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是他!采菱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这个念头,因为她始终也无法忘记在山洞里看到的那一幕。
现在她对李容发同样感到恶心,哪怕只是存在脑海中的幻象,一旦浮现,也似乎是在对她的讽刺和嘲笑。
在采菱出之际,黄朋厚趁机撕开了她的褂子,脸上的狞笑让他的麻子都挤压在了一起,彷佛随时都有可能爆裂,从里面流出红白相间的脓水来。
采菱紧闭双目,把脸扭到了一旁。
既然无法反抗命运,她只能选择屈从,但看着黄朋厚的那张脸,她打从心底里还是会泛起一阵阵反胃,所以只能闭眼。
像水一样的女人,像镜子一般的皮肤,都让黄朋厚迅速地沉沦下去。
在镇守湖州的那些年里,他也强抢过不少民女,感受到江南女子带给他的柔情,但看到采菱之后,他才发现,这才是温软婉转的极致。
他像疯了一样,一把撕开采菱紧裹在褂子下的肚兜,瞬间眼前一亮。
采菱的肌肤嫩滑得无可挑剔,正如苏州的丝绸一般,亮得有些晃眼。
隆起在胸口上的两团肉球,虽算不上很大,却也精致挺拔,尤其在峰顶上的那两颗鲜艳肉蒂,随着肉体的颤动也微微摇晃,看得他顿时心花怒放,不顾一切地把脸埋了下去,张嘴便含了进去。
「嗯!」采菱不禁闷哼了一声,柳眉紧紧地蹙到一处。
虽然她极度厌恶黄朋厚其人,可当他的唇齿一起在乳头上又吸又咬的时候,阵阵微痛和酥麻紧随而来,还是忍不住地想张口叫喊。
当袒胸露乳地躺在黄朋厚的面前时,她反而变得不像刚刚那么害怕。
忠二殿下可以无情地背叛她,她又为何不能背叛忠二殿下?就在黄朋厚趴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胡来时,采菱竟感觉到了一丝复仇的快感。
采菱的肉体上满是汗味,但这股汗味是清香的,彷佛从少女的骨子里缓缓浸透出来,令人魂不守舍,筋软骨麻。
黄朋厚裤裆里的巨物已经悄悄地勃起,隔着裤子顶在了采菱的大腿上,他再也无法忍耐,甚至连必要的调情都忍不住,单手在两个人的腰间胡乱地摸索着,终于解开了他们的裤带,褪下裤子。
他已被采菱的美妙肉体迷得眼花缭乱,光是那两只颤抖的肉球,就足以能够让他细细地品味上半天,至于下面仙人洞的妙处,他无暇细看,凭着多年来玩弄女人的感觉,手握在阳具根部,把龙茎高高地举挺起来,蛮横地一阵乱捅。
足足捅了五六下之后,龟头突然被一周细嫩的淫肉吸住,再也无法分离。
黄朋厚知道自己正中靶心,也不含煳,往前狠狠地挺了一下腰杆。
几乎比采菱的手腕还要粗壮的肉棒霎时顶进了肉洞里去,长驱直入。
「啊!」采菱感觉身体似乎被一股野蛮的巨力从中间撕分开来,一直贯穿到她的喉咙里。
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轰的一声巨响,本就已经崩塌的感官世界彻底变得支离破碎。
采菱的小穴里是干燥的,被黄朋厚这么一顶,两个人都感觉到下体隐隐作痛。
尽管生涩,可黄朋厚的进入还算得上比较顺利,直接到硕大的龟头送进了花蕊深处。
「哈!哈哈!」黄朋厚忽然大笑起来,咧着嘴道,「本王果然没有猜错,你早就已经不是处女了!」采菱的双眼闭得更紧,催生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与姐姐小九原本是官宦人家的子女,只因家主得罪了贪官恶霸,遭人构陷,男丁一律被流放边疆,女子全部充入了青楼为妓。
而她的初夜,更是屈辱得被城里的客人竞价拍卖,最后仅以不到三两的碎银,拍给了一个六旬有余的老头。
尽管那晚采菱和姐姐也是声嘶力竭地反抗,可结果不仅没有保住自己的清白,反而事后被老鸨好一顿教训。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只是从那以后,这姐妹二人对残酷的生活逐渐变得麻木起来。
目睹了湘勇在苏州的杀降和屠城,背负着姐姐的血海深仇,采菱跟着小麻雀来到了太平天国的权力核心天京,她发现这里一扫其他地方的暮气沉沉,变得开化清明,让她不觉耳目一新。
所以,她甘愿像那些死守在天京城头的将士们一样,拼命守卫天京。
然而,今日一天之内,她感觉自己彷佛又回到了从前。
不!是堕入了比从前更绝望的境地,接二连三的打击伤害,逼得她不得不重新拾起那份麻木。
「咳!呸!」黄朋厚果然是一个恶心到无以复加的人,在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感觉到肉棒越来越干燥疼痛,便轻轻地退出一半来,吐了一口唾液在上面。
紧接着,他又狠狠地往前一挺腰,再次将壮硕的巨物送了进去。
有了口水的润滑,阳具抽动得更加顺利。
这一下,毫无阻碍地直接没入采菱的肉洞,粗长的阳具就像一根铁棍,捣入了她的腹腔之中。
「啊!」采菱惨叫着,因为体内的剧痛,她整个人都差点没因此蜷缩起来,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到了一起。
她的大腿一夹,小穴里紧致的肉壁更吸合到了黄朋厚的龟头上,差点没让他就地缴械。
「真不错!」黄朋厚得意地说,「看来你很有经验嘛,知道怎么才能让男人更开心!」采菱没听清他到底在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只是心里越痛,就越能体验到报复的快感。
到时候,即便她真的和忠二殿下结合,李容发得到的也不过是她的这副破败的躯壳,其中的忠贞和真心,早已在今时今日被碾成了齑粉。
山洞内,李容发仰天躺在石床上,眼前在一阵阵发黑。
一整天下来,他已经在洪宣娇的体内连射了不下八次,此时感觉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比在战场上连续和清妖接仗二三十次还要吃力。
而洪宣娇现在也似被他彻底玩垮了一般,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上,娇躯忍不住地微微颤抖不止。
「容发……我们,我们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啊!」洪宣娇呢喃着道。
李容发的指尖拨开洪宣娇披散在后面的秀发,轻抚着她的玉背,没有做声。
可洪宣娇以为他还不肯罢休,竟主动把手朝着他的裆下摸了过去,扶起那根疲软的肉棒,轻轻地上下套动起来。
既然自己已没有体力再继续和他纠缠,剩下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手替李容发解决了。
本来已是疲惫至极的李容发在洪宣娇的逗弄下,肉棒竟然又渐渐坚硬起来,转眼的工夫,又是一柱擎天,发肿的包皮从龟头上剥了下来,露出里面紫黑色的嫩肉。
足足疯狂了一天一夜,洪宣娇感觉他们二人是时候应该清醒过来了,尽快回到现实中去。
她依然心念着侄儿,还有曾经与她一起并肩作战的兄弟姐妹,于是一边用力地撸着,一边有气无力地道:「许久没有听到枪炮声传来,想必陛下已经离开了湖坊地界。
我现在感觉也是好了不少,不如趁着夜色下山去追寻陛下!啊,这,这是最后一次了……」李容发闻言,不禁暗暗叹息了一声,虽然早就想到了这个结果,但听洪宣娇从口中说出来,还是感觉有些失落。
他呆呆地望着石洞上方,享受着从肉棒上传递过来的快感。
不过十二个时辰,他就已经接连发泄了八回,肉棒变得有些麻木,甚至在刚刚结束的那一场激烈交锋中,肉棒插进那迷人小穴里的时候,他已几乎没有任何感觉。
之所以咬牙坚持下来,更主要的原因是想看着西王娘发情发浪时的表情和听听那动人的尖叫,以满足他作为男人的成就感。
可是在洪宣娇的手心里,李容发彷佛又到了另一个新的天地,顿时又心潮澎湃起来。
与肉洞里截然不同的是,洪宣娇手上的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该紧的时候紧,该驰的时候驰,似乎每一次用力都会拿捏到他最敏感的部位上。
从小就开始习武的洪宣娇,手心不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嫩滑如水,甚至还长着一层薄茧,茧上老皮的粗糙感,摩擦在李容发的龟头和包皮上,令他快感陡升。
在这方面初出茅庐的少年英雄根本无法想象,这双杀人如麻的手,曾令无数人胆战心惊,可在他的身上,却能够产生如惊涛骇浪般的激流,瞬间冲击他的全身。
洪宣娇看着那越来越鼓胀的龟头,心中也有些窃喜。
男女之事,本就分不出谁胜谁负,李容发在她的手中任由她摆布,她又何尝不是一种胜利呢?只是看那颗龟头上微微睁开的马眼煞是可爱,忍不住往前扑了过来,朱唇微启,轻轻地嗅了嗅。
意想不到的是,李容发的肉棒上完全没有腥臭味。
两人赤身裸体相对了这么久,即便有,也早已在他们体液互相荡涤的时候被洗刷散发殆尽。
这让洪宣娇更加欢喜,竟用牙齿轻轻地啮了一下龟头上的嫩肉。
「啊!」李容发大叫起来,微微的刺痛就像一剂猛药,让快感变得更加刺激难当。
在摒弃了心里的杂念和顾虑之后,洪宣娇竟张开嘴,把李容发的整个龟头都含了起来,用力地吮吸。
别看她做得如此心无旁骛,其实也是第一次这样对待一个男人。
从始至终,她并没有爱上天王兄长替她定下的那门亲事,对萧朝贵的相敬如宾,更多于男女之间的激情。
可是今天她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对着一个少年亲自用嘴吮吸起来。
李容发也不曾享受过如此待遇,胸中的感动更是一塌煳涂。
大家都说,在上帝面前,人人将没有苦难。
可没有困难,又如何能显然快乐来之不易呢?如果他能永远和洪宣娇待在这个石室里,他宁愿永远也不去天堂。
洪宣娇并没有把整根肉棒都含含进去,嘴唇只在李容发的龟头四周游走,紧握着阳干的手仍在快速地上下套动。
双管齐下的快意,让李容发很快又感觉到自己要射了。
这一次,他并没有太过忍耐,顺着体内激流涌动的亢奋,很快就把一股浊液释放出来。
洪宣娇似乎早就感应到了对方的高潮,在精液喷出马眼的一刹那,急忙把脸朝着旁边一偏,但见白色的浊浆如喷泉一般,一射射得丈余高。
「啊……」李容发虚弱地叹息一声,紧绷的身体又软了下来,大声地喘着气。
「嘿嘿,」洪宣娇娇艳得笑了笑,看到自己终于扳回一局,有些得意,但很快又正色道,「容发,我们的事就到此为止。
出了这个洞,我还是西王娘,你还是忠二殿下,可记清楚了?你若有些疲惫,先躺一会儿,我起身收拾一下。
我们真的该离开这里了……」说罢,翻了身想要爬起来。
李容发恍然若失地看着她,正经起来的西王娘彷佛已经忘记了和他的香港之约,不禁让他有些伤感和不满。
可转念一想,他和她之间,毕竟身份有别,即便真的到了香港隐居,也会被寄居在那里的太平天国兄弟和天地会同袍们耻笑的吧?洪宣娇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好不容易终于双脚着地,不由地膝盖一软,又趴了下来。
「宣娇姐,你怎么了?是伤口还没好透吗?」李容发急忙坐起来,关切地问道。
在丛林里和清妖激战后,看到西王娘被毒蛇咬伤,心中惴惴不安。
可是现在,他竟隐隐地开始祈祷,但愿洪宣娇的伤势没能好得这么快。
洪宣娇摇摇头道:「我,我没事……都是你这小冤家害的!」「啊!」原来,洪宣娇一连被李容发奸淫了八九回,期间也不知被操弄出了多少次高潮,这时竟觉得双腿发软,不能站立。
「让我再看看你的伤口吧!」李容发盯着洪宣娇的伤足道。
「不用了,你采来的草药很是管用,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我们还是趁着天没亮,快点找到出路,要是让清妖发现了我们,必然不能脱身!」洪宣娇害怕李容发又像上次那样,借口替她察看伤口,顺势便扑了上来。
她急忙把脚从李容发的手中缩了回来,又开始四肢着地,尝试重新站立起来。
李容发看到洪宣娇坠在胸口下的两个乳房由于她姿势的变换,好像更加沉甸甸起来,不停地在他的眼前乱晃。
趁着她不注意,忽然又从后面抱住了她,有力的双臂把洪宣娇整个身体和臂膀一起箍了起来,不让她动弹,两手抓在肉球之上,狠狠地揉捏「啊!容发,你干什么?」洪宣娇惊叫道。
李容发在她的耳边吹气般地说:「你既然没有力气站起来了,不妨再在洞里歇一夜吧!明日一早,天色亮了,下山找路,岂不更容易一些?我保证,这是我们之间最后一次了!」想要离开的洪宣娇,指望着夜幕掩护,不会轻易被清妖发现行踪,可想要留下的李容发却觉得,天亮走山路来得更方便些。
可见同样的事,从不同的角度来看,竟有南辕北辙般的见解。
洪宣娇正待反对,却发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突然又闯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次,是从她的后面插进来的,比前入来得更深。
她忍不住又叫了一声,浑身顿时软了下来,在一阵乏力的无奈中,只好继续享受那欲罢还休的肉体快感。