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进齐王府最显眼的便是摆在庭院正中央的两个将近一人高,宽不过大半个身子的瓮,右边的瓮要比左边的瓮高出一个头左右,临川郡主正被放置在左边一个瓮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又高又窄的瓮根本动不了身躯,两只手还被套在瓮里装好的铁环上,眼睛用黑布蒙上,嘴巴里也被塞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一个脑袋不停的轻微晃动,脖颈在颤抖着。
「这位便是齐王的女儿临川郡主李孟姜,这次逆贼周平刺杀齐王便是由此女从中当内应」孙道安指着瓮说道,「作为惩罚,此女正在接受最为残忍的刑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阔阔出有些好看了看这个瓮也没看出什么名堂问道「什么刑罚」,孙道安道「此刑罚太过于残忍,大人还是少看为妙」,阔阔出也不是没见过审讯探子的手段,走的近些往瓮里瞅了一眼,立即回头差点没有一口吐出来,被放置在瓮里的临川郡主身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大喘了几口气道「这些,这些是什么玩意」。
孙道安走上前道「这就是传言之中的万蚁攻心,这些虫子有蚂蚁有异虫,从幼虫时便是用含着烈性春药的食物喂养大的,这些虫子身上和嘴上都涂满了春药,在临川郡主的身上也涂满着这些虫子最爱吃的甜浆,虫子在吃临川郡主身上的甜浆时吐着春药的牙齿会咬到肌肤,春药便会进入到肌肤之中,每隔四天,便会在临川郡主身上涂上膏药帮助被咬伤的肌肤重新生长
,过上一天待膏药药效散尽,再重新放进瓮中用虫子撕咬,这样过上俩月左右,临川郡主的身体里不但会注满了春药更会重新长出一层肌肤」。
阔阔出听了直摇头,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脚底而生,指着另外一个瓮说道「这个瓮是干什么的」,孙道安还没说完「大人这个瓮里将来装的都将是精心炮制过的药水,等临川郡主在左边这个瓮里炮制好了,再放进右边这个瓮里,每日浸泡四个时辰,再以男人的精液为食,如此便大功告成」。
「在折磨女人方面你们中原人着实有一套」
阔阔出听着这法子甚为佩服,绕着瓮走了几圈,孙道安看出阔阔出的心思,笑着凑到身边道「通天巫大人若是不嫌弃,等这临川郡主炮制好了,我这派人给大人送过去」,阔阔出刚想点头突然想到这位是郡主身份,自己这么收下怎么也不合规矩,立即道「本大人不过是奉大汗之命行事,等临川郡主炮制好了自然是要送到京城给大汗方可」。
送到京城,孙道安有些诧异,阔阔出得意的道「孙总管还不知道吧,许朝皇帝李庆延及所有皇族成员已经被大汗俘虏,送至京城一并斩首」,孙道安面向北方朝着京城方向跪拜道「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
京城九月的天空灰蒙蒙的,寒风有些凌冽,天上的太阳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想就这样走入冬季,一座临时搭建的三层楼旁便是偌大的刑场,外围被奈曼士兵包围的水泄不通,在尘土中遍地跪伏碾转,惊呼惶叫的正是大许的一众王公贵族,跪在最前面的便是大许皇帝李庆延,此时正同他的其他皇亲国戚一样,穿着皂色的囚服,蒙着眼睛双手反剪,跪在尘土之中等待着被杀。
相隔数百步的,是被剥的赤条条的许朝的皇后嫔妃、贵妇还有一众贵族女眷们,原本天横贵胄、金枝玉叶般金贵的身子都被剥的如白羊一般,一丝不挂跪在四周,连一块布匹都不留,连几岁的幼女也不放过剥的干干净净,雪白的身子在秋日的阳光下耀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前前后后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足足有近万具诱人的躯体,嘴里用白练堵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或者是长辈晚辈,被处死,而她们从今往后,便只能任由奈曼人处置。
而二十年前就被掳走的女诸生们则隔着百步之遥,看着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在今日再次上演,二十年前她们也是如此被剥光了衣服坐在囚车里从京城押往榆林,只不过这一次永远也没有回家的可能了,薄皇后已经哭晕了过去,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成百上千名女诸生里只有薄皇后在哭泣着,其他人则茫然无知着,还不知道今后命运将会如何。
突然听得声响,四周奈曼士兵们高呼万岁,在两名女卫的搀扶下一身铠甲的呼罗通走上楼台,风寒困扰着他已经有些时日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只不过气色看起来尚可,身边站着年龄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上许多的母亲,圣女阿兰伯颜没有戴任何头饰,束发垂至腰间,披着凤袍右手牵着帖木儿,身后紧跟着女教皇玛丽娅和女皇安娜和忽兰女王,三女自从被阿兰伯颜收入麾下之后难得的头戴着王冠,王袍加身,长长的王袍各自由四名侍女托着,一步一步踏上楼台。
「启禀大汗,许朝被俘一干人等已验明正身」
呼罗通点了点头,一声「行刑」,一声令下,奈曼的刽子手们口中呐喊,齐举大刀对许朝皇族贵族男性进行斩首,由于受刑者口中都被套上衔木嚼子,这些许朝皇族贵族们无不是呜呜哀号着,黑发的,白发的,或大或小的脑袋纷纷滚落在地上,享国百余年的许朝宣告火亡。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