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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国的黄昏(5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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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以其人之道2021年11月27日傅善祥在一堆脏兮兮的旧家具里翻箱倒柜了一阵,最后从里面翻出一把长条凳,端来放在洪宣娇的面前。

「你……」洪宣娇还没猜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朱南桂和杨明海已经一左一右地将她架了起来,摁到了凳子上去。

原来,刚刚在楼下俱乐部里的时候,有路口守卫的洋人士兵进来禀报,有两男一女声称要找朱南桂。

朱南桂出去一看,却发现是扶老二和申老三带着傅善祥前来,大惑不解,问说何事。

傅善祥便把自己曾经和洪宣娇有过的过节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并要求朱南桂带她去见洪宣娇,只要能满足了她这个要求,今后便一心一意,服侍于朱南桂左右。

这么一说,朱南桂当然心动,想也没想地便答应了。

回到俱乐部,和杨明海、波尔克一合计,两人也都点头答应。

傅善祥为了一泄心头之恨,让男人们帮她到小校场把几个幼王提了出来,藏在帷幕之后,只看洪宣娇如何当着她儿子、侄儿们的面出丑。

漂亮的女人总是能随意驱使男人,朱南桂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反过来成了傅善祥的俘虏,对她言听计从。

一方面,他既讨好了傅善祥,另一方面又乐得看这两朵天国之花如何互相厮杀,何乐不为?一切很快就在洋人们的帮助下安排好了,但可怜的洪宣娇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为了一口烟瘾,在男人们中间不停地作践自己,甘愿忍受凌辱,放纵沦落。

殊不知,这一切早已被藏在帷幕后的幼王们看得一清二楚。

现在洪宣娇已经见到了自己的儿子,却丝毫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反倒是觉得羞耻和不堪。

这时被两个男人面朝上按压在长条凳上时,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这个场景是何等熟悉,当初在西王府,她也是这么对待傅善祥的。

只不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被强行按到凳子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和西王府里专门用来折磨人的凳子不同,傅善祥从杂货堆里挑出来的这条长凳,不过是最常见的,长五尺有余,宽不过一尺,而且四条凳脚也不像西王府里的一样呈八字型张开的,前后两对凳脚只撑开了一个微小的角度,几乎和凳板垂直。

杨明海在前,抓住了洪宣娇的两条手臂,朱南桂在后,紧握着她的双腿,两人一齐用力,把她的手脚同时往下面扳了过去。

「啊!」洪宣娇惨叫着,感觉自己肩部和大腿根部的关节被拉扯得酸痛不已,彷佛要脱臼一般。

这时,波尔克和几名洋人一道,拿了一捆绳子过来,把洪宣娇紧贴在前后四条凳脚上的四肢紧紧地捆绑起来,打上死结。

如此一来,洪宣娇整个人便如同和凳子融为一体,往后弯曲着四肢,吸附在凳子上,虽然凳脚并不高,她的手指和脚趾都能够得着地面,却由于手臂和小腿都被绑在了凳脚上,根本使不上劲。

被坚硬的凳板高高地往上顶出的上身,乳房依然坚挺,就像两座小山,随着身体的不停挣扎,高耸的乳房也左右震晃滚动。

由于她的臀部异常丰满结实,在水平的凳板上,腰部被顶得比身体任何一个部位都要高,耻骨几乎抵破阴阜的皮肤,凌乱潮湿的阴毛异常醒目,一绺绺地弯曲着紧贴着。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洪宣娇感觉自己这样的姿势比起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更暴露,更羞耻,张开在凳板两侧的双腿怎么也无法合拢,私处就像一扇敞开的门户,可以供人随意摆弄进出。

「西王娘,」傅善祥弯下腰,在洪宣娇的耳边道,「难道你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吗?」朱南桂在一旁嘿嘿地乐个不停,从自己的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来,递到傅善祥的手中。

傅善祥接过匕首,呛的一声出鞘,但见刀锋寒光闪闪,幽蓝色的冷芒在俱乐部已经被点起来的火烛里闪烁出一道彩虹。

洪宣娇当然没忘记自己当初对傅善祥做过什么,吓得连连摇头,大喊道:「不!善祥,你不能那样!啊,当初……当初都是我不好,你住手!」一边喊,一边用力地挣扎起来。

可是她现在的姿势,不仅使不出力气,而且只要她一动,几处关节被反向拉伸地更加厉害,撕扯般的酸痛令她浑身直冒冷汗。

这么多年,傅善祥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她感到兴奋,始终压过她一头的洪宣娇终于在自己面前涕泪交加地求饶了,这场面曾经可是连想都不敢想的。

她用冰冷的刀锋贴到洪宣娇的阴阜上,轻轻地摩擦,在浓密的耻毛上发出沙沙声。

刀锋上的寒意立时渗透洪宣娇的皮肤,浸入骨髓里去,她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恐惧和屈辱几乎让她再次崩溃,可耻地摇着头,继续哀求。

仍被英国士兵押着的几名幼王见了,有的哭,有的也跟着大声哀嚎:「傅簿书,你不能这么对我王娘!快住手!」说实话,傅善祥对萧有和等人也有恨意,当初令她陷入那么难堪的境地,正是这些不懂事的孩子的胡作非为。

之所以不顾一切地救下他们,或许等的就是这一天。

听到他们的哀求,她站起身来,举着匕首走向他们,脸上流露出诡异的笑意:「小殿下,难道你们就不想看看西王娘最丑陋的模样吗?」顿时,幼王们都缄了口,一声不发,禁不住地往后倒退了两步。

比起傅善祥提出的诱惑,倒还不如说是她手中的那把尖刀更令他们害怕。

在杀气中露出的秘笑容,让幼王们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从来都是外强中干的孩子们,瞬间意识到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的可怕之处。

吓退了幼王,傅善祥又提着刀,回到洪宣娇的身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西王娘,现在你和你的儿子都在我的手里,他们可能不会杀你,但我敢肯定,只要我一句话,你的儿子和侄子们全部都会一命呜呼。

你最好还是乖乖地顺从我,要不然……嘿,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不管洪宣娇顺不顺从,她现在的处境,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不……不……放过我吧……」在傅善祥的威胁下,洪宣娇似乎也被她轻柔中带着杀机的声音吓到,不敢继续大喊大叫,只能如呢喃般地恳求着。

傅善祥纤细的手指在洪宣娇如花瓣绽开的阴户上刮了一遍,把沾在上面的厚厚精液都掬到了她的阴阜上,均匀地涂抹着。

当做完这一切后,她握紧刀柄,再次把刀锋贴了上去,从左往右轻轻地刮了一下。

咝的一声,锋利的匕首贴着洪宣娇的阴阜滑过,把流淌在上面的精液和黑乎乎的灰尘泥垢一起,连同着凌乱的耻毛,都像抹灰似的轻易地被抹到了一边,露出下面白嫩细腻的肌肤。

没有毛发和泥灰复盖的阴阜上,显得异常白净。

「啊!」洪宣娇恐惧地大叫起来,身体猛地在凳子上颠了一下。

「别乱动!」傅善祥冷冷地道,「要是不小心割坏了你的贱肉,到时候可怨不得我!」「呃,唔唔……」洪宣娇显然又被傅善祥的话吓到了,颤抖着身子在长条凳上安静下来,一动也不敢动。

尽管如此,可她还是禁不住地一阵阵战栗哆嗦,巨大的羞耻和恐惧一下子全缠绕在她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善祥……善祥……你住手好吗?唔唔,不要这样对我……」洪宣娇尽量压抑着心头的恐惧道。

当着自己儿子和侄子们的面,她竟然屈辱地被人剃掉耻毛,这让她这个为人母,为人长辈的如何能够自处?可偏偏,她竟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遭遇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一点点的羞辱,直到尊严丧尽。

傅善祥左手按下洪宣娇的肚脐眼下,绷紧了她的皮肤,右手持刀,继续一下一下地在她的阴阜上剃着。

她永远也无法忘记,当初自己被洪宣娇剃光耻毛后,长出来的新毛如钢针一般,刺扎在她身上,又痛又痒,足足折磨了她将近一个月。

在这个过程中,她被嘲笑,被鄙夷,这份耻辱,现在要全部还在洪宣娇的身上。

像纸片一样薄的刀刃应声切断了大片耻毛,随着刀锋在皮肤上滑动的咝咝声,一缕缕断毛杂乱无章地粘在了洪宣娇的小腹和大腿上,让她本就已经沾满了灰尘的娇躯变得更加凌乱。

在刮清了阴阜上的那一撮最浓密的耻毛后,傅善祥开始着手处理长在她阴唇内外和阴蒂上的杂毛,这些杂毛看上去有些稀松,也像阴阜上一般卷曲着,却不是乌黑的墨色,而是像金丝一般,在烛光下呈现出晶莹的亮色。

她刚用纤长的双指拈起洪宣娇左侧的阴唇,轻轻翻开,肉洞里透明的黏液便流了出来。

一整天没有挨过抽插的小穴里,早已淫水泛滥,当小穴被微微扩撑开后,囤积在里面的体液一下子便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了凳板上。

傅善祥手中的刀锋顺着发肿的阴唇小心翼翼地挂着,就像村里的农妇在过年杀猪后,一丝不苟地处理着残留在猪皮上的毛发。

洪宣娇羞耻得几乎想死,可是被禁锢的身体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含煳地呜呜叫着。

傅善祥故意把动作放到最慢,尽快延长剃毛的时间,也让洪宣娇在彷佛永无止境的屈辱中不停地受着折磨。

「不要……善祥,住手……快住手,我,我要疯了……啊,受不了了……」洪宣娇不得不硬着头皮承受着这耻大辱。

她自己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何,当冰冷的刀锋在她私处不停地滑动时,强烈的屈辱渐渐地胜过了心头的恐惧。

她感觉自己现在的模样,已是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完全成了一头牲口,被人无情地褪掉毛发。

摸约过了一个时辰,傅善祥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满头大汗。

出身书香门第的她,还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活,甚至连给鸡褪毛的重活都没有干过,但出于对洪宣娇的怨恨,不惜亲自动手,把洪宣娇曾经施加给她的屈辱一并偿还给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有些畏手畏脚,生怕当真割坏了洪宣娇的皮肉,可是越往后,她就越大胆,直到这时,才惊讶地发现,当自己把洪宣娇下体所有的毛发都剃个精光之后,对方的私处竟然连一道细微的伤疤都没留下。

她拿起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手绢,轻轻地替洪宣娇擦拭下体。

手绢早已在水中浸泡后绞干,在洪宣娇的身体上抹过,不仅拭去了她身上的污垢和体液,还把一缕缕横七竖八的断毛也一并擦拭干净,露出白嫩饱满的光秃秃阴户。

失去了毛发遮掩的下体变得更加袒露,如蚌肉般模样的阴户紧张地一张一弛,彷佛会自主呼吸一般。

翻开的肉唇下,是鲜艳娇嫩的淫肉,就连密布在上面的毛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刚刚被潮湿的手绢擦了一遍,可这时肉洞里又流出一道淫水来,和凳板上的那滩体液一起缓缓地流到了洪宣娇的屁股下,顿时让她整个屁股也变得狼藉羞人。

洪宣娇一直仰面躺着,目光紧盯着接满了蜘蛛网的屋顶,她没办法看到自己已经光洁如婴儿般的下体,也没法想象此时此刻自己的羞耻模样,在无声中,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下来,流进鬓发里。

这么多年了,她从来也没把傅善祥放在眼里过,总觉得文职出身的她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然而,直到今天,她才终于感受到了这个女状元的可怕之处,傅善祥对她的羞辱,比起那些敌人和叛徒来更甚,虽然仅仅是剃光了她的耻毛,但这比砍断她的手脚还要来得痛苦。

「西王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享受我替你剃毛的快感?」傅善祥把匕首扔到一边,蹲在洪宣娇的耳边道。

「不!你别胡说!」洪宣娇发现自己失去愤怒的胆量,即便在傅善祥强塞给她这般耻大辱后,她也没有意识到丝毫怒意,反而变得更羞耻紧张。

「那为什么在剃光的过程中,你下贱的淫水一直流个不停呢?」傅善祥本想用手去摸洪宣娇的头发,以宣誓她征服者的身份,可看到她的每一根秀发间都沾满了厚厚的精液,也便作了罢。

「没有……我没有……」洪宣娇摇着头轻声喊道。

《手*机*看*小*书;-㎡》她现在感受的,傅善祥曾经也感受过,那阵难以名状的羞耻丝毫也不会比现在的洪宣娇少,当然她也能轻易地揣摩出洪宣娇此刻的心理。

可在洪宣娇的心里,这已远远超越了她所能够承受的极限,尤其是整个过程,一幕不落地都呈现在自己儿子和侄子们的眼前时。

「是吗?」傅善祥得意地微笑着,把右手按在洪宣娇的身上,顺着她结实平坦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滑,「刚才你自慰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哟!」话音末落,长长的指尖已经勾到了洪宣娇敞开的肉洞,这时她的小穴四周已经寸草不生,几乎不需要摸索,顺利地就把手指插了进去。

「唔……」洪宣娇顿时难受地长吟一声,绷直的十个脚趾拼命地踮在地上,高高地往上拱起了腰。

她本来是出于本能想要躲避的,可使出浑身解数之后,却发现自己唯一能做出的只有这个动作。

手指在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勾动挑逗起来,傅善祥的玉指有细又长,几乎比那些男人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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