰冷不含一丝欲望。女人跪在她身前不慌不忙地解自己的纽扣,午后的阳光穿过窗帘在她身下投出阴影,囚笼一样笼住伯莎。女人在压上来之前笑着说:“我叫赛琳娜,叫床的时候我可不想听到我的名字被喊错。”
“会瘫软的。”女人吻着伯莎的耳廓,满是恶意地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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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扭曲病娇的姐控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