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李臣典也把一车车的财宝运到了江边的船上,准备随时开锚,返回湘乡。
回到营房的时候,只觉得身心俱疲,浑身上下彷佛使不出力气来一般。
他暗自庆幸,刚才好在朱洪章没有跟他动手,要不然自己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一进营房,他便一头栽倒在床,连动也不愿动一下。
可是傅善祥很快又把她温软的身子凑了上来,在李臣典的虎躯上不停的摩擦蹭动,将嘴凑到他耳边低声细语:「将军,今日让婉梨那丫头一道来伺候你可好?」李臣典头脑发昏,对性事完全提不起兴致来,摇摇头道:「不!本将军今日好似病了,想要好好地睡上一觉才行!」傅善祥之所以想让李臣典把黄婉梨带来,是因为她早就预料到,凭着朱洪章的才智,事后细细一想,很容易就认定是黄婉梨在从中挑拨,为了保全她,还是把她一起留在李臣典的身边来得更加妥帖一些。
却不曾想,李臣典今日竟毫无兴趣地拒绝了她。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让黄婉梨一个人留在外面,比将她放在屠刀下还要危险,傅善祥不得不再次使用自己身体的武器,强行勾起李臣典的兴致来。
她一边摩擦着李臣典的身子,一边已偷偷地将手插进了他的裤腰,慢慢地伸向了裆部。
纵欲过度的男人,肉棒已经不再如当初那么坚挺,甚至有些软软的,柔弱无骨。
傅善祥使劲地在他的肉棒上套动了几下,却发现那根阳具始终没有想要硬起来的迹象。
「善祥,别弄了,」李臣典懒洋洋地说,「让我休息一晚吧!」傅善祥不说话,将他的裤子轻轻地往下剥,直到从裤腰下扶起那根疲软的肉棒来。
她用力地剥出李臣典的包皮,使其龟头裸露在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龟头。
「嗯……」李臣典轻哼了一声,身体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说实话,他根本难以抗拒女状元的魅力,只是眼下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允许他再继续纵欲了,只好轻轻将傅善祥一推,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在女状元的舔舐和挑逗下,李臣典的阳具终于有些肿胀起来,却始终不如当初那般坚硬强壮。
傅善祥抬起头,嘴角流着口水道:「将军,今日在地宫里搜罗来许多药物,不如正好趁着这良辰美景,试上一试?」李臣典被她的软声细语逗得心头直痒,突然一把抱住了她,道:「你小妖精,当真是不把我榨干了,你便不肯罢休是么?好,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满足了你!」说着,就在傅善祥的脸上疯狂地亲吻起来,唾液和口臭一起喷到了傅善祥的鼻孔里去。
傅善祥一边回应着,一边伸手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终于摸到了她事先藏在那里的斑蝥春药。
李臣典心急火燎地说:「没想到,你早有准备啊!」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抗拒女人的主动,何况是拥有傅善祥般绝色的女人。
李臣典的心火从无到有,也不过是一瞬间,整个人也顿时跟着变得迫切起来。
傅善祥拔下药瓶的塞子,伸出长长的舌头来,将药物在自己的舌尖上倒了一点,尔后轻卷玉舌,做出勺子状,把药物掬在舌上,小心翼翼地朝着李臣典喂了过去。
李臣典何曾被女人如此温柔以待过,满心欢喜,也探出自己的舌尖来,和傅善祥的丁香紧紧地缠绕到了一起。
从傅善祥嘴里接过的药物,彷佛带着一丝甘甜,让李臣典忘记了其中的成分,竟丝毫也不再觉得恶心,甘之如饴地吞食下去。
他咂着嘴道:「善祥,上回我服过此药,感觉药效甚烈,等下发作,你可别求饶啊!」傅善祥柔柔地道:「民女一人,自是难敌将军的威,不如让婉梨前来,替民女分担一些吧!」又是婉梨!李臣典有些不悦,那个经常承欢于朱洪章胯下的女人,对他来说,吸引力并不算太大,只是听傅善祥那么一说,心中不免又洋洋自得起来,道:「你若是喜欢,唤来也是无妨!」傅善祥一听,急忙从李臣典的怀里挣脱,走到门口,对守在那里的湘勇道:「烦请军爷往俘虏营里走一趟,将黄婉梨召来此处!」湘勇知是李臣典的意思,也不多话,拔腿就朝俘虏营中而去。
傅善祥掩上门,转过身来,却发现李臣典已自主地脱下了裤子,那根粗壮的大肉棒不知何时,已变得坚硬如铁。
她马上装出一副害怕又欢喜的样子,道:「将军的肉棒,当真不愧谓人杰,小女子看上一眼,便觉胆战心惊!」李臣典一把扑了上来,将傅善祥压倒在自己身下,笑道:「你现在晓得害怕了?不过已经晚了,今天本将军非得用我的大肉棒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不听话的骚货!」说着,手忙脚乱地开始脱起了傅善祥的衣裳。
不一会儿,已将她的衣襟如两扇大门一把左右敞开,露出那对白花花的乳房来。
傅善祥不禁感觉一阵凉意由内而外地散发开来,可是在李臣典的注视下,她又不敢露出厌恶和抗拒的色来,只能双目含笑地看着他道:「将军若把那事说成是教训,岂不是日日都在教训民女?民女在将军的威之下,绝不敢有半点悖逆!」李臣典道:「莫不是当初你在洪逆跟前承欢,亦是这般风骚模样?」傅善祥道:「他怎能及得上将军的万一?」李臣典愈发新发怒放,双手捧起傅善祥的雪白双乳来,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到了那乳沟里头去,滋滋地吮吸起来。
他发现,最近傅善祥在他的调教下,乳房已变得越来越肥美丰满,就像生过孩子的妇女一般,充满了成熟和淫荡的魅力。
他一边吮吸着口中的美味,一边胡乱地将手往下探,拉开了傅善祥的腰带。
傅善祥的汗毛全都倒竖起来,身子不禁微微地颤抖了两下。
每次当李臣典将要侵占她身子的时候,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那种从男人身体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以及当他把肉棒强行捅进她身体时的惊悚,从来都没能让她有半点适应。
每当这时,无助和绝望又会再次占据她的心房,让她对末来充满了迷茫。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她很难想象,当她被湘勇们掳着,随舟西上,在湖南被当成奴隶,任人买卖,也不知到最后,她会被怎样的人家购走。
尽管此时李臣典对她痴迷不已,可这份痴迷,犹有竟时,她最终还是会落得一个漂泊不定的下场。
想想自己当初参加太平军,究竟是为了什么,无非是出人头地,想在新朝廷里以女人的身份,拥有一席之地。
只是没想到,太平天国十几年有如一场梦幻,当虚幻的泡沫消散后,迎接她的是比从前还要残酷的现实。
突然,她又想到了洪宣娇。
当初在清兵进城的时候,恐惧中的她一片混乱,只能跟在幼天王的身后逃命。
那时,也不知是谁推了她一把,让她落下石阶,陷入清兵的重围之中,这才困于此处,不得脱身。
想起现在的洪宣娇,和幼天王的人马一起遭到刘明珍等人的夹击,想必也是左右支拙,难以应付,傅善祥禁不住有些欣慰。
「啊!」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间,忽然下体一胀,一根滚烫的巨物几乎直捣腹腔,忍不住大叫一声。
女人的尖叫更勾起了李臣典内心的兽性,他屏住呼吸,腰部接连发力,砰砰地撞击在傅善祥的肉洞上,那根巨大无比的肉棒也跟着连捅了她几下,差点没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锅粥。
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李臣典的身子,尖尖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背里。
疼痛让李臣典更加疯狂,整个人变得如洋人的蒸汽机,轰轰地运作起来,一改刚刚颓废的模样,在傅善祥的体内驰骋。
「啊啊!救命!将军,你的宝贝好大……啊,我快受不了了……」傅善祥无从释放体内的抽搐感,高高地举起双腿,缠在李臣典的腰间。
「骚货,这么快就求饶了吗?」李臣典似乎已经忘记,他之所以有此刻这般威,靠的全是药物加持。
他只道自己还是几个月前的身体状况,可以有用之不竭的体力,顿时不遗余力的,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猛烈冲击。
傅善祥被插得眼前阵阵发昏,晕头转向,虽然是她主动挑起的火,可在身体承受着这一切的时候,不禁有些暗暗后悔。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彷佛要被李臣典的大肉棒给捅烂了,在痛苦和鼓胀中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起来。
「唔唔……不行,将军,求你轻一些……啊!」傅善祥失魂落魄地叫着。
越是这样,李臣典就越停不下来,疯狂的抽插摸约持续了一炷香的光景,才见他猛的把腰一挺,马眼舒张,浑浊的精液在女状元的肉洞里汩汩地喷射出来。
只是如今他虽然服用了春药,但精液的量已是远远不如从前,射在傅善祥的体内之后,有如投石入海,再无踪迹。
精液一出,李臣典始终被药物支撑着的身体也随之一软,重重地趴在了傅善祥的胸口上。
「将军?将军?」傅善祥感觉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沉,不禁叫了两声,用力地推了他几下,却见李臣典竟毫无反应。
原来,在极度透支之后,他竟然直接昏睡过去。
笃笃!笃笃!就在傅善祥挣扎着想要推开李臣典的时候,忽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刚被湘勇带来的黄婉梨推门进来,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这,这是怎么回事?」黄婉梨回头见湘勇没有跟着她一起进屋,急忙跑到床边,帮着傅善祥把李臣典的身子翻开。
「他快不行了!」傅善祥指着对面的柜子道,「婉梨,那里头还有几瓶春药,你快帮我取来!」「傅姊姊,你要做什么?」黄婉梨大惊失色地问道。
「你不是和清妖有血海深仇吗?现在就是你报仇的机会!」傅善祥道,「如果你还想报你的父兄之仇,就和我一道服下那药,将这清妖头弄到竭精而亡!」由于害怕李臣典是装睡,所以傅善祥在和黄婉梨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伏在她耳边低语。
「可是,可是……」黄婉梨有些犹豫起来,「前几日我听你说过,这斑蝥春药很是厉害,女子一旦服下,便有九九八十一日药性难消。
若是……若是你我都吃了这药,怕是真就会变成淫娃荡妇,丢尽颜面!」傅善祥凄凉地笑笑,道:「这是西洋来的药物,那些洋人总是喜欢夸大其词。
虽然,这斑蝥确实药性凶猛,不论男女,食之则情欲难耐,可我在老天王那里,也是三五日便服用一回,末见药效如此持久。
依我看,最多也就能维持一两日的功效罢了。
要不然,老天王又为何会服之过量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