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丽的私处被晶莹剔透的香液所填满,为这原始的仪式注入淫惑的水声,更是将床单完全给打湿了。
母亲也不由自主地摇摆臀部,配合着我的动作,以期插得更深、更猛,好得到更多的快乐。
这时的母亲已摸到了高潮的边缘,她那敏感到了异常的肉体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冲击,这阵阵冲击也将她的呻吟声带到了顶峰,她的淫叫变得越来越不羁,越来越放肆,足以证明我们之间的爱有多么激烈。
那连绵的高潮,强烈的电流感,以及我近乎发狂的肏弄都让母亲那纤细的胴体有些承受不住,她整个人都处于迷乱之中,口中喃喃低语着:“啊……嗯、不要了……不要了……呜……”我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耳边母亲求饶的悲鸣声让我心中的嗜虐心也加重了,下半身,自龟头处传来的酥痒的感觉挑动着我的经,一种妙的快感爬着脊椎骨直穿脑海,催动着我做出最后的爆发。
我低吼一声,如发狂的猛兽一般强攻着母亲的私处,一下、两下、三下……已数不清多少下的撞击之后,在母亲充斥着哭腔的求饶声过后,我终于也达到了极限,将新鲜的炙热的精液送到了母亲的身体内,留在了母亲娇嫩的子宫中。
我们就这样,在对方的身体上,完美地享受到了男女情事的快乐,然后吻在一起,相拥着入了梦。
第二日早上,我是被母亲叫醒的,毕竟不是休息日,也不能任由我睡到八九点钟才起床。
说实话,经历了昨晚那样酣畅淋漓的激战,我的腰几乎都要挺不起来了,走路时也只能微微弯着,否则就有一种要折断的疲累感。
精上也有些萎靡,哈欠连连。
当然,在母亲面前我还是尽量不会表现出来,省得她看到了又胡思乱想,压抑着自己,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了。
简单地洗涮过来到餐厅吃早饭,母亲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看到母亲那被滋润而显得容光焕发的模样,我就不禁苦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不感觉到累。
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话可真不是瞎讲的。
“放学的时候带着你张老师一起回来吃饭,记好了吗?我到时候提前去菜场买好菜,你可别忘记了,你张老师脸皮薄,你不带着她她肯定不好意思一个人过来的。
”母亲为我添着粥,细细地嘱咐着。
我听到母亲的话不禁在心中苦笑,张可盈实际上的性格又哪是她知道的,要说张可盈的脸皮薄可是最大的笑话。
我刚和张认识的时候还不禁为之惊叹,世界上怎么会有张可盈这样厚脸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